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禦風跟在他身後道,“您先睡一覺吧,眼睛都泛紅了。”江玄瑾搖頭,坐在床邊道:“今日未去早朝,不少事要處理,你替我沏盞茶便是。”禦風歎了口氣,領命而去。手邊有不少剛送來這裡的折子,江玄瑾揉了揉眉心,耐心地拿起來一本本地看。看到吃醋帶1000鑽石加更又在這白府西院看見他了,江玄瑾眼裡墨色微動,極輕地嗤了一聲。“禦風。”他道,“放他進來。”陸景行一頓,擡眼看見他在廂房門口,臉色更加難看。推開禦風走過去,想也不想就捏着江玄瑾的衣襟将他“呯”地一聲撞抵在門扇上。“你為什麼又在這裡?”垂眸掃一眼自己擰成一團的衣襟,江玄瑾微微皺眉,反手劈去将他逼退兩步,然後拂了拂衣上褶皺。“這話,該本君問陸掌櫃。”一個外姓男子,總是往白珠玑的閨房裡跑是個什麼意思?鳳眼微眯,陸景行也沒什麼閑心與他多糾纏,冷哼一聲繞過他,先往床榻的方向走。床上的人側臉趴着,雙眼緊閉,一張臉慘白慘白的,像極了丹陽當初飲毒之後趴在飛雲宮軟榻上的模樣。心口一緊,陸景行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江玄瑾站在他身後道:“不必探了,她還活着。”陸景行沒理他,非要等自己的手指感覺到她的呼吸,才長舒一口氣。他昨日聽她的話去了韓霄府上議事,都還不知道她受了這麼大的罪過。方才回來聽見眼線傳話,說白四小姐“危在旦夕”,這才翻牆來了白府。瞧她這樣子,雖還活着,可也當真是受了不小的罪。伸手拿出一個楠木小盒子打開,陸景行捏了裡頭的小藥丸就想往懷玉的嘴裡塞。“你幹什麼?”江玄瑾擰眉,出手極快地攔住了他。陸景行沒好氣地道:“還能幹什麼?這藥你上回也吃過,認不出來了?”說着,揮開他的手就把藥給懷玉塞了進去,末了左右看看,又替她斟茶喂下,動作行雲流水,熟稔親近得像是多年摯友。“誰把她打成這樣的?”看她咽下了藥,陸景行終于回頭看了江玄瑾一眼,沉着臉問。江玄瑾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會兒,見她咽下藥丸之後沒什麼不好的反應,又伸手探了探她的脈搏,這才開口回答他:“白家主母。”“白夫人?”陸景行有點驚訝,“藥商孟恒遠的女兒、白德重的正妻白孟氏?”“是她。”看了看李懷玉這渾身的傷,陸景行皺了眉:“好歹也算白四小姐的母親。下手怎麼這麼狠!”想了想,他又問:“白德重也沒替四小姐主持公道?”“畢竟是一家人。”江玄瑾漫不經心地道,“責罵幾句,打兩巴掌而已。除此之外,還能如何?”今日白孟氏的舉止可謂荒唐至極,可白德重也沒如何重罰,江家人走的時候,他也不過是斥着讓她回房思過,别的什麼也沒說。陸景行“啪”地收了折扇,橫眉道:“這也太不講理了些!你堂堂紫陽君,面對如此不公之事,就放之任之?”“到底是白家家事。”江玄瑾道,“本君總不能替白禦史罰了他夫人。”還真是……這種事兒,外人插手也不合适。陸景行不高興地捏緊扇骨,看看床上的人,突然懷念起丹陽長公主還在的時候。長公主行事蠻橫霸道,隻要她斷定是壞人的,管你誰家的家事還是哪個大人要偏袒的夫人,她定會尋着罪名把人關進大牢,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做法他以前是頗有微詞的,總覺得道義上過不去。可如今遇見這樣的事,陸景行覺得,丹陽的做法也挺解氣,至少不會放了惡人逍遙無事。“你認得白孟氏的父親?”正想着呢,旁邊的紫陽君突然開口問了一句。陸景行回神,沒好氣地道:“孟恒遠好歹也是京中大商,能不認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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