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謝柏沅扶着方向盤,眼神專注地看着前方。“嗯。”方裡頓了頓,“就是給我們發放任務的那個。”“哦,”謝柏沅點點頭,他記人的方式很有特色:“頭發長的那個。”于是氣氛又陷入了一陣沉默。方裡透過後視鏡看着遠去的樓房,心中頗有種交代後事的凄涼感。朱易乘為方裡準備了一場小型的歡迎儀式,說是為了慶祝方裡喬遷之喜,吃蛋糕前還開了幾瓶香槟。可惜方裡是典型的一杯倒體質,香槟才喝了半瓶,就已經躺在沙發上睡得不省人事了。朱易乘望着他睡得香甜的臉,連連啧道:“男人,隻有這個酒量不行啊。”謝柏沅過去将方裡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原本想将方裡扶起來,但奈何這人喝醉了就是一灘泥,兩條腿豪無力道,他隻好改扶為抱,将人摟在懷裡:“你收拾一下,我送他回房間。”朱易乘望着他倆的背影比了個ok,“好的。”等謝柏沅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他從桌子下面取出占蔔用的扶乩,凝視了半晌又放了回去。有件事他沒告訴過方裡,甚至連謝柏沅他也沒說過。從謝柏沅帶着方裡敲開門的那一刻起,他就在他們兩人身上看到了一條若有若無的線。這條線他也是六号車廂在酒精的作用下,方裡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他睡得雖然沉,但并不怎麼安穩,一整晚都在做夢,先是夢到自己被追殺,又是被刀刺穿身體,還夢到了胸口碎大石。他睜開眼,對着陌生的牆壁迷瞪了一會兒,發現自己是趴着睡的,謝柏沅之前放在他這裡的項鍊他忘了還回去,這一整晚他都被硬邦邦的吊墜硌着胸口,難怪會夢到胸口碎大石。項鍊底下用編織好的紅繩串着一塊橢圓形、巴掌大小的銀色飾品。他看不出這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既然是謝柏沅貼身戴着的,應該是有什麼重要意義。簡單的洗漱後,方裡循着香味走下樓,就看見在沙發上葛優癱的朱易乘。朱易乘跟他打了個招呼:“早上好,睡得怎麼樣?”方裡:“還行,謝柏沅呢?”朱易乘焉耷耷地朝某個方向指了指:“沅哥做早飯呢。”方裡:“……”驚了,謝柏沅還會做飯。按照朱易乘的說法,家裡的衛生是他在打掃,既然方裡搬進來了那就兩人平攤。謝柏沅廚藝出衆,平時隻負責做飯。“你知道的,我們這個情況不适合請家政阿姨。”方裡心想,确實是不适合,到時候在人家眼前突然集體消失,還不得給人吓出毛病來。朱易乘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我也沒錢,這房子還是我租的。”方裡:“……”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他去廚房看了一眼,确确實實看見謝柏沅腰間系着條圍裙,拿着鍋鏟忙活的身影。謝柏沅不用回頭就知道他過來了:“餓了?”方裡抓抓頭發:“還好,需要幫忙嗎?”“不用,”謝柏沅将鍋裡炒得嫩黃的雞蛋盛出鍋,“通知朱易乘,滾過來開飯。”朱易乘壓根不用人叫,一邊喊着“來了來了”,一邊翻過沙發殷勤地沖過來端菜。方裡笑了笑,跟朱易乘這樣性格的人天天呆在一起,難怪謝柏沅會受不了路銳的聒噪。“哦對了,”方裡從兜裡掏出那個銀色的項鍊,遞給謝柏沅,“這個忘了還你。”謝柏沅盯着項鍊凝視了三秒才接過去,“吃飯吧。”餐桌上朱易乘喝下兩碗粥,徹底恢複了活力,“沅哥就是好,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中間還闖得了副本殺得了野狼。”謝柏沅看他一眼:“吃你的飯,吃完了該幹正事了。”方裡忍不住發問:“什麼正事?”謝柏沅道:“當然是第六節車廂的事,時間快到了,讓朱易乘幫你測測第六節車廂的吉兇。”朱易乘拍拍胸口:“包我身上了!”吃完飯,朱易乘将碗筷放進洗碗機裡,從桌子下面端出了他的扶乩。扶乩的木盤上鋪着厚厚的一層細沙,細沙上方懸着一根橫木,橫木上吊着一支乩筆。方裡隻敢在心裡默默吐槽,居然不是塔羅牌一類的東西。“把你的手放在上面。”朱易乘示意方裡将手放在橫木的一端上。方裡照做,他看不懂這東西是什麼,隻是看上去和學生時代玩的那些筆仙、碟仙有種微妙的相通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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