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團隊就這樣解決了嗎?順利的有點不可思議,反而讓沈沐難以放松,事情會這麼順利嗎?然而這一局狼确實隻有3隻,10号是悍跳預言家的狼,1号是自爆的狼,妹妹是情侶中的狼,狼團隊已經出局了。所以自己真正該考慮的事是……如果自己今晚倒牌了,警徽該給誰?現在剩下的一隻狼是妹妹,不知道妹妹會做什麼樣的決定?女巫已經用過解藥,自己沒有任何理由不倒牌了,所以妹妹殺自己是在情理之中。如果是自己是最後一隻狼,這個時候一定會刀掉跳預言家的丘比特隊友。雖然留情侶在場上目标大,但自己是以真預言家的身份出局的,3号和9号都是“金水”,并不是死局。相反,“預言家”再不合理的活在場上,必然會引起懷疑,甚至暴露出更多的東西。但這是自己。妹妹會不會殺自己還真不一定,也許她會心存僥幸,不殺自己,而選擇殺獵人。……獵人嗎?沈沐眼前浮現出嚴雨澤那雙有些輕挑的桃花眼,藏在他眼底的,卻是掩藏在輕浮之後的銳利。如果妹妹真的殺了獵人,而不是自己這個預言家,沈沐心中有種預感,也許嚴雨澤會直接帶走自己。至于自己和獵人以外的人……不行,自從來了這局遊戲,還沒有見過妹妹一面,她在路上遇到過誰,現在有哪些信息,是什麼視角,自己一無所知,也許妹妹和别的玩家有過交集,有自己其他的判斷,必須得見妹妹一面。打定主意,沈沐離開房間,前往二樓。來到二樓,沈沐并沒有直接敲9号門,而是先選擇了6号,獵人嚴雨澤的房間。咚咚咚。“誰呀?”房間内嚴雨澤的聲音響起,似乎有些不耐煩。“是我,2号。”門内漸漸傳來腳步聲,“咯吱”一聲,門打開了。嚴雨澤出現在門口,對沈沐的語氣倒是平和,并沒有在不耐煩的樣子:“怎麼了?”“我有些事想和你商量。是關于林子裡的事,以及被淘汰的另外三人。”沈沐微笑着說。嚴雨澤眼中微露訝色,挑眉道:“你敢談論遊戲規則,不怕被抹殺嗎?”“被禁止讨論的是這一局的遊戲内容和自己的身份,不是遊戲規則,更不是整個懸命遊戲的規則。”沈沐輕輕一笑,言語間卻顯示着‘我知道你是懂得’。嚴雨澤微微挑眉,不再說什麼,倒是真的讓開了門:“進來吧。”進了門,這次輪到沈沐驚訝了。不大的卧室裡,竟然還有另一個人。坐在床上朝自己微微一笑的,正是4号,眼鏡先生杜修霖。第二天·中場沈沐走進屋,杜修霖仍然坐在床上,臉上帶着笑意,身體卻一動不動,沒有說話的意思。此時的杜修霖似乎與之前所見有些不同,沈沐的視線落在杜修霖身體上,也微笑着回應他,雖然笑得如沐春風,卻同樣不開口。“咔哒”嚴雨澤關上門,彈簧鎖發出清脆的響聲,有些微妙的氣氛也在這一瞬被打破了。嚴雨澤走進屋,有些漫不經心的說:“怎麼了?不是要談遊戲規則嗎,都不說話?”說完倒也不等回應,而是走到窗邊,拿起放在那裡的一杯水。修長的手指托住玻璃杯,嚴雨澤一邊喝水,一邊漫不經心地朝窗外看去。看了看坐在床上的杜修霖和站在窗邊的嚴雨澤,沈沐直入正題:“兩位在來的路上有遇到過其他玩家嗎?我是說15名玩家中被淘汰的另外三人。”“沒遇到。”嚴雨澤喝完水,玻璃杯像一支鋼筆一樣在他指中旋轉着。“我也沒有。”杜修霖取下眼鏡,輕輕的抖動了幾下說道。此時的杜修霖似乎又變回了沈沐之前印象中溫文爾雅的樣子。剛才的杜修霖讓沈沐隐隐有種不一樣的感覺,随着他開口說話,這種感覺卻是消失了。“說起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沈沐看着杜修霖甩眼鏡的動作,突然反應過來,一時将本來想說的話題擱置腦後,“為什麼眼鏡可以保留下來啊?”這個遊戲每局的服裝是系統配置的,除了那顆紅色的珠子,沈沐身上的其他東西都是系統給發的,什麼衣服啊、手機啊。嚴雨澤也稍微愣了一下,他的視力是20,在外界見到戴眼鏡的人多了,潛意識裡覺得戴眼鏡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來遊戲有一段時間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杜修霖倒是想過這個問題,此時正将眼鏡慢慢退回鼻梁上:“這個問題我注意到了。你們沒注意嗎?不僅僅是眼鏡,發型也是保留的。”杜修霖又推了推眼鏡,終于将它調整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接着說到,“不是說像7号那樣的獅子頭,而是說像9号那個小妹妹,一直紮着雙馬尾,10号也是紮着馬尾,她們的發圈也都像眼鏡一樣保留了下來,不然是用空氣紮的頭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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