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于心别過臉不想回答,緻遠将他的臉扳回來。"發生什麼就說,别固執,在我面前沒什麼好隐瞞的。"緻遠有些生氣的說。很久沒看到于心這種模樣,隻有于心情緒真的不好的時候,他才會把自己縮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他的内心,跟平日喜怒哀樂形于色的他完全相反。"我"于心開口,遲疑一下,又咽了回去。"于心,你平常不是這麼扭捏的。"于心閉上眼睛,但他的淚依然淌着,緻遠伸手幫他拭淚,于心是這樣的悲傷,讓緻遠眼中也覺得酸澀。"你睡一下吧!"他歎口氣,看來今天于心是不會說什麼了,他非得要等到事情全部過去,他才會坦承出來。"嗯!"于心閉着眼睛點頭。緻遠看着他的面容,心跳不禁快速顫動了一下,他不由自主的将撫摸于心臉龐的手,移向他的唇。在那一瞬間,他有一個沖動想要吻他。可是他壓抑了下來,他最多隻縱容自己撫着于心的唇。于心,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緻遠在心裡問着。緻遠的手指突然被于心張口含住,緻遠驚訝地不能動彈,于心緩緩的、溫柔的舔着緻遠的手指,像是對待情人一般。緻遠雖然驚訝,但他本能的配合于心的動作,他的的手指如彈琴般,輪流在于心的唇上滑動,一根食指不聽話的往内探去。于心舔着緻遠的手指,當手指由撫摸改成侵入時,他柔順的張口含住。緻遠将手指緩緩地伸入于心口中,潮濕柔軟的口内,那種接近于的意淫,使緻遠幾乎呻吟起來。他再也忍不住沖動,俯身吻于心的唇,于心震了一下,但很快地,他接受了緻遠淺嘗的唇。緻遠不敢加深,他就着于心的唇,就如吸吮花蜜般,輕輕地靠着、吸着。采取主動的是于心,他環住緻遠的頭,将這個吻加深。他怯怯地将舌頭探出,在兩人舌頭交會時,不禁顫抖起來。緻遠發現于心的害怕,他沒有多想,以為是對這同性接觸不安。--------------------------------------------------------------------------------"别怕,我不會怎麼樣。"緻遠想要抽身,于心卻警覺地将他拉住"别走,陪我"于心低語。緻遠當然不會拒絕他的要求,于心極怕孤單,單親家庭的他,也沒有其它的兄弟姐妹,在國中時代,好長一段時間他都會先陪于心回家,兩個人一起作功課、念書,陪着于心做完所有作業後,緻遠才會回家去。一開始隻是習慣兩個人在一起,等他意識到他愛于心時,已經不可自拔。緻遠吻着于心,有時候他覺得這是一場美夢,會拉遠距離看于心的表情,他茫然、無防備的表情吸引他繼續這份纏綿。他的手掌安撫性地滑過于心的身體,一次又一次,似哄嬰孩睡般輕柔。于心喃喃道:"陪我睡好不好?好冷。"緻遠聽得明白,可是不能了解于心為何這樣說,今天的于心很反常。盡管知道這一切都是反常的,他還是上了床,緊緊擁住于心,他的身體炙熱,緻遠以為那是自己的溫度。他将于心的頭靠放在自己肩上:"睡吧!"這個夜晚有點失控,再繼續下去,就有失速墜毀的危險。他們雙雙進入夢鄉,卻不知道夜深後,一個高大的男人入房,看着他們許久。"媽的,你們這樣睡,我要去哪兒?"早上緻遠醒過來時,看見鎮宇趴在書桌上沉睡,似一般高中生午休的姿勢,他不禁莞爾。但莞爾過後,也驚訝于他的溫柔,這樣霸道的一個人,居然不驚動他們,甘願趴在桌上睡,他曾經看過一個學生在走廊上撞了他一下,當場被他打了一巴掌,受害者敢怒不敢言。