“皇上,绯雲姑娘所學淵博,思想獨特,又膽大心細,聰慧過人,許多男子也未必有她的才能,您何必不成全她,讓她替皇上效力,為朝庭效力,為萬民造福呢?陳年舊規,隻會讓皇上失去一位能吏幹将,何況,绯雲姑娘并不要求特殊,她是想憑真本事考取,這樣的心胸與志氣,為臣着實佩服。”慶王世子謝謙道。“不錯,老臣也贊成犬子,以绯雲姑娘的才華,困守深宅大院之中而不得發揮,實在是暴殄天物啊,皇上,您就成全了她吧。”皇上就看向其他大臣,好幾位大臣也贊成慶王爺的觀點。皇上道:“既然連慶王都替你說話,朕再不答應,就太不講情面了,好,隻要你考核能過,朕就破例,讓你進刑部,當個小小的仵作。”“謝皇上給民女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民女會用心工作,決不辜負皇上的信任。”绯雲行禮謝道。“皇上,如果小雲真能考核過關,還請皇上開恩,讓她到大理寺來,給臣當左右手,大理寺正缺小雲這樣的人才。”夜安離一聽急了,先給皇上打埋伏。“皇上,刑部正缺仵作,您剛才金口玉言,可不能随便改。”夏靖年立即替父親争取。“還沒到時候呢,幾位卿家就先别争,绯雲姑娘,你且先跟朕說說,湖面上的紙為何會消失不見,而字卻一字浮在水面上呢?”皇上問道。“皇上,其實這也隻是一個很簡單的小把戲,隻是如果不是親眼看着施行,很容易讓人相信,那就是鬼神作怪,其實,隻是寫字的時候,用摻的油的彩墨,把字寫在米紙上,當米紙浸水時,就會慢慢融化,而油比水輕,是浮在水面上的,如果沒有人為攪動或是大風吹散,能在水面上保持相當長的時間,這就是昨日趙尚書府上,為何湖面顯字的秘密。”绯雲笑着解釋道。“原來如此,若非绯雲姑娘,誰又會想到這些,姑娘真是聰慧過人,機智心細啊。”皇上誇贊道。“也是,绯雲姑娘,如這等事,我們大家都沒往這上面想,你是如何想到的?還有,你說的光學折射,我等是聽都沒聽說過,你又是從哪裡學來的,在下實在好奇得緊啊。”慶王世子謝謙真誠地問道。呃,绯雲最怕的就是被問這個,哪裡學來的?是神仙教的?說出來誰信啊。“你可莫說是在理國公府的書上看到的,我瞧着,理國公自個兒都未必知曉這些知識呢,在下自問博攬群書,可從未見過有關此類學識。”謝謙又道。把绯雲想到的路子都給堵了,還真不知如何解釋起。“小雲是個天才,天才有時候未必需要從書上學,她自己捉摸不就行了麼?對吧,小雲,你家二爺真的走了呢,我送你回去吧,一會晚了,那厮又生氣。”夜安離過來解圍道。绯雲忙向皇上告退,皇上也看出绯雲似有難言之隐,便同意了。夜安離帶着绯雲往外走,謝謙笑着目送他們離開,并沒有再追問。兩人走出夏府,夜安離騎馬來的,绯雲死都不肯再與他共乘一騎,他隻好命随從去雇一輛馬車來,二人便站在夏府門口等,突然,一柄寒光凜冽的劍猛刺過來,夜安離回頭時,那劍已經刺向绯雲的胸前,他驚得心都快跳出胸膛了,想反應時,已經來不及。隻聽得一聲慘叫,夜安離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碎裂了,他猛地抽劍向黑衣人刺去,卻發現,绯雲安然無恙地站在一邊,而冷奕勳不知何時出現,正與兩名黑衣人打得酣,那塊慘叫正是地上被刺穿心髒的另一名黑衣人。“小雲,你還好吧。”有冷奕勳在,夜安離安心不少,過去護着绯雲。绯雲的臉色還是蒼白的,剛才那一劍來得太快太險,她還沒感覺到害怕,死亡已經無比接近,如果不是那人突然出現及時相救,她的小命早就交待在夏府門前了。