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怡瞧見了,下意識的去撿這幅畫,不期然看見了畫中之人,愣了好一會兒。方騰見畫掉了,眉心一緊,急急忙忙的把畫撿起來。他也算是蘇怡的常客了,蘇怡可嫌少見到這位從容的公子,如此緊張的模樣,不由疑惑道:“方公子,這畫中之人是何人啊?您怎麼如此緊張?”平時她問這樣的一句話,方騰大多都會回答她,可今日卻不知怎麼了,方騰直接冷下臉了,“問這麼多做什麼?”随後,蘇怡就被方騰身邊的小厮給請了出去。蘇怡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如此丢臉,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臉面對裡頭的公子哥來說算不得什麼,隻能挂着勉強的笑容退了出去。方騰向來是個溫和的人,嫌少會這麼不給别人面子,跟他一起來的人也好奇了,“方兄,這是怎麼了?不過是一幅畫而已,瞧瞧人家姑娘,一顆芳心都快碎成八瓣了。”方騰瞥了一眼這個跟他開玩笑的人,“那位出事的事情你們也聽說了吧?這幅畫便是那位的畫像,上頭交代下來要我爹去找的。”不過是以那位二字替代,包廂裡頭的公子哥兒們頓時面面相觑,再也生不起開玩笑的心思。那位遇刺的消息他們都聽說了,如今這都十幾日過去了,人卻一點兒消息都沒有,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上頭着急的頭發都快掉光了。至于這急的是……為了人活,還是為了人死,就隻有他們自個兒知道了。包廂裡的公子哥兒們下意識的都把這個話題給岔過去了,可剛剛出門的蘇怡,卻聽到了雙方之間的對話,知道畫中之人恐怕就是這位公子哥口中的那位……還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蘇怡按了按自己撲通撲通亂跳的心,她咬着指甲,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裡頭的公子哥,他們要找的人就在她時常去的那座山上。還是……她該去那人面前再刷一刷存在感……她就說嘛,那麼一個風姿出衆的公子,怎麼會是個鄉下種田郎?當時,蘇怡便覺得那間小木屋有些古怪,既是山下的村民,又為何要住在山上的小木屋裡?現在看來,昭娘分明是把人救了,還占了個大便宜。蘇怡越想越覺得懊悔,要是當時她能夠理直氣壯一點站在昭娘面前,沒因為心虛暴露了自己想要謀得她玉佩的事情,現在指不定已經和她成為了好朋友,也能在那俊美的人物面前多沾沾光。……宗政瑜在山上休養了十來日,傷口雖然沒有完全恢複,但是也已經恢複了大半。昭娘問起宗政瑜需不需要她到城裡面去找那一行人,宗政瑜則是搖了搖頭,一點也不着急回去。昭娘背着小竹簍下山。豈料,她才剛進村,原本要麼對她有個笑臉,要麼對她視而不見的村民在她面前沒表露出什麼,卻在她走過之後指指點點。昭娘不太明白這是怎麼了,約束着阿大阿二,低着頭往家裡走。之前,村裡也不是沒人在背後議論她,隻是沒有哪次像現在這樣明目張膽。劉春蘭也從哪裡沖出來,用她肥胖的身子堵住昭娘的去路。昭娘鎖起眉頭,說道:“大伯母這是做什麼?”“原來你還認我是你大伯母?今個兒我就要叫村裡的父老鄉親們來瞧瞧,自個兒是怎麼養了一隻白眼狼的?”劉春蘭說完直接扯着嗓門在村子裡大喊,“大家快來瞧瞧,快來看看,沈二郎留下來的這小丫頭片子,是怎麼欺負她大伯母的!”昭娘盯着劉春蘭。劉春蘭見自己一嗓門就把父老鄉親的視線給聚過來,不僅沒有覺得丢人,反而自鳴得意的看了昭娘一眼,像是在挑釁。她往地上一坐,開始撒潑。“鄉親們你們可瞧瞧啊,這丫頭自她大哥離開之後,可就一直住在我家裡頭,我這好吃好喝的供着她,自個兒的親生兒女吃穿都沒她好。”“她倒好,還覺得我是虧待她了,十幾日前,搬回她爹留下來的屋子裡住着,再沒去看過我們一眼,今個兒我上門關心她,她在屋子裡炖雞吃便罷,還陰陽怪氣的指責我沒日日給她炖雞吃。”“你們可要給我評評理呀,天底下哪有這樣的晚輩?”劉春蘭壓根就不管别人會不會相信她的話,端着污水就往昭娘身上潑。劉春蘭眼看鄉親們因為她的話,對着昭娘指指點點,頓時底氣更足了。這小丫頭片子,不趁機整治好可不行,要不然,還不得翻出天去。況且,劉春蘭還覺得昭娘藥酒,要是不鬧一鬧,把人給整治清楚了,怎能得到藥酒?劉春蘭也厲害,喋喋不休的說了整整一刻鐘,還有東西不斷從她嘴裡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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