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後,蘇喬才款款起身,一名管事模樣的奴才走來,和顔悅色道:“蘇君,請随老奴回去吧”。蘇喬輕輕點頭道:“多謝。”終于還是同上輩子不一樣了,這僅僅是第一步,蘇喬跟在那管事身後往回走,餘光瞥向柳側妃那精緻華美的院子,心頭不屑卻暗暗嫉妒。還有他那個異想天開不自量力的小厮……他瞥向一旁自從祁銜出來就緊繃着的蘇和,心中不屑面上卻絲毫不顯,始終保持着得體的純粹微笑,似乎很好親近。回到住所,依舊十分冷清,但因着王爺的吩咐以及管事親自相送的待遇,裡面多了幾個伺候的婢女和小厮,比上一世好了很多,蘇喬對此較為滿意。今晚一行果然是對的。把幾個婢女小厮趕出去,回到房間關上門,心神不甯了一路的蘇和就迫不及待勸說道:“少爺,那個王爺太可怕了,我們還是不去招惹為好。”蘇喬安撫一笑,輕聲道:“你别擔心,我覺得王爺不是個壞人,我會努力讓我們的日子越來越好過的。”“可是……”“知道你是擔心我,你就放心吧,相信你家少爺。”蘇喬柔聲笃定道。“那,那少爺千萬要小心啊。”知道勸不動,蘇和眉頭擰緊,他承認王爺英俊不凡,但總給人一種陰郁可怕的感覺,就像冰冷的毒蛇。見之則心悸,怎麼看也不像個好人。夜色越來越濃,有人歡喜有人愁,心思各異,漸漸入夢。次日,皇宮。午膳依舊在養心殿用的,白沐吃了個飽,吃完就躺在一旁的軟墊上看着祁淵處理奏折,時不時瞅瞅自己不靈活的後腿和尾巴,尋思着什麼時候可以給拆了。這些天日日呆在皇上身邊,龍氣充裕源源不斷,這傷也就好得格外快,白沐估摸着玩不了多久就能好全。午後被抱着去竹林散步,逛了圈回來又趴到軟塌上,百無聊賴地吃吃零嘴,自顧自和金大腿交流交流,軟軟的汪汪叫,倒是一點也不煩人。養心殿隻剩祁淵和白沐還有個默不作聲的梁總管,一人一狗時不時對視一眼,氣氛前所未有的和諧,中間似乎再也插不進去任何人,直到太醫拎着藥箱前來。還是昨兒的張太醫,他滿臉的嚴肅心裡不停琢磨如何解決皇上的問題,想着今後估計都要像今日這樣,打着為小白診治的幌子過來為祁淵診脈。因此他一進養心殿,匆匆行禮後便快步朝祁淵又去,皇上的身體疑點重重,還需多多診斷。最後……在祁淵淩厲的帶着明确阻攔意味的視線下,張太醫堪堪停在八步遠出,硬是不敢再前進分毫。祁淵沉聲:“過來作甚,還不去為禦寵診治。”正想着治療方案的張太醫:???在皇上不容置喙的命令下,張太醫一臉懵然不解地走向小白,慢慢靜下心來查看傷勢,解開紗布換完藥,又一臉不解的起身回複。“回皇上,禦寵傷勢恢複得十分好,脫落的牙齒也開始冒出新的,爪子上的傷還需些時日,小狗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愈合能力很強,不出五日便能拆開竹闆。”過于還會更快。這小狗是他見過的恢複得最快最好的了,堪稱神奇,不過這和皇上的怪異脈象比起來,就不足為奇了。見祁淵沒發話,也沒說讓他診脈的意思,張太醫忍不住提示道:“皇上,是否讓臣為您診看一番?”祁淵斂眉,視線從小白身上收回,淡淡地落在張太醫身上,冰涼的視線看得張太醫一個激靈,不禁反思自己有沒有哪裡說錯話了。祁淵也并非故意,隻是生性如此,薄涼到漠視生命。他伸出手道:“診。”張太醫松了口氣,連忙上前細細探查,作為有抱負的醫者,他就喜歡研究這些奇怪病症,若不然年輕時也不會四處遊曆。趁太醫深思,祁淵道:“今日膳食都嚴格把控,更派有味覺靈敏之人檢查,并未聞出奇特花香,也并不知那可疑之毒有無排除。”一旁軟榻上的白沐也緊張關切地看着這邊,心道他嗅覺十分靈敏,同祁淵一起用飯也沒察覺任何奇特的花香。“奇怪。”張太醫皺眉不解:“皇上脈象依舊如昨日般詭異,若真是中毒,那物恐怕還未排除。”祁淵眉頭緊皺,不怒自威。若身體當真突然大好,那便是好事,若是有人下毒,而今他們也無法,隻得靜觀其變,不露風聲喬裝中計,讓幕後之人露出馬腳。十分被動。張太醫花白的眉毛都揪成一團,這可如何是好?他心中思緒不定,忽地視線落在一旁仰首觀望的白沐身上,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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