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來是想着能夠離開大伯一家,在村裡安安分分的生活,直到大哥參軍回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沈家村她是肯定待不下去了,就算待得下去,有劉春蘭在,她也絕對過不了安生的日子。如今擺在她面前的路好像就隻剩下了離開這一條。可離開了這裡,她又能去哪裡?宗政瑜和林景意一邊說着話,一邊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昭娘焉巴巴的坐在小院的秋千上,活像是之沒草可吃的小兔子。她雙手揪着繩,腦袋靠在一隻手上,便是連兩人進來了也沒發現。宗政瑜擡了擡手,林景意不知所以然的挑了下眉頭,随後便順着太子殿下的視線發現了坐在秋千上的小丫頭。宗政瑜撩起袍子,下了台階,焉巴巴的小兔子依舊沒發現他的到來。倒是宗政瑜,瞥見自己腳下一個荷包。這荷包好似是秋千上那隻軟軟糯糯的小兔子的……唔……荷包上竟還真繡了隻小兔子,白白的,軟軟的,毛茸茸的,倒是和它的主人相得益彰。宗政瑜伸手去撿,沒料到荷包沒系緊,荷包裡的玉佩就這麼滑了出來。宗政瑜把玉佩拿起來,隻是一摸,眉頭就緊了緊。這塊玉佩的質地可不像是昭娘一個普通農村姑娘該有的,更是比他之前給昭娘拿去當了的那塊玉佩還要好上許多。宗政瑜拾起玉佩,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不期然摸到的玉佩後面的凹凸。他把玉佩翻過來一看,看到了玉佩後面刻着的昭字,同樣也看到玉佩後頭的圖騰。宗政瑜瞳孔一縮,猛地看向了魂遊天外的女孩。看了一會兒,宗政瑜又回頭看看身後站着的林景意,眉頭越鎖越緊。林景意被他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不由五指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一下,“少爺,我臉上髒了嗎?你這麼看着我。”昭娘總算是被林景意的這一身輕咳拉回神了,傻兮兮的擡頭,恰巧對上了宗政瑜又轉回來看他的眼神,緊接着又看到被他握在手上的荷包和玉佩。昭娘連忙摸了摸腰間,沒摸到荷包,連忙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宗政瑜面前,奪過他手中的玉佩和荷包,握在掌心裡。“你怎麼能随便打開我的荷包?”昭娘捧着玉佩,仔細看了看,全然忘記了面前是尊貴無比的太子殿下。她真是太粗心了,前不久玉佩就被她掉在山間的小木屋裡,如今又在她眼皮子底下被人撿了。還好見了她玉佩和荷包的是太子殿下,不會貪了她的。昭娘想,她也該拿根紅繩把玉佩吊起來挂在脖子上,免得再丢。要是再丢一次,指不定就真找不回來了。玉佩也是阿爹阿娘留給她最後的念想,可不能被人撿了去。宗政瑜瞧着她着急的模樣,也不介意他一時的語氣不好,不由輕聲問道:“這玉佩你哪來的?”昭娘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太子殿下為何這樣問,卻也不是不能回答的問題,便道:“這玉佩是我從小帶到大的,我阿爹阿娘留給我的。”昭娘小心把玉佩放到荷包裡,又把荷包貼身放着,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個兒,剛才好像語氣不大好。昭娘軟了聲,“公子,我剛剛……我剛剛不是故意要兇你……”“那你是有意的?”宗政瑜俯下身湊近了昭娘,說話時溫熱的氣息一下就撲在了昭娘臉上,卻一不小心對上了女孩擡起來的臉。太子殿下的唇瓣擦過女孩柔軟的臉頰,帶起一片片紅痕。昭娘瞪大了眼睛,後知後覺的想起剛才發生了什麼,觸電似的噔噔噔退出好幾步,“你……你做什麼!”女孩氣得眼睛都瞪起來了,圓鼓鼓的一張小臉像極了河豚,宗政瑜也沒想到會這麼巧合,占了便宜的他面不改色的直起腰來,卻忍不住抿了抿唇,似乎在感覺殘留在他唇瓣上的溫度。昭娘瞧他這模樣,有一瞬間覺得自個兒察覺了他的心思,原本隻是淡粉色的臉頰一下绯紅,如日落時帶起的火燒雲,又美又令人向往。“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宗政瑜正經道。昭娘狐疑的看他一眼,見他不像是在說笑,便可磕巴巴道:“你……你想問什麼便問好了,何必……何必湊這麼近?”她現在可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能對她動手動腳!“你說,你的玉佩是你從小帶到大的……那你是你阿爹阿娘親生的嗎?”鎮北将軍的小女兒在四歲逛花燈會時走失,一直都沒有找回來,将軍夫人也因為小女兒的失蹤,滿心自責,一直到現在也郁郁寡歡,常年吃着藥。鎮北将軍府一直都沒有放棄找尋鎮北将軍的小女兒,卻找了十年都沒有結果,如今……有可能被他在這個偏遠的山村裡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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