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啟動起來,秦奕修踩下油門,向陳風的住所駛去。車子開會兒,秦皓林來電詢問情況,秦奕修扯謊說公司臨時有事,就敷衍過去了。秦皓林沒計較,讓他安全開車。挂掉電話,車廂裡安靜異常,過了會兒,趙逍因為頭暈,發出的幾句大舌頭的不滿,才稍稍打破這異樣的平靜。秦亦修開着車,偶爾會去看一眼趙逍,于是臉上便總露出無奈的苦笑。偶爾他也會詢問趙逍是否還有不适,但都得不到回應。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藥起了些效果,趙逍的腦袋稍微好轉一點,但還是暈乎得厲害。“再忍忍,送你去陳風家。”秦亦修安慰她。“謝謝啊。”趙逍蜷縮着,頭靠着車窗說:“你也沒吃午飯嗎?”秦亦修笑道:“你是不是空腹喝酒了?這樣更容易醉。我看你喝了那麼多酒就擔心你中招,果然,你還是喝醉了。”“我怎麼知道果味酒還這麼烈?”趙逍抗議,特麼回去就是入坑,每次都一樣。“我提醒過你裡面參了點烈酒,可能你姐姐以為你今天不會走的,才拿出來給你喝。”秦亦修轉動方向盤,進入市區。“你……你不是也喝了,你這是酒駕。”趙逍腦子還不糊塗。秦亦修笑:“我沒喝,聞到味道我就說我今天開車,不喝酒。”“切~”趙逍撇嘴。秦亦修開玩笑說:“你知道嗎,借酒消愁是最難受的自我懲罰方式?”“我有什麼好愁的,我又沒取消婚約。”趙逍大舌頭糊裡糊塗說,很快她發現自己失言了,隻好低低地抱歉:“對不起,我沒動腦子,亂說的。”“沒關系,不過是場合約,影響不大。”秦亦修半開玩笑地說。“這事你爸爸怪你了嗎?”趙逍問,換了個坐姿,把腦袋擱在靠背上,讓自己舒服點。“有點,還好吧。”秦亦修避重就輕。“其實秦皓林偶爾腦抽筋,也不是特别壞,剛才碰見他,他好像還有點擔心你。”趙逍說話的舌頭越來越大,含糊不清。“我沒事。”秦亦修笑笑,遞一瓶水給她:“喝點水。”“謝謝。”趙逍接過水,喝了一口,又換個坐姿,頭暈的她有點想吐。車子又開了十來分鐘,終于在趙逍即将吐的時候停了下來。“到了。”秦亦修停好車,看見陳風正從不遠處走過來。他下車,走到趙逍的車門邊,等陳風走過來,便拉開車門。陳風把趙逍扶下車,奇怪道:“怎麼喝得那麼醉?”“空腹喝酒的惡果,”秦亦修半開玩笑道。陳風無奈搖頭,然後對秦奕修說:“麻煩你送她回來。”“沒關系,順路的。我有事先走了,照顧她。”秦亦修坐上車,打了個招呼,發動車子迅速駛離。後視鏡裡,他看見陳風橫抱起趙逍,往前方走去。秦亦修苦笑,眼神無奈,掩不住的悔意。是床不是沙發趙逍頭痛欲裂的醒過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客廳裡一片漆黑,她從腦袋下的靠墊紋路判斷這是在陳風家。等等,為什麼沙發這麼寬?不對!這是床!趙逍受驚,一咕噜起來,不想自己隻是睡在床沿,平衡未掌握好,傾斜間重重摔在地上,感覺又接受了一次生活的暴擊。房間燈啪的亮起來,刺的趙逍睜不開眼睛。她感覺有人把她抱起來,小心放在床上。“小心點,沒摔疼吧?”陳風的聲音灌進趙逍耳朵裡。“我怎麼知道是床!”趙逍脫口而出,一邊揉着酸痛的眼睛。“床你怕什麼呀?”陳風倒了杯水給她。趙逍終于适應燈光,看清了陳風和手裡的水杯。她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才感覺沒那麼口幹舌燥了:“你知道嗎?”“知道。”陳風點頭。“你知道什麼?”趙逍不滿地說。“知道你知道的。”陳風眼底噙着笑說。趙逍更為不滿:“你不知道。我去家裡的時候,他們請了秦家三兄弟一起吃飯。我是趁亂溜出來的,沒想到竟然敗在了果酒上。”“知道誰送你回來的?”陳風問。“誰啊?”趙逍算是喝斷片了。陳風說:“秦亦修。”趙逍臉抽經,驚悚地看着陳風:“不是你去車站接我的嗎?”陳風搖頭笑:“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醉醺醺的了,是秦亦修開車送你過來的。你還真的是不勝酒力,還好沒在路上醉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切~”趙逍撇嘴:“說不定是酒有問題。”“别找理由,”陳風笑:“下次不許你喝酒了。”“那怎麼行,我還要和朋友聚會呢,總要喝點酒的。”趙逍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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