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阿碧待在昭娘身邊這麼多天,還是第一次聽她提起這個字眼。阿碧固然有些好奇昭娘的家在哪裡,但是她被人牙子□□得知道什麼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做人奴婢的最該做的就是盡本分,多聽少說。“那姑娘可得打扮得好看些。”阿碧道。昭娘笑了笑不作言語,恐怕她今日回去,不會受人歡迎,甚至更會坐實了她在山中養漢子的污名。不過,她已經不在意了。此去,昭娘隻是想帶回阿爹阿娘的牌位,再去看看那日被丢下的阿大阿二如今怎樣了。還有一直對她頗為照顧的花嬸鐵叔,她就這麼走了,還一走這麼多天,花嬸肯定擔心壞了。如今,她已做出的對未來的選擇,也該早早把沈家村的事情給料理好。你可願?昨日的場景又浮現在昭娘面前。願,怎會不願?便是不願,依着太子殿下霸道的性子,也容不得她選擇。與其在太子殿下心中留個小疙瘩,還不如遂了他的願,也好讓自個兒今後的日子好過些,多得太子殿下的憐惜。昭娘把頭上的金簪取下,挑了根樸素的玉簪換上。瞧瞧,昨日她若是惹太子殿下不快,這些物什又從哪來?“姑娘,您怎麼了?”好端端的整掉下淚來?昭娘猛然回神抹了一把臉頰,“我想我阿爹,今兒回去要好好看看他。”終歸,她的命從來都由不得她。“您可吓死奴婢了,老爺知道您回去,指不定多麼開心,何必落淚呢?”阿碧松了口氣。昭娘笑了笑,怪不得太子的,前世身死,也該怪她自己太蠢,輕易的相信别人,生了太子唯一之子嗣,明明就處在風浪肩上,卻一點也不懂得低調。若她強硬些,若她能花些心思仔細去注意身邊的人,總會尋到些蛛絲馬迹。昭娘拉着阿碧的手拍了拍,“别叫旁人知道了,免得誤會。”她想開了,也懂了,既然逃不開,那就不逃開,該是她的,依舊是她的,隻不過這一世,是她的會更多。林景意覺得該是自個兒眼花了。他怎麼覺得隐隐朝自己走來的姑娘,十分的眼熟。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正經的打量昭娘,也是第一次把她的容貌看了個清楚,越看越發覺得熟悉。他擰着眉頭想了想,卻愣是沒想起來這股熟悉感從哪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昭娘對他盈盈一拜,瞧着禮節雖不落金中的大家閨秀來的華美,但她一個未曾正式學過禮儀的農女能做到如此可見,也足夠叫人驚歎了。“今日要多多麻煩林公子了。”這位林公子穿着跟太子殿下身邊普通侍衛一樣的衣服,可無論是身上的氣度,還是跟在太子殿下身邊相處的模樣,昭娘都能感覺出他出身不凡。“不必不必。”林景意被昭娘的笑容晃了眼,忍不住一呆,那熟悉的感覺越發濃烈,可眼前這女子是太子殿下看上,他過多的接觸不好,便壓着心中那股古怪的感覺,讓到一邊去。不可否認,見林景意的第一面的确給昭娘留下了不太友好的印象,可如今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位林公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善意,也知他當初那麼做是為了尋找太子殿下,心中那點兒别扭早就不見了。昭娘領着阿碧坐到了馬車上。林景意趕緊把腦中的那點兒糾結抛開,騎上馬跟在馬車旁。他可是個盡職盡責的護花使者,如今這姑娘要去沈家村,瞧着幾日前那場面,太子殿下不放心,又沒法自個兒前往,就隻好把他當牛使喚了。林·牛·景意哀怨的歎一口氣,他怎就混到這份上了呢?想他京中鼎鼎有名的景意公子,哪回兒出門不是吸足了大家閨秀的目光?昭娘沒急着去沈家村,而是去了一趟城東,想着先扯些布匹,給花嬸一家做幾身衣裳,至于貴重的,昭娘敢送,花嬸卻未必會收。花嬸一家是再實在不過的了。昭娘從馬車上下來,正想進綢緞鋪子,卻忽然看到鋪子邊上有二人拉拉扯扯。林清怡?昭娘的目光下意識落在與她拉拉扯扯的那個男子的身上。昭娘蹙起眉頭。這男子可有點眼熟啊……她想起來了,當初她來典當玉佩的時候,曾經遇到沈遊和另外一個男子勾肩搭背進了酒肆,就是這男子。林清怡怎麼會和這男子拉拉扯扯?“姑娘,怎麼了?”阿碧見昭娘突然不走了,又一直盯着前方的兩人,不由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恰在這時候,蘇怡察覺有人在看自己,擡起頭來便撞到了昭娘的視線。她臉上一慌,也不知道對身前的男子說了什麼,丢給他一個荷包,人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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