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箬依然說:“說一句現實的話,你應該也有感覺,她配不上你!”“你的話向來現實,”陳風笑笑,半諷刺地說:“在你眼裡,誰又配得上?你衡量的标準是什麼?掌握多少流動資金?住多大的房子?一個月的花銷是多少?能掌控的公司規模有多大?以後能将利益最大化到哪個程度?如此種種,是嗎?”陳箬微微蹙眉,她雖不介意陳風的想法,卻還是被他這樣一頓問攪得心生不快。她吐了口氣,掩飾着面上不快,口氣冷淡地說:“我再提醒你一次,她不特别,隻是因為在你那裡丢了臉,隻能硬着頭皮假裝很清高”“那就這樣認為吧。”陳風起身,合上桌子上的電腦,離開書房。看着弟弟下樓,陳箬皺着眉頭撥了一個号碼出去。然後對着電話說:“我弟弟學校有一個叫趙逍的女孩子,讀大一,視覺系,幫我查一查什麼底。謝謝。”與此同時的校園内。天色早已經黑透很久,寂靜成了校園夜晚的主基調,沒幾個人在此刻,有勇氣離開溫暖的被窩,出來到處遊蕩。那些還在黑暗裡遊蕩的,徘徊在校園各處的,大多是因為宿管大媽精神還在活躍時段,一時半會不會兒還未想出混入的轍,隻好現在校園裡打發些時間,等一個機會。外頭看電影過了點,趙逍加入校園遊蕩一族。她裹着大衣一路往宿舍走,心裡盤算着,該怎麼避開管理員大媽的眼睛,混進去而不被她那大嗓門呵斥,進而吵到整幢宿舍樓的睡眠質量。“救命啊,我想回宿舍睡覺啊!”趙逍抓亂自己的頭發,帶着哭腔自言自語。她想過正面沖突,側面進攻,直接後退,迂回閃入等等多種辦法,和宿舍大媽文鬥、武鬥,抗争到底也在腦中演了好幾場。但是最後,她腦補的結局都是自己的聲音完全淹沒在宿舍大媽洪亮、嘹亮、響亮的大嗓門之中,最後,全樓驚醒,集體鄙視她。絕望!趙逍重重歎口氣,放緩了步子朝着宿舍大門慢慢挪,她決定熬到兩點左右,等大媽看完裹腳布連續劇,擦完廉價眼淚,趁着她眼皮重,思維正混亂的當口,适時地混進宿舍。看一眼手機屏,才十一點多,趙逍哈一口氣,感覺腳有點凍麻。幹站着也沒意思,她決定繞去後門吃點小點心打發時間,然後繞學校轉個三圈,等過了十二點再回來碰碰運氣。也是,她轉身不再繼續向宿舍走,而是穿過小花園,往學校後門走。四下裡無人,她便哼起小曲,給自己點夜行的勇氣。從流行樂哼到兒童歌曲,瞬間夾雜了幾句自言自語,忽然,趙逍發現,她哼着哼着好像有回音?一道恐怖的想法在腦中一閃而過,她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喉嚨瞬間便如卡了殼般發不出一句話。電光石火間,她放棄呼叫“救命”,而是機智地雙腿突然發力,朝着前方有路燈的大路狂奔而去。她吓瘋了,跑的時候明顯感覺自己的發卡掉了,鞋也有點不跟腳,但是她管不了了,雙腿交替飛奔,根本停不下來。“給我站住,你跑什麼?!”背後傳來一聲憤怒地低吼。趙逍緊急刹車,那聲她認識,是熟人。但她還是有點慌,不放心半夜能遇見熟人,于是站在原地,也不回頭,大聲問:“你是誰?報上名來!還有……還有暗号。”“我你也不認識了?”獨月輝站在後面不耐煩地說。“報上名來!”趙逍大聲說。“讓你少看點恐怖故事,你就是不聽!”獨月輝快步上前,一把将趙逍轉向自己。一看趙逍的臉,當時他就後悔了。隻見趙逍披頭散發,眼睛睜得渾圓,面部肌肉因為過分緊張僵硬在那裡,偶爾還抽兩下,他想知道,這到底是誰吓唬誰?“你!d想吓死我呀?”趙逍推開獨月輝的手,一把奪過他遞給自己的發卡,随意把頭發紮了個揪揪,用發卡固定好。獨月輝長歎一口氣,搖頭委屈地問:“到底是誰吓誰?”“我都被你吓得形象全無了,你還要怎樣?”趙逍嘟囔,指着自己的臉:“我感覺現在蘋果肌還在抽搐,會面癱嗎?”獨月輝:“……”趙逍看着他說:“吸取教訓,下次别半夜三更背後叫人,太特麼瘆人了。”“我吸取教訓,下次一定不在晚上過八點以後,從背後叫你,我怕把自己吓出心梗。”獨月輝忿忿不平。“切。”趙逍撇撇嘴,一臉不服。獨月輝看她一眼,又問:“對了,你這半夜三更不回宿舍,在外面晃悠什麼?”“看定影回來晚了,等宿舍大媽睡了才能混進去呀。”趙逍聳聳肩表示無奈,然後回問道:“你呢?不回家在學校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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