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細想過那天的情形,那男人分明不待見她,就算她現在在跑到他面前去刷存在感,也未必能夠得到他的好感。還不如把這人的所在告訴方公子,幫着他找到了他們千方百計想要找到的人。指不定,方公子會對她另眼相看,她說不定就能走進那些富貴公子哥兒的圈子。當然,就算那些有錢人看不上她,有了這等恩情在,怎麼的也能得些賞錢,跟母親二人再也不用瞧着那屠夫繼父的臉色過日子。蘇怡好好打扮了一番,來到方騰面前,先是為他泡了一壺茶之後,才小心翼翼的試探,“公子……昨天您帶着的那幅畫裡的究竟是什麼人呀?”方騰這些日子找不到人正煩着,一個人來這茶樓裡喝點茶,卻又遇到個喜歡打聽的人,當場就要翻臉。蘇怡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說道:“我是瞧着方公子您這些日子找人找得疲憊……想着我好像在哪見到過這人似的,這才想來問上一二。”方騰原本不耐的臉色頓時變成了驚喜,一下握住蘇怡的手腕,“你說你見過的話中之人?怎麼不早說?!”前一句話倒是迫切,後一句話含着一兩分不悅。蘇怡輕輕掙紮了一下,表示矜持,卻又沒有把人掙紮開,緊鎖着眉頭想了想,“昨日咋見畫中之人,隻被畫中之人的容貌驚到,一時半會兒的隻覺得眼熟,也不記得在哪見過。”“昨個兒下了一晚上,這才想起來了。這不?怡娘便迫不及待的來告訴公子您了。”方騰收起焦急,仔細打量了面前清麗無雙的女子。雪頸立着,帶着微微的弧度,偏着頭的模樣,顯得她的側臉越發好看。方騰不是沒瞧過美人,也不是沒有美人在他面前獻過媚,不過,眼前這個……他輕笑了一下。“說吧,在哪見到的?你要是把人給找到了,定當重重有賞。”蘇怡抿了一下唇,輕聲細語道:“能為方公子解憂便好。”她這一轉三折的語調讓方騰很是不耐,可這會兒又隻有她見過畫中之人,方騰便耐着性子聽她虛情假意。“十幾日之前,怡娘上山去采花,在三中遇到了一處小木屋,正渴着,上前敲了小木屋的門,也沒見有人來開,就貿然進去。”“沒想到那小木屋裡躺着個人,瞧着便是這畫中人的樣子,怡娘見他衣裳不整的躺在床上,好似……好似胸前還纏着繃帶,怡娘吓了一跳,又知男女有别,闖了别人家,就匆匆忙忙的退了出來。”“那座山在哪?”方騰一下握緊了蘇怡的手腕。“方公子,您抓疼我了。”蘇怡眉頭皺起來,認為語調婉轉。方騰心中焦急的火焰一層疊加一層,真是恨不得當即把眼前的女子給甩開,可又想着還沒得到那人的具體位置,耐着性子把人放開。蘇怡這才慢吞吞的把具體位置告訴方騰。方騰當即拂袖而走。作者有話要說:揭曉前兩章的秘密,是沈秀發現的哈~消息方騰回到家中,迅速休書一封,讓人快馬加鞭送走。縣太爺正巧從外頭回來,見他正命人送信,不由疑惑道:“騰兒,你這是做什麼?”方騰沖忙的給父親見禮,說道:“那位……有消息了!”方縣令原本微眯的眼睛頓時睜開,“确認了?”“十之八、九不會錯,我已經讓人快馬加鞭送信去給舅舅,稍後便帶人去尋。”方騰說着,眸色漸漸變暗。他原先可不是小小的縣令之子,可父親一朝得罪太子,便被貶到這芝麻大小的地方來當縣令,方騰也從侯府的天之驕子,落到如今與些土鄉紳的兒子為伍,心中自然不可能不恨。誰都知道太子明面上是代天子南巡,瞧瞧各地的風光,可沒人知道,太子背地裡卻在調查十年前的貪污案。好巧不巧的,他的親舅舅江州太守,與這貪污案有那一兩分關系。原以為十年前的事情,要真有證據,早該被毀的一幹二淨了,卻不想,還真讓太子查到了點東西。如今,是絕對不能讓太子回到帝京,否則一片牽連下來,都要死!方縣令摸着胡子想了想,“你現在就帶人去,務必要把人找到,若有機會……”方縣令說到這兒便沒了聲,可他卻對着方騰比了個刀手。方騰點頭。他自小便被祖父寄予厚望,他的父親原來也是侯府世子,可父親被貶,他這個侯府嫡長孫也狠狠的打了折扣。如今,仇人送上門來,他當然會好好把握機會。……林景意盯着面前的信,臉色陰沉的不像話。在這裡的當鋪裡找到了太子曾經佩戴的玉佩之後,他就料到太子可能躲在哪個地方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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