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又是一國儲君,吃糖人這樣的事情……影響他的威嚴。昭娘竊竊笑了笑,在宗政瑜的目光掃過來之前,鎮定自若的走向竈邊,輕快的煎藥去了。宗政瑜盯着自個兒面前的糖人,眉頭快皺成一座小山。他輕輕一擡眼,瞥到歡快的小兔子正蹲着煎藥,好似一點也沒發覺他的為難,他是把這糖人吃了,還是把這糖人丢了?宗政瑜抿着唇,将糖人放下,被捏成昭娘可憐巴巴的裹着一層糖衣,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阿大阿二則繞在他腳邊,時不時搖搖尾巴,還立起前肢,似乎想要……糖人……宗政瑜也不知這兩隻狼狗是不是真有靈性,對剛剛那闖進來的女子一點也不客氣,反倒是時常喜歡在他腳邊打轉。半晌過後,宗政瑜抿了抿唇。白皙的手摸上了糖衣,輕輕把它撕開,放到嘴裡,眼看着阿大阿二原本招搖的尾巴垂了下去。昭娘專心緻志煎着藥,哪知道一人兩狼狗在做什麼。鍋裡很快散開了粥的香味,昭娘把粥盛起來端到太子殿下面前,隻看到他身邊一層糖衣和一根纖細的竹簽,不由偷偷笑了笑。宗政瑜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不自在過,别扭地接過昭娘手中的碗,忽然有一種他此刻誰也不想面對的窘迫。太子原就長得俊美,此刻耳根子更是染上了一層紅霞,更是越發惹人注目,昭娘沒發現他的窘迫,猶豫了一下,輕輕把纖細的手指貼太子的額頭,還自顧自地嘀咕道:“沒發燒呀!”怎麼臉紅成這樣?也許是她太過一本正經,太子晚上更不自在了,他五指成拳放在嘴邊輕輕咳了一聲,“你還有什麼要忙的嗎?我一個人待在這兒沒事。”“我待會兒得出去采些草藥,果子也要摘一些,我還在家裡炖了雞湯,等您把藥吃了,我就下山去取來。”昭娘上山來,對花嬸可是用對劉春蘭一樣的借口,要是空手回去,不用交代是一回事,花嬸肯定會勸她不要來采藥了,到時怎麼好?昭娘不是不想把雞帶到山上來炖,隻是她不會處理,廚藝又十分有限,煮個粥可以,可要指望她把雞做得多美味,那還不如交給花嬸來,況且,花嬸一家幫了她那麼多,她買了隻雞炖了,也有心分給花嬸一些。昭娘又将煎好的藥盛起來放到太子面前,盯着他全部喝完之後,這才把碗洗了,背着她空蕩蕩的小竹簍出門去。宗政瑜拉了拉身上的短褐,見女孩嬌小的身影離去,心中升起對這樣生活的幾分惬意之感。他看了一眼跟在昭娘身後的兩隻狼狗,站起來,跟了上去。……日子便這樣一天天過去,眨眼間十天就這樣過了。在這十天裡,昭娘每日都會上山,也都會成為一些草藥和果子,倒是瞞過了花嬸一家。至于劉春蘭一家,也當她人間蒸發,壓根兒沒上門來。昭娘在這十天裡又進城了兩趟,她把阿爹藏在山上的藥酒挖了出來,用酒瓶分裝着,賣到城裡的藥鋪去。倒不是她缺錢,隻是她需要進城買東西的借口,太子殿下還傷着,需要抓藥養傷。昭娘來了兩趟賣藥酒,藥酒的質量十分不錯,藥鋪掌櫃的還希望她能多賣一些藥酒給藥鋪,一來二往的,雙方倒是認識了,藥鋪掌櫃的也沒因為昭娘年紀小就欺她,反倒知道她家境貧困,收購藥酒的時候還高了點價錢。每每遇到這樣的人,昭娘總是忍不住去想,為何一個陌生人都能夠對她懷有善意,而身為親人的劉春蘭,卻是恨不得将她最後一絲價值都壓榨出來。今日,昭娘又背着她的藥酒進城抓藥,卻沒想到剛出了藥鋪的門,就被一個人高馬大的人給堵住了。無賴昭娘都還沒來得及反應,來人一擡手,他身後兩人立刻把她一左一右地架了起來,并且迅速進了一間四合院。昭娘完全被眼前的情況給弄懵了,直到她被丢在一個人面前。來人一身低調的普通玄衣,神色肅穆,盯着瘦瘦小小的昭娘,直接拿了一塊玉佩放在她面前。“這塊玉佩是你當的?”玄衣男子算不上兇神惡煞,但是他冷冷的态度,還有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都讓昭娘止不住的害怕。昭娘雙手抱着膝蓋,聽到玉佩兩個字,心中咯噔一下,慢慢擡起頭來,瞄了一眼。這枚玉佩赫然就是她拿到當鋪當了的那塊。一時間,昭娘心亂如麻。這些人是什麼人?是來找太子的嗎?太子被人暗殺,會不會和這些人有關系?玄衣男子等不得昭娘在這兒裝鹌鹑,冷着聲音,像是臘月裡裹挾飛雪的寒風,一下子丁禁了,張良的骨頭裡,“回答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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