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樓無月故意放水……”“魔道的頭子如此處心積慮衛護一個小女孩,這到底是為了什麼,我想不必我等再說明了吧。”“不錯,他們為了取信于人,故意讓墨筱筱也參與進來,讓墨筱筱無意中做個見證。”“就是這樣,隻怕墨筱筱姑娘也是被他們利用了。”“……”三個女人一台戲,霞光派這三個女人倒确實能唱一出大戲。你一嘴,我一嘴,說的甚是義正詞嚴。她們确實不必再挑明了,她們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巫九紫是魔道尊主樓無月派下來的奸細,借屍還魂在曾經的墨九紫身上,混入九華門圖謀不軌。寒山子冰冷的目光在巫九紫身上一掃:“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講?”巫九紫心沉谷底,條條證據都對她極為不利,偏偏她又不能解說她真正的身份。到了這個時候她反而豁了出去,最多不過一個死字,反正她已經死過一次了,也不是沒有經驗。淡淡地道:“你們說的這麼熱鬧,無非是我失憶,不像是曾經的墨九紫,再就是我用蠱術救人也成了一項罪狀,樓無月怎麼想的我無從猜測,畢竟我先前根本不認識他。我隻知道我做人做事都問心無愧!說我是魔教奸細更是無稽之談!”“直到此時你還想做困獸之鬥,還真是冥頑不靈!你說你是無辜的,那你的邪術怎麼解釋?還有那個七彩鍊子你又是從何得來?”黑白還不是全憑你們說“直到此時你還想做困獸之鬥,還真是冥頑不靈!你說你是無辜的,那你的邪術怎麼解釋?還有那個七彩鍊子你又是從何得來?”執法長老聲音冷如寒冰。巫九紫瞥了他一眼,根本不理。眸光卻落在寒山子身上,仰頭一笑:“寒護法,你的人口口聲聲說我是奸細,又說我那蠱術是邪術,我如果真是魔教的奸細,勢必會将此術深深隐藏,盡量不讓人察覺。又怎麼會在大庭廣衆之下頻繁用此術救人?給人留把柄麼?你是在嘲笑魔教樓千月的智商還是你們真的沒想明白這一點?”寒山子一窒,眸光微閃:“那你的蠱術到底是從何而來?”巫九紫淡定胡說八道:“天授!我被人封入冰棺之中,如同做了一場大夢,再醒來這蠱鍊就在我身上,我也學會了蠱術。至于七彩鍊子,那是我在飄渺峰上得來,風間師父讓我侍弄了一個月的花草,那是花精幻化而來,不信你們問問風間師父。”“滿口胡言!你這分明是狡辯!就算那七彩蛇鍊是風間獎賞你的,這邪惡的蠱鍊可不是,這麼邪惡的東西根本不是正派該有的。你們魔教詭計多端,你用邪術救人焉知不是故意為之,妖女分明是在這裡混淆視聽!”執法長老怒視着巫九紫。巫九紫現在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冷笑道:“反正我無論怎麼說你們也不會相信,那你們還審什麼?要想冤枉我那就隻管冤枉好了,反正我在這裡也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孩子,黑白還不是全憑你們說?”寒山子冷冷地道:“你倒是很會胡攪蠻纏,但九華門又豈是你能随意胡攪蠻纏的地方?你不是要證據麼,本座還有!請藏書閣的萬世之進來!”萬世之自外面走了進來,躬身行禮:“參見諸位護法,祭司。”寒山子擺了擺手:“現在不用計較這些俗禮,你且說說,前幾日墨九紫去藏書閣做了什麼?”萬世之答應一聲,有條不紊地把巫九紫那一日所做的事,所說的話都講了一遍。寒山子看向巫九紫:“妖女,你還說你不是魔教的奸細,那你去藏書閣查這些做什麼?樓千月又是誰?他和樓無月僅差一個字,難道也是一個魔道餘孽?你奉命來查這個的?”巫九紫微微閉了閉眼睛,沒想到自己一個無意識的行動現在也成了魔女的證據。