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尼摩船長的祖國被侵略,人民慘遭奴役,他有過妻室有過兒女,他們都慘死在強權主義的皮鞭下,他的房間挂着他家人的畫像,隻要看着他們,他的複仇之火就難以平複。而安卡,她的生活一直很安定,對尼摩船長這些往事她有能力共情,卻無法真正理解。她太年輕,經曆又少,盡管她的眼睛很漂亮,但船長不會因為一個眼神就愛上她。從南極回來後我曾長達數周見不到船長,我問安卡船長在幹什麼。安卡垂着眸子,語帶困惑地說:“他糾結。”我不明白尼摩船長在糾結什麼,除了談大海相關的内容,他不願告訴我任何事。面對這樣的船長,我是絕對不會把安卡留在鹦鹉螺号上的,就算拖也要把她拖走,我定了定神,心髒不再突突亂跳了。也許,安卡沒跟我在一起是另有原因的。但康塞爾一直堅持尼摩船長跟安卡是兩情相悅,他說船長送了她一支口紅,那是從一種葉藻中提取的顔色,朱紅亮麗,他親自為她塗上。“這總能證明我的論據吧。”康塞爾說。“這怎麼能證明呢!”尼德蘭突然笑起來,“要證明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起碼得~嗯~!”他以手握拳,小臂前後運動了一下。我和康塞爾秒懂。這下康塞爾無言以對了,他說尼摩船長像個禁欲的修行者,我十分贊同他的觀點,從船長樸實無華的卧室就能看出,這個人的私生活簡單、克制。夕陽沒入地平線,我們從尼德蘭家告辭,離開之前約定兩天後一起去拜訪阿衣華洲的林肯島。我和康塞爾的肚子都吃的圓鼓鼓地,撐得不能自理了。“我覺得尼德朋友也需要克制,”康塞爾說,“不然一年後我們再見面,他已經被他太太養成大胖子了。”☆、十三作者有話要說:中間有删節,具體可以關注一下swdatdjlofterpost1dd1d94e_12c4d0262第二天簡直是災難。論壇交流會加上餐會加上座談會加上名流私宴,全部結束的時候已經午夜十二點了,我一頭倒在床上,連根手指都不想擡了。康塞爾幫我解開領結,脫掉鞋子,他問道:“先生要洗個澡再休息嗎?”我哀怨地看着他。小夥子立刻說:“那麼就明天早上洗吧。”他麻利的為我整理好寝具,然後熄燈離開。我閉上眼睛立刻睡着了。淩晨四點半,唉,我好像又醒了,但精神依舊困倦,這是個好現象,也許能接着睡,于是我又沉沉地睡過去。今天鹦鹉螺号的大廳裡隻有我一個人,康塞爾和尼德蘭用餐後就去午休了,安卡也不在,船似乎也睡着了,在離海面三十米的深度悠然自得地漂浮着。我覺得我也應該從善如流,跟大家一起午睡,于是我收拾好筆記,準備回艙房睡覺。這時我發現安卡的玻璃闆孤零零得落在沙發上。這可是她從不離手的東西呀,怎麼丢在這裡?我拿起闆子,發現它質地輕薄,溫度冰涼,手感極好。我來回翻轉觀察,它的屏幕突然亮了,正中央是一個向右标示的三角形,我拿手戳了一下,畫面動起來,我看見畫面時,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闆子從手間滑落到地毯上,屏幕又黑了。我站在空蕩蕩地大廳裡喘着粗氣,心情久久難以平靜,身上的血液又開始流動,似乎都集中去了一個地方,我感到燥熱不已。我又将闆子撿起來,按照剛才的方法來回翻轉一番,它的屏幕又亮了,中間出現三角形,我不假思索點了一下。畫面是一個固定角度的船長的房間,側對着床。床上有人,我知道是尼摩船長和安卡,不用看也知道的!船長背對着我,他用結實地胸膛壓着安卡,下身則緊貼她。我看不見安卡的臉,隻見她的手攥成拳頭,虛搭在船長的胳膊上。畫面沒有聲音,但我還是能感覺他們在激烈的喘息。我知道我不該看,但眼睛好像被粘在了尼摩船長身上,怎麼也移不開視線。同為男人,我很輕易地辨認出一個信号,他就要到了!與此同時,沖頂地快感席卷了我,為什麼我會跟船長一樣感同身受?