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一看親娘狐疑的眼神掃到自己身上,立刻氣得跳腳,這可是她的親娘啊,怎麼昭娘說什麼她親娘就信什麼?!沈秀指着昭娘肯定道:“娘!你可一定要相信我,我昨日真的瞧見了,昭娘還直接撲到那男人懷裡,兩個人都抱在一起了!”劉春蘭最後還是選擇相信沈秀,要真是沒憑沒據的話,沈秀經她這麼懷疑,早就露怯了,如今确實咬着不松口,可見就是真的。“昭娘,你現在不止翅膀硬了,不把長輩放在眼裡,什麼話都敢說出口。你犟着死不承認,那我就隻好告訴父老鄉親們,讓他們看看你究竟是個什麼貨色?!”昭娘眼有一瞬間的慌亂,經曆了這兩天的事,她可太清楚劉春蘭的為人了。莫須有的話她都能說出口,如今真被她抓到了把柄,她要是沒用這把柄得到好處,鐵定會把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太子現在還在山上養傷,十來天了,行走移動都不成問題,太子卻沒有主動提起要離開,想必這裡還不安全。如果把太子的鎖在暴露出去,那便是将他置于危險之中。劉春蘭清楚的捕捉到昭娘眼中的那一抹猶豫,頓時更加肯定沈秀沒有看錯,昭娘現在不過是在抵死不承認。也是,養情郎這樣的事情哪裡能輕易承認了?被人知道了,那可就隻有浸豬籠這一條路。劉春蘭得意洋洋的逼迫道:“昭娘,大伯母可是很想保住你的名聲,隻要你把你爹釀造的那些藥酒全都交出來,我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你愛怎麼養野男人都可以。”昭娘聽她這麼說,反倒笑了一下。她說呢,劉春蘭怎麼會在這裡跟他廢話這麼久,原來是别有目的。……方騰帶着人趕到沈家村,下了馬匆匆往山上去。林景意帶着人遠遠的跟在他身後,見到偏僻的山村,又看到深山老林,眉頭鎖得死死的。太子殿下……這些日子難不成躲在山裡?那可是養尊處優,金尊玉貴的太子殿下啊!能受得了這份罪嗎?宗政瑜正奇怪着小姑娘今日怎麼又不上山,便聽到外頭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方騰果然在蘇怡說的地方找到了一處小木屋,頓時大喜過望,他對着身後的下屬比了幾個手勢,便悄悄靠近小木屋。方騰沒有立刻敲門,而是整了整衣冠,這才上前輕輕叩響了木門。叩叩叩的敲門聲在安靜的林間慢慢回蕩,“請問,有人在嗎?”放肆方騰聲音溫雅,詢問了一遍沒人回答,又詢問一遍,發現小木屋的門沒關,便輕輕推門進去。他來這裡可不是為了殺人滅口,他……是正兒八經的來迎太子殿下的,至于迎到的太子殿下是生是死,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内了。方騰緩緩地推開門,心中的那根弦也緊繃者,把門徹底推開的那一刻,卻沒有見到想見的人。屋子裡空蕩蕩,不僅沒有人,就連擺設都少的可憐,方騰大步跨到裡面,認真找了一圈,确定木屋裡沒有人,又來到竈台邊,看到近期有人生活過的痕迹,一把将拳頭握緊了。看來,太子極有可能在受傷之後居住在這間小木屋裡,隻不過,後來離開罷了。方騰擡手招來一個人,“去附近的村落打聽打聽這個小木屋是誰家的?”方騰吩咐完之後,便轉身離開,而在他原本駐留的地方,一個小碗裡裝着的是藥渣。太子若是獨自一人在這養傷,就絕對不可能出現藥渣。想必是有人救了他,并且還跑到城裡為他抓藥。林景意帶着人悄悄尾随在方騰之後,見到他仔細的整理了自己衣袍之後才去敲門,眉頭動了一下,這位方公子落魄到如今這模樣,倒是整那一套虛的。不過,他這樣做也沒什麼不對,見太子殿下自該正衣冠。林景意揮手讓手底下的人散開,準備随時接應屋裡的人。可他沒等多久,方騰就出來了,看起來沒有半點收獲。林景意眉頭再次鎖了起來,如果不是方騰得到了準确的消息,他又怎麼可能會給江州太守去那樣一封信?林景意見方騰出來了,也怕打草驚蛇,正想悄悄退開,一隻手放到了他的肩上。林景意猛得拔劍轉身,又在看清身後那人之時,強行控制住了手中的劍。林景意瞧着面不改色站在自己身後的人,險些翻出一個白眼來,狠狠地吐出一口氣,單膝跪下,“殿下!”太子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點,知道他全心戒備,還敢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後,要是他剛才沒有把劍勢收住,豈不是要犯下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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