幾名黑衣人武功極高,并非一般刺客所能比,殺她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動用好幾名極品武者,可見幕後指使者有多恨她。好在冷奕勳以一敵二并還遊刃有餘,绯雲放心了些。看他手執長劍,姿态優雅閑散,很少見人把劍舞得如此美妙潇灑,黑衣人搏命般拼殺,他卻象是在遊戲,不過數十招間,便又将另一名刺客殺死,終于夏府護衛聽到動靜沖出來,冷奕勳一劍将最後一名刺客刺傷,收了長劍道:“留下活口。”“阿奕,我還以為你生氣走了,幸好,你沒走。”夜安離一身冷汗道。冷奕勳淡淡看了绯雲一眼,轉身就走。绯雲忙追上,扯住他的衣袖。他頓住,頭也不回,聲音冷冷的:“放手。”“不放。”“放手。”“就是不放。”他很少跟她生氣這麼久,明明就要脫離奴籍,就要離開理國公府了,可一想到真的要離開他,心裡就惶然。看他似要甩開自己,绯雲一把勾住他的手臂,象個樹袋熊一樣纏在他身上:“爺帶我回去。”“你跟前的人不是多了去嗎?還要我這個二爺做什麼?”她耍賴的功夫越發精湛了,某人有些無奈,眼神早軟了,語氣還是冷冰冰的。“那都是别人,不是二爺。”绯雲怕他甩了自己,又纏緊了些,傻笑道。這話明顯取悅了他,俊美的臉上已經浮起了一絲笑意,卻還是皺眉道:“你是猴子麼?纏着我怎麼走路?”“爺答應不扔下我,我就松手。”绯雲還是不放心,這厮喜怒無常,保不齊一會又不見了。“你不餓嗎?鬧騰一上午了。”某人無奈地轉過身來,伸手揉亂她的額發。“還真餓了,爺,你真好。”绯雲笑着松開,看他這麼體貼,暫且不計較他弄亂了她的發型。“比什麼這個世子,那個世子好麼?”某人酸溜溜地說道。丫丫的還真是小心眼兒,她不過就是跟人說了幾句話嘛。“沒你好。”绯雲從善如流,不過想起他先前拂袖就走,扔下他一個人面對那麼多人,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悶悶地垂下頭去。“怎麼?後悔了?”某人将她塞進馬車,看他恹恹的不開心,冷冷道。绯雲垂頭不說話。“到底怎麼了?可是方才吓到了?”看她又有要哭的迹象,某人急了。“爺以後不能再扔下我一個人走,我會害怕。”绯雲抱住雙膝,頭枕在膝蓋着,悶悶地說道。冷奕勳豔麗的眸子裡立即浮起一絲心疼,将她攬入懷裡,輕輕撫着她的額發道:“我沒走,一直在你身邊。”绯雲鼻子一酸,瞪大眼看他,清靈靈的眸子已然浮上一層水氣,小嘴委屈地撅着。“真的沒走,你這個笨蛋。”快被她這副委委屈屈的樣子揉碎心,冷奕勳一把将她的頭勾進懷裡,頭枕在她的頭上,語氣是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溫柔:“說你是笨蛋你還不同意,你可是壞了左家的大事啊,有多人要殺你,你知不知道,傻子一樣去出風頭,這種事情,可以教給别人替你去做的。”原來他生氣,是在怪自己不顧安危麼?不全是吃醋?“我要是不離開,怎麼能引出那幾個黑衣人,怎麼查到幕後主使?爺我的武功,在京城裡,還沒人敢挑釁,我隐在暗中,他們以為我生氣走了,才敢出手,唉,算了,你的腦袋瓜子也不知是怎麼長的,就是比一般人笨。”他的嗓音如優雅的大提琴,傾洩如流沙,溫和舒緩,說話時,胸膛微微顫動,依偎在他的懷裡,绯雲感覺無比安心,慚慚的,小小的呼噜聲響起,竟是睡着了。冷奕勳笑着搖搖頭,伸長雙腿,讓她靠得更舒服一些,袍袖一展,履在她身上,自己向後一靠,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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