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玩家們聽在耳裡,不禁咽了口口水,内心感慨萬千。不愧是大佬們的思路,又是想要和鬼硬剛了呢!江珩和顧瑾諺兩人拉着一連串的斷手斷腳,開始在第二批病人們面前巡回展覽起來。“請問,這是你的手嗎?”江珩禮貌地詢問,抓着斷手在這位病人面前晃了晃。面前的這位病人仍然呆立原地,隻有眼珠子不自然地轉了一圈,似乎并沒有聽到江珩的問話。江珩歪歪頭:“如果你不回答的話,我就要裝上去了哦?”見病人仍然保持沉默,江珩抓着剛從繩子上解下來的斷手,開始試圖給這位病人安上去。江珩将如同患了多動症般一直不停扭動的斷手控制住,把斷手的截面對準病人的需要安裝的斷面,用力推上去,試圖将斷手嚴絲合縫地安好。但斷手的截面要比病人手臂的斷面小上一些,所以沒法完全貼合。可即便如此,江珩還是強硬地把它裝上去了。被強行安上的斷手一瞬間平靜了下來,眼前的病人卻痛苦地抽搐起來,瘋狂抓撓着安裝的接合處,聲音嘶啞地吼叫着,随即癱軟在地上沒了聲息。江珩被這振聾發聩的吼叫聲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他低頭看着這位軟趴趴地躺在地上的病人,有些委屈:“我剛剛都問過你了,你還不回答我。”“拿着。”顧瑾諺轉身把手中的繩子交給晁成益,然後走到江珩的身邊,蹲下身把裝錯的手臂一把扯下來。而此時,剩餘的第二批病人們正在微不可見地顫抖着,仿佛在狂風中不斷戰栗的小樹苗一般,蕭瑟凄涼又無助。顧瑾諺站起身,抓着那隻又開始頑強扭動的斷手,冷酷無情地說:“這是誰的?”第二批病人在顫抖中沉默,抱着一絲僥幸心理。也許、也許這些玩家隻是在虛張聲勢呢?見場面依舊寂靜,顧瑾諺勾手把其他玩家都叫過來,每個人分配一隻斷手或者斷腳,剩下的挂在繩子上,由晁成益和另一位男玩家牽着保管。“既然他們不說,我們就随便裝裝,錯了再安就是。”顧瑾諺語氣平淡地說着,指了指那群裝聾作啞的病人們,“走吧,随便裝,隻要最後能對,過程如何不重要。”江珩也微笑着朝病人們補充道:“待會可能會有點疼,你們稍微忍一忍。”他說着,拿着手中的一隻斷手走過去,随機挑了個缺手的病人就準備安上去。一旁的其餘玩家也在大佬的帶頭下躍躍欲試,興奮地沖上前,抓個病人就把手裡的斷手斷腳往人身上摁。第二批病人無法在沉默中爆發,隻好在沉默中滅亡,他們向這群膽大包天的玩家們妥協了,在一片鬼哭狼嚎中,老老實實地挑出屬于自己的斷手斷腳,一個個如同焉了吧唧的鹌鹑。玩家們還在興頭上,看着自覺挑選斷手斷腳的病人們,竟有些奇異的失落感。等病人們都手腳完整了,廣播聲再次響起。“恭喜各位成功完成晚間娛樂項目,大廳将在十分鐘内自行關閉,請病人有序回到自己的病房休息。”廣播的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似乎對玩家們成功完成遊戲感到極為不滿。不滿歸不滿,但該有的通知,它還是繼續說了:“醫院内有宵禁,請各位病人不要擅自走出病房,否則後果自負。”通知完畢,廣播又悄無聲息了。“宵禁?”江珩疑惑,“可是,一般半夜的時候大家不都在睡覺嗎?”顧瑾諺心安理得地挨着江珩的肩,低頭沉聲回答:“或許有什麼東西讓人不得不出病房呢?”江珩思考片刻:“上廁所?”“……”玩家們先是沉默了一陣,而後竟覺得頗有道理。對啊,半夜起來上廁所,不也是出病房嗎?而且還真的有可能發生!衆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腦洞大的已經開始浮現出自己半夜上廁所時,在廁所裡忽然撞見一位倒垂着頭的紅衣女鬼,這種經典驚悚片的畫面。不過礙于大廳很快就要關閉,衆人隻好先分散開來,回各自的病房。雖然大家也很想跟大佬呆在一起,奈何他們一有想跟上大佬的動向,那群剛當完洋娃娃的第二批病人們就蜂擁而上,把他們像來時一樣,簇擁着推出了玻璃大廳。江珩聽着他們逐漸遠去的驚叫聲,感覺這樣的乘坐體驗好像不太好,于是調轉方向,準備乖乖地回病房睡覺去。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困意如潮席卷而來。江珩打了個小小的哈欠,薄薄的眼皮一下下地耷拉着,像是下一秒就要閉上,細小的淚珠挂在他卷翹的眼睫上,閃着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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