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不确定他有沒有睡着?她趨下身,挪過營燈,然後鋪展薄毯……撐着身爬到他身邊時,她不由扭頭去看他,那濃黑的眉,丹鳳眼——睜開時流露出邪邪上挑的邪肆,是那麼熟悉,卻又那麼的陌生。熟悉是因為這個人駐紮進心底深處的,陌生——他們之間無任何羁絆。連一絲牽連都沒有!容淺移開目光,她正打算收拾躺下,胳膊忽地被抓住。擡眼,莫尊一用力,她一下子失了支撐,整個身體撲倒在他的胸膛上。容淺掙紮想起身,莫尊有力大掌像鐵鉗,緊緊箍着她:“别動。”沙啞嗓音帶着濃重鼻息,他似乎睡着了,就是她去上廁所那麼一會兒!“剛在看什麼?”他問。“沒……”容淺緊張的隻說了一個字,還是沒放棄想從他身上起身。莫尊掙開了眼,他微微歪頭看她。不需要言語,那雙墨色的眼睛僅盯着她,容淺便不自覺感到心跳加速。“你——剛睡着了?”她找話題。“嗯。”莫尊淡淡應了聲。“外面很熱鬧,他們都在喝酒。”“你呢?”莫尊問。“什麼?”容淺擡眼。莫尊右手摩挲她的耳朵,眼睛未移開分毫:“你喝酒了沒?”“沒有。”她搖頭。“是嗎?給我嘗嘗。”他的望從不掩飾,話落,一旋身,輕易将她壓在身下,薄唇捕捉到她的。容淺這女人身上有股尿性,不管做什麼都是推推搡搡,欲拒還迎。若給了她空隙反應,從來都不肯乖乖把這事給辦了。所以莫尊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三下五除二,她焦急的說:“燈,燈還亮着……”莫尊差點給忘了,帳篷裡亮着燈,在外面,就跟人現場直播沒什麼區别。莫尊不覺得容淺這女人有什麼吸引力,發洩望是人類正常需求,他從來不會在這塊兒上貪得喪志。可今晚這種急不可耐,失了他尋常應有的冷靜克制,莫尊歸結于這是在沙漠上,遠離了他的制度範圍,完完全全随本性放松,所以才會這般跟個毛頭小子般。結束後,容淺蜷縮着身體頭埋在手腕裡,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動作,感覺隻有這樣,她才能自心靈上得到安全。腰間伸過來了一隻手,黑暗之中,沒有言語,莫尊以極其霸道的姿勢掌控着她。即使睡覺,他也要自己舒服着來。容淺模糊着想,如果她開口說自己不舒服,不喜歡這樣,他會不會顧及到她,從而放手?——隻因今晚的他很溫柔,沒有那讓人心驚膽戰的氣息!但實際不會的,因為他是莫尊。灰暗褪去,黎明破曉。當天際漸漸泛起魚肚白,陸陸續續就已經有人起床了。容淺是被外面調笑熱鬧聲驚醒的,她睜開眼,靜了兩秒鐘,轉頭看去。身旁早已沒了莫尊的身影,褶皺薄毯混亂卷着,他的手表也被随意扔在一邊。應該也是剛剛離開,她居然都沒有驚醒!等容淺收拾好自己出來,眼前黃沙與天際相連,跟地平線相平的邊緣泛出了晨光。若不是身後高低不一蹲滿了帳篷,她都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容淺仔細辨認了好一會兒,才在遠處的空地上看到栗子他們。她擡腳過去,他們再拆帳篷,這是還要繼續往深處走。栗子率先看到了她,笑着打招呼,“嗨,容淺,昨晚睡得好啊?”明知道這隻是單純的詢問,容淺還是不好意思的擡手别開臉頰一縷發,借由低下頭,“你們起的好早。”“不早,是你起的晚。”栗子笑道。好吧,如果說抱歉李慕白正要開口,餘眼看到容淺困難的提着行李箱從身邊走過,不是他多心,容淺和莫尊怎麼走到一起結婚的,他們這幾個兄弟比旁人更清楚其中因素,有些話是犯忌諱的,說着無心聽者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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