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不錯不錯,還挺好看的。小叔你要是穿着這一身在大街上走一圈,真不知要禍害多少家姑娘。”蔔溪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暗暗道:這家夥穿着這麼喜慶的婚服,可是看着還是這麼古闆,冷漠,表情都沒有。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看着就不舒服。
“好了,我去換衣服,你在這裡坐着。”蔔溪扯扯牧歸涉穿的喜服,整理了一下,抱着自己的新娘服進去了。
這衣服…我咋不太會穿呢蔔溪将那衣服套在身上,奈何衣服背後有幾個扣子,死活夠不着。蔔溪犯了難,這可怎麼辦。
“小叔?你來幫我扣一下這扣子,我…夠不到…”蔔溪這才想起來房裡還有個人,繼續嘗試自己夠。
背後一個人的手伸了過來,正好被蔔溪抓住,蔔溪趕緊将手縮了回去。這小叔,做什麼都不吭一聲,真是惜字如金的家夥。
牧歸涉的呼吸聲就在耳邊,蔔溪乖乖地站着,讓牧歸涉把扣子扣好。
“好了。”牧歸涉道,回到了桌旁,依然一絲不苟地坐着。
好了,穿好以後,把外袍套上,就可以出來了。
“穿好了!”蔔溪從屏風出來,穿着那身衣服,然後學着那些大家閨秀的動作。
“你…”牧歸涉的臉上罕見地泛起了笑意。
“怎麼樣,好看嗎?”蔔溪似乎很是期待答案,學着那些富家小姐的動作(雖然很蹩腳),然後把腦袋揚得高高的,手放在腹部前面,盡量注意不踩裙角。
“尚可。”牧歸涉道。蔔溪了解牧歸涉,這家夥一絲不苟,規規矩矩,從來不會說謊話,這麼說,那就代表還可以了。
“聽說婚服來了,我們來看一眼。”花誦破門而入,身邊還跟着白怅。
花誦狐耳往後一聳,表情略微有些驚恐,抓門的手不小心用力,竟将那門給捏碎了一半。
“噗。”白怅和他并排,看到裡面坐着的兩人…竟笑了
“你們笑什麼?”蔔溪感覺事情不對,忙問,他相信牧歸涉是不會騙他的。
花誦抓住白怅的袖子,大笑:“白先生,你…你看…哈哈,不行了,我要去找個修理門的人來,你和我一起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婚服
“不得不說,蔔少俠真的…你…還是自己咳…看看吧。”白怅盡量不笑出聲來。在蔔溪面前,花誦的騷包已經算是正常了。
兩人離開,蔔溪照了照鏡子。
天哪,鏡子裡的是個什麼鬼!果然沒有饅頭就無法穿這件衣服!
“你!把我背後的扣子解開!”蔔溪怒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背過身,讓牧歸涉将他背後的扣子一一解開,跑到屏風後面,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我要出去散散心,你别跟着,我會回來,跑不了。”蔔溪認為現在自己需要冷靜一下,扶門出去,順便将另外一半也給捏碎了。
牧歸涉果然沒有在跟着,估計是去關心小輩了吧。
……
“你要成親,關我屁事,酒席别忘叫上我,賀禮我就不給你帶了啊。”蔔溪看着對面那個翹着二郎腿的傻貨,端着酒杯自說自話。齊端竹這個家夥到底有沒有聽我解釋啊喂!
“你閉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看上小雅姐姐簡直就是在侮辱她,虧我還幫你瞞了這麼久,快說,這個忙你幫不幫,不幫我就把這事告訴牧歸涉。”蔔溪對齊端竹的軟肋可謂是了如指掌,可以這麼說,這兩個臭味相投的家夥連對方放屁要放什麼味的都能提前知道,沒錯,齊端竹就是那個懸賞第二的毒巫,武功雖然不是很高強,但是齊家易容術可以說是一絕,而且這家夥喜歡捉弄人,他懸賞第二的名号就是這麼來的。為了抓人,忍了!蔔溪如是想着。這兩位是好友,可是經常吵架,但總歸是小事,兩人也都維持着這樣拌嘴的習慣,早已無所謂。
“你告訴牧歸涉就等于告訴牧歸雅!易容的話…不行,我可不能把我家的絕學交給你這個黑皮手上,我倒是可以給你畫個人皮,面具,你到時候用就行了。”齊端竹的小辮子被抓在蔔溪手上,郁悶地将杯裡的酒一口悶下,從袖子裡取出一張獸皮,做了半天,形狀才逐漸顯現出來。
“你有沒有那個女子的畫像,沒有的話這生意我可不做。”齊端竹将那張皮擺在桌上,從那雅間的小桌上拿來毛筆,蘸好了墨水,預備下筆。
“你覺得我會收集女子畫像?想什麼呢!”蔔溪簡直想暴打齊端竹的頭,但還是忍住了,有求于人,雖說有把柄,但也要注意,隻好動筷吃了塊肉。
“那可難搞,算了,我就跑一跑,争取趕制。”齊端竹将毛筆一扔,那毛筆恰到好處地落在了筆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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