她如果辯解說查這個是因為一個夢,隻怕他們更會說她是在措詞強辯……所有的證詞對她都是不利到了極點,她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是無辜的,看到這些證據隻怕也會懷疑自己是魔女……她抿緊了唇:“在今天之前,我并不知道魔教那位尊主叫樓無月,至于樓千月,則是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孩子叫樓千月,他不是魔道中人,在夢中他拜在九華門一名叫阿紫的鬥仙門下,我不知道真假,就抱着玩一玩的目的查了一查。她不是妖女她這一番話出口,果然大廳中人根本沒人相信。執法長老哧地一笑:“你這一套說詞也就糊弄糊弄小孩子。”又躬身向寒山子行了一禮:“護法大人,此女冥頑不靈,根本沒有半句實話,看來不用刑罰她斷不肯招,是否請用鞭刑?”寒山子一頓,看向巫九紫,聲音冰冷:“妖女,本座勸你趁早說實話,免受皮肉之苦。”巫九紫臉色微變,他們居然要對她用刑!她生平最怕疼……心中無限絕望湧上來,慘然一笑:“你們想讓我說什麼?”“說你潛入九華門的真實目的?說你魔女的身份,說說樓無月有什麼計劃?”寒山子道。“如果我說,我真的是無辜的,無話可說呢?”“如果你依舊如此冥頑不靈,那就要請你嘗嘗我九華門的雷霆手段了。”寒山子面無表情。“好吧,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你們說我是奸細我就是奸細,說我是魔女我就是魔女,我都承認可以了吧?”巫九紫滿心絕望,不想再做無謂的掙紮。“好,承認便好,那你說說樓無月有什麼陰謀?”“不知道!你們說他有什麼陰謀就有什麼陰謀,或者你指導指導我,你說我寫。”巫九紫回答。她來這世界不久,連格局還沒弄清楚,怎麼知道樓無月在打什麼主意?硬逼着她承認,那她就承認好了。“哼,小妖女以退為進!倒像我九華門冤枉了你似的!看來不用大刑你不知道深淺……護法大人,請下令吧!”執法長老臉色又鐵青了。寒山子略頓了一頓,一揮手:“拉下去,用刑!”一直未說話的劉向祭司忽然向上躬身一禮:“寒師叔,弟子總覺此事另有蹊跷之處,她畢竟是風間的徒弟,或許該等風間回來再處置她?”寒山子皺眉:“此事證據确鑿,就算風間回來他也不能徇私。魔教中人詭計多端,耽擱時日一久,不知道會生出多少變故,現在就當用雷霆手段,給魔教一個震懾。拉下去!”最後三個字卻是對下面等候拉人用刑的小弟子說的。“是!”兩個弟子答應一聲,将巫九紫強行拉了出去。巫九紫閉了眼睛,任他們拖着走,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指望,沒有人可以為她說話,也沒有人能救得了她——或許,她還不如喪生在艾比峰上,那樣也能一了百了,強似再受這些折磨苦楚。“慢着!”天空中忽然傳來一個聲音,緊接着淡藍色光芒一閃,一人落下地來。落地時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卻勉強站穩,正正擋在巫九紫三人面前。巫九紫眼睛微微一亮,君子骞!他趕來救自己了?來人正是君子骞,他臉色還不是一般的蒼白,顯然身上的傷害還很嚴重,站在那裡微微有些搖晃,額角甚至有冷汗滾下。他看上去虛弱的似乎風一吹就能倒,身形偏偏站了個筆直,雙手一攔:“且慢動刑!”受罰他看上去虛弱的似乎風一吹就能倒,身形偏偏站了個筆直,雙手一攔:“且慢動刑!”又向上施了一禮:“護法大人,子骞有話說!”白逸軒皺了眉:“子骞,你今天剛醒,需要安心靜養,又跑出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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