平日在學校橫行霸道,但實際上他除了常逃課外,真正違反的校規不多(當然不能把校外及私下的作為算上),功課甚至在水準之上。鎮宇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緻遠一直弄不清楚。"喂!起床了,幫我照顧于心,我去上學。"他搖一搖鎮宇。鎮宇恢複清醒,抖一抖僵硬的肩膀,很随興的撥了下頭發:"我也要上學啊!"他笑。緻遠也笑。"老師比較習慣你的位子是空的。""讓我逃學,你去當好學生?"鎮宇唇邊慣有的嘲笑出現,但那并非惡意。"喝杯咖啡再走"鎮宇從冰箱當中掏出一罐咖啡,丢給緻遠。"宿舍不是禁止攜帶大型電器?"緻遠指着冰箱問。"你說呢?"說着鎮宇拉開衣櫥,展示他的全套家庭劇院設備。一套閃亮的音響直立着,看起來氣勢磅。緻遠又笑了,跟鎮宇在一起的感覺很舒服,對他來說,沒有規則、沒有戒律、沒有一切世俗的羁拌,在他循規蹈矩的一生當中,唯有與鎮宇在一起時,是完全不循法則的。他不愛他,卻奇妙地喜歡跟他在一起的感覺。"我走了。"緻遠背起書包,才想起功課未寫、今天的小考也完全沒有準備,但跟照顧于心比起來,那些都顯得微不足道了。"放心把于心交給我?"緻遠搖搖手,走了。無言地表現對鎮宇的完全信任。鎮宇哼了一聲,不習慣緻遠對他的信任。他跟緻遠之間好象有一種莫名的情感漸漸蔓延開來,本來隻是肉欲,現在好象超出了這一些。緻遠現在不但關懷他,信任他,甚至不經心的照顧他,鎮宇被這種奇異的心動震撼,他從來沒有發現緻遠是如此的吸引人。那個在黑暗當中的吻,是如此的溫柔,像是給予了所有之後,渴求一些回報的卑微請求。于心在迷蒙中,依稀可以感受到這個吻的熱度。芹蕙嗎?應該不是。她的吻通常是充滿情欲的,像一隻發情的母貓。于心在夢中笑了,他怎麼能這樣形容自己的女友,太過份了一點。四肢五髒都在隐隐作痛,于心越清醒,那些疼痛就越來越明顯。一個溫暖的懷抱擁住了自己,模糊的聲音在說:"痛嗎?忍一下。"于心張口想要回答,卻被人用唇直接堵住,這個吻跟剛剛的不同,強烈、狂熱、好象想要掠奪他渴望已久的東西般,饑渴異常,但綿長的吻之下,卻有着未曾擁有的失落。一隻厚實的手在他的胸前滑動,随着吻的加深,那隻手拉開拉煉,侵入了于心的褲底。于心掙紮着,一邊跟自己的病痛掙紮,一邊跟那隻手掙紮,但這一切顯得徒勞無功,他的下體完全包圍在那隻手的掌心,溫暖親昵的動作讓他迅速勃起。"不要!"于心終于有能力吐出一句話。"乖乖躺着。"于心的體力在那一陣掙紮當中已經用盡,他意識不清,隻知道那人拉下他的褲子,一隻手搓揉着他的分身,另一隻更嚣張的探向後面的洞口。"不要!"一種刻骨銘心的痛苦記憶浮現,于心高聲叫出來:"不要碰,不要。"但是,太遲了,鎮宇已經發現真相。他将手抽出,發現自己一手的血。他用力的把于心拉起來,搖晃他:"誰幹的?"于心被他搖得頭昏腦脹,本來就不清楚的意志現在瀕臨昏厥,他喘了口氣,眼淚又不争氣地掉下來:"很多很多很多人。"說完,于心已經陷入昏迷。鎮宇放開于心,本來愛撫他的雙手也停止動作,他縱使再喜歡強奪人的肉體,也不好侵犯一個重病昏迷的人吧!撫過于心小麥色的臉頰,果然,正如他所預料,于心發着高燒,否則他身上的傷不至于讓他昏睡不醒。濃密的睫毛覆着雙眼,鎮宇想着那雙平時充滿活力、熱情、銳利的雙眼,現在的他奄奄一息,嘴裡猶自驚恐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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