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箬繼續發問:“你覺得自己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啊?”趙逍明顯感覺她和陳箬壓根不在一個頻道,她想去喝水,陳箬想……她到底想幹嘛?趙逍舔一舔嘴唇,感覺是真黏糊,耐着性子問道:“你有完沒完?你想怎樣,趕緊說重點,老子要去喝水。”“保持距離。”陳箬輕描淡寫地說。“保持距離……那哪夠呀。”趙逍譏诮地望一眼陳箬,頗為好笑地說:“你知道,有的時候,禮貌是一種束縛,讓有些人誤解有很多進攻的餘地,沒完沒了,喋喋不休。所以,隻有把事情做到‘大家都難堪’的份上,才能有休止符。”陳箬沒聽明白,皺眉問:“你什麼意思?”趙逍長長舒一口氣,耐心用盡,低頭丢着手中的餅子和袋子惋惜道:“可惜了炒河粉,可惜了餅子,足料的。”“你想幹嘛?”陳箬看她對着半張油餅子自言自語,心裡莫名有點慌,想叫保镖過來撐腰,面子上又過不去。趙逍眼裡帶着嘲諷,突然嘴角上揚,劃出個挑釁的笑,就在陳箬恐慌無措的時候,一個轉身向後,二話不說就把手裡的半張餅向着陳風的臉上砸了過去。陳風不過離她幾步遠的距離,餅子來得極其突然,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幾乎是要糊到他臉上了。也虧得他反應快,迅速偏頭讓開,那餅子投得并不準,結結實實砸在他肩膀上,慢悠悠順着他胸膛滑到了地上,在淺棕色大衣上留下一條像鼻涕蟲一樣的油漬,上面還粘了一些蛋黃醬和甜辣醬。在陳箬的驚呼中,遠處的保镖迅速跑了過來,向着趙逍的方向直沖而來。“我命令你們走開。”陳風迅速上來,擋在保镖和趙逍之間。下一秒,他感覺後腦一冷,一堆軟趴趴的東西砸在他後腦,一半劃過背脊,一半落入後頸,空氣中飄散出一股子類似炒面的味道。保镖憤憤,沒敢再往前,退到陳箬兩側。“夠了嗎?”陳風回身,看着趙逍空空的手心。“你瘋啦?”有保镖助陣,陳箬有了底氣,滿臉不可思議地看着趙逍。“我剛提醒過你要讓大家都難堪,你這麼快就忘記了?”趙逍看着陳箬,滿眼的嘲諷。陳箬心裡一驚,沒想到她說幹就幹,竟有點不知如何作答。趙逍冷笑,看向陳風的眼睛,頗為奇怪地問:“你覺得我想泡你?是嗎?就因為我t寫了一張破情書,你就這麼自信滿滿地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想泡你是嗎?”“不能用泡這個字。”陳風平靜地說:“我們好好聊聊,我們有誤會。”“不用聊,我的話很簡單。”趙逍直視陳風的眼睛,繼續說道:“我寫的那張破紙,是污了你的眼也好,損了你的名譽也罷,都是我的錯。我今天鄭重重複一遍,我趙逍寫的破玩意讓所有人笑話,我趙逍全部吃進,我做的蠢事我認了。對不起了,陳風同學,打擾你純淨的生活了,對不起!實在抱歉!”“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提了。”陳風微微蹙眉,看着她。他從來沒覺得這件事對自己産生過任何影響,他也希望這事對面前的女孩沒有傷害。趙逍拿食指點着自己的鼻子,平靜地說:“從今以後,我趙逍,看見你陳風,我繞着走。我絕對不會主動、被動地、故意、偶爾出現在你面前。”“何必呢。”陳風的眉頭蹙得更深了。趙逍卻不介意,繼續說道:“隻要看見你,我就消失。也麻煩你看見我繞一繞,咱們本來就不認識,也不用裝認識。我上次就說過類似的,今天我重複一遍,但是,不會再有下一遍了。”陳風:“……”趙逍緩了緩口氣說:“麻煩你提醒你姐姐,别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别每次扯着脖子跟我說有的沒的,我不需要聽也沒必要聽。我沒想泡你,請她放心。你明白了?”“我……”陳風剛要開口,又被趙逍打斷。“你也不用明白,就這樣,再見。”說完,趙逍就繞過陳風,甩下陳箬及其保镖,加快步子離開。她想着赴她的聚會,哪有心情扯這無聊的事。忽然,她想起自己到底是學設計的,那餅子甩的,那幹炒牛河潑的,還有點像油畫的意思,可惜不能拍照,否則,指不定算是一副傑作。“她瘋了!”陳箬看着趙逍走得快沒影了,才忿忿不平。陳風卻一句話也沒說,抿着嘴向自己車走去,一言不發上了車。生日和禮物咖啡館裡的咖啡香讓人突然沒了睡意,更何況有一衆好友相陪,先前的陰霾早已在趙逍進入咖啡館的那一刻就煙消雲散。在位子裡坐定,趙逍先要了杯水解渴,一口氣半杯下去才算是緩過來。剛才吃得太鹹,于是她點了杯熱巧克力綜合一下。對于,十分鐘前的沖突她隻字不提,隻希望這事從今開始過去就算了,别再回頭擾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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