等我想明白這個問題,已經來不及了,我從床上一躍而起,沖進了洗手間。這見鬼的做得什麼神經病的夢!我忍不住咒罵起來。我覺得這事兒得怪尼德蘭,昨天,不,前天去他家做客的時候,他總在暗示自己特别性福。等我把一切都收拾妥當,突然意識到也許這件事是真實發生過的。同樣是一天中午,鹦鹉螺号的大廳裡隻有我一個人,康塞爾和尼德蘭用餐後就去午休了,安卡也不在,但她的闆子并不在沙發上,而我也不想從善如流去午睡,我隻是回我的艙房取資料。這時我聽見船長房間的鐵床響了一聲,安卡輕聲驚呼,好像她走路沒注意踢到床腿,把自己弄疼了。我沒有多想,進入自己的房間找東西,翻了好久終于在床底下找到了丢失的那幾頁紙。我灰頭土臉的爬出來,決定把這幾頁的東西騰到筆記上去。我走出房間,聽見船長房間發出了響動。尼摩船長在屋裡嗎?我駐足凝聽,突然聽見船長語調怪異地幾句話,他的聲音透着滿足和一點點倦意:“請原諒……因為太久沒有……有點失控……”我站在走廊外,渾身冰冷,血液都凝固了,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嗎?還是我想多了?我回到大廳,心煩意亂,什麼活也幹不進去。半個小時後,尼摩船長離開了他的房間,他直徑穿過大廳,似乎并沒有發現我。我立刻去了船長房間,但安卡并不在那裡,于是我走到裡間,那裡曾經是儲物室,現在是安卡的房間。我敲敲門,發現門沒有鎖。我推門進去,安卡躺着床上,雙手交疊搭在小腹上,眼睛一眨不眨,正專注的望着天花闆。“嘿,安卡。”我故作語氣輕松地說:“今天怎麼舍得午睡了,不是身體不舒服吧?”她轉過頭來看看我,打了個哈欠,眼睛頓時彌漫出水汽,似乎困得要命了。“好吧,”我隻好說,“那你就休息吧。”我從她的房間退了出來,又打量起船長的房間,還是那麼樸實無華,充滿隐士僧家的風味。我突然發現他床對面的肖像畫中少了一幅,隻剩一個釘子在牆上。為什麼少一幅呢?我環顧四周,在他的辦公桌上找到了那幅畫,它被倒扣在桌子上。我将畫拿起,上面畫着一個年輕的婦人和兩個小孩。我突然明白,尼摩船長為什麼要糾結了。☆、十四“早安,先生。今天又是淩晨四點半醒了嗎?”康塞爾走進我房間,彬彬有禮的問候。“早安。”我簡單的回了一句,心想還不如四點半就清醒了呢,不然也不會做那麼荒唐地夢。今天我們要去拜訪林肯島,上午十一點的火車,與尼德蘭約定在車站見面。康塞爾有條不紊的收拾好我們的行裝,準時準點到了車站。我們到達林肯島的時候發現,它其實是一塊結結實實的陸地,上面有山有林,有水有田,好吧,它一座大地出奇的聚居地,這塊土地的名字叫“林肯島”。人們請我們搭馬車前往格蘭特湖,赫伯特先生正在那裡規劃裝水車的位置。為什麼要搭馬車去?因為太遠了,走路要花上四十分鐘。赫伯特熱情的接待了我們,将我們介紹給他的朋友。林肯島的主心骨,工程師塞勒斯史密斯先生,還有潘克洛夫,以前是一名水手,現在是個徹頭徹尾的農夫,他說:“大海和種地我都愛!”還有一個黑人,名叫納布,據說是史密斯先生是仆人,但史密斯先生堅定糾正,說他是他的朋友。他們還有兩個人正在華盛頓出差。(注:都是《神秘島》裡的主角)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死神:瀞靈廷的自律隊長 (綜漫同人)一夢一渣+番外 郎君一抱好歡喜 冷月 (棋魂同人)執子棋落 進擊的菜籽 合租情緣 我在馬甲文裡抱大腿發瘋 撩到那個男人[快穿]/他從黑暗中走來 就等你下課了 被反派鳏夫盯上了(女尊) 家連+番外 異能者穿越年代後的悠閑生活 籃球:重生回到怪物訓練營 雨族 盜墓鬼手 痛酒狂詩少年,劍道人間紅顔 蠱毒 龍之狷狂 會變的顧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