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捂住了他的嘴。“不要擔心這些,船長,”安卡低聲細語地說,“我為你而來,我是為你而來的!愛不需要考慮時間和空間。雖然我不知道你都經曆過什麼,如果你願意說出來,我會努力去理解,去思考,跟上你的思路;如果你覺得我年輕不懂愛,我會證明給你看的喲!我是為你而來,在這個世界上我隻有你,而你也隻有我,我們相互陪伴,不需要世俗的婚姻。還有啊,不要擔心,你還年輕呐,我會好好照顧你讓你長命百歲,好不好?”“甜言蜜語,很膚淺。”尼摩船長說。安卡撅起嘴,“那你說給我聽聽?”“如果我讓你留下,多年後你會怨恨我,覺得我很自私。”船長說。“我已經成年了,我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我是自願留在這裡的。”安卡回答。尼摩船長看着安卡,她笑吟吟地望着他,看他還有什麼可說的。于是,他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他的雙唇印上了她的,唇齒相扣,溫暖又甜美。他沿着她的唇吻到她的脖頸,安卡看着滿天流星,覺得它們都像焰火似的開了花。“你真的想我想到睡不着?不是想我的電影?”安卡突然問。“想你總是趁我看電影的時候動手動腳的樣子。”尼摩船長回答,他的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衣裙。“你總是那麼鎮定,我還以為你要當修士了。”“怎麼,你想試試我的沖角嗎?”安卡咯咯笑起來,“像鹦鹉螺号的沖角一樣堅硬嗎?能突破堅冰?”船長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他隔着衣褲用力dg了她一下,滿意的看着她傻掉了。尼摩船長不知道安卡想的是,我擦,那瓶潤滑劑我忘家裡了!安卡被壓在突出于船體的駕駛室玻璃窗上,她柔軟的腰就順着玻璃窗的弧線帖在對方身上。她感覺到尼摩船長的情緒就像天上閃爍的流星雨,不停點燃又消失,他在忘情和猶豫之間徘徊。又是如此,她想。他們的第一次,尼摩船長就是這種狀态,安卡不明白他為什麼不願意投入,對男人來說這不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嗎?阿龍納斯教授說尼摩船長身負國仇家恨,可這麼些年過去了,無論他是否報仇,既然已不再航海,他就應該放開枷鎖,卸下戎裝,過真正的隐士的生活。她捧着他的臉,與他對視:“我确定了我的心情,但你呢?準備好了嗎?”尼摩船長呼一口氣,說:“一件本在我預料之中的事,可發展又出乎我預期,也許我們都應該冷靜地想一想,然後再談。”咦?!等一下!安卡心裡呐喊起來,說好的旖旎事件呢!她連忙擡起腿,勾上他的腰,感受到那份火熱還抵着她,便賊兮兮地沖他笑。船長眼睛的顔色變深了,他又低下頭吻她,他的鼻息火熱,手和身體也熱量驚人,安卡被他撩得整個人都顫栗了。可最後尼摩船長還是退開了,他不是被□□沖昏頭的年輕人,有了沖動一定要洩掉才行,他說他要好好想一想。尼摩船長回了房間,安卡在他身後咬着手帕,憤憤地想,等我回去肌肉不酸了,再收拾你!鹦鹉螺号在海面飄了一夜,第二天破曉,螺旋槳拍打水花,再次起航。☆、番外之三番外之三安卡降落到鹦鹉螺号上時,發現火山洞口有些異樣,有晶瑩地粉末在上面紛飛,一閃一閃就消失了。她看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是外面在下雪呀!應該去外面看看海島的雪景,我還沒見過南半球的冬天呢!安卡想。她順着扶梯走進鹦鹉螺号的船艙,聽見悠悠琴聲,是尼摩船長在演奏管風琴。她站在門外側耳傾聽,他演奏的是《茉莉花》。這支曲子是上次安卡玩黑白鋼琴塊時彈的,尼摩船長很喜歡,便問她要曲譜。安卡答應下次來時帶給他,但船長不願意等待,便說:“你多彈幾遍,我來記譜。”安卡說:“主旋律的話,我可以馬上寫給您,但和弦部分就無能為力了。”“那麼你就把主旋律寫出來吧,和旋我來填。”于是安卡和尼摩船長一起完成了茉莉花的曲譜,船長對這支曲子愛不釋手。安卡微微一笑,便輕手輕腳走進去大廳,她站在琴側,尼摩船長看見了她,但并未停止演奏,她就跟着琴聲唱起來。一曲完畢,尼摩船長先笑了出來,他說安卡高音上不去,安卡鼓着腮幫子,輕推了他一下,說:“你彈的調子本來就高!”尼摩船長站起來,神情溫和地打量了安卡,又看看她拿的行李,問道:“為什麼每次來都帶這麼多東西?”“女人出門就是要帶很多東西呀!”安卡說的理所當然,她笑盈盈地望着尼摩船長,“您的程序還沒履行呢!”船長張開臂膀給了她一個擁抱。安卡踮起腳,說:“還要親親!”于是他吻了她,态度真誠,但缺乏激情。距離他們上次談人生,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尼摩船長倒是考慮好了,他接受了安卡,但是他們現在隻能擁抱和接吻,他不準她碰他腰部以下的部位。這讓安卡經常咬手帕,她後悔呀,後悔為什麼要講實話,搞得以前能摸的地方現在都不讓碰了!事情是這樣的,回到火山港口後,安卡和尼摩船長促膝長談。尼摩船長擔心世俗地枷鎖會為安卡帶來不幸,婚姻、家庭和名譽,在她以後的人生中會越來越重要,“你招架不了的。”他說,“除非你永遠留在我身邊,這樣世人就不會傷害你,如果你不願這樣做,那就走吧!長痛不如短痛,這樣對我也是一種仁慈!”安卡搖搖頭,她握住船長的手,說:“船長,我來說說我的世界年輕人是如何生活的吧!他們經常在工作時間各自忙各自的,等到節假日,他們就會跨過幾座城市,來到伴侶身邊,享受夫妻生活,還有一部分人,比如我,在節假日前往異世界,見自己心愛的人,等假期結束再回歸原來的生活。”尼摩船長一臉錯愕。安卡接着說:“像我們這些在異世界有伴侶的人,基本不會考慮孩子的問題,船長,您還記得我說過隻有登記過的東西才能穿越蟲洞吧?當胎兒出現第一聲心跳,女人就無法通過蟲洞回自己的世界了!也許你會說,她可以穿越回去登記過再來,可我們那裡的法律是不允許孕婦穿越的,她必須分娩後才可以回到丈夫身邊,但是……由于穿越引起了時間畸變,等她生完孩子再回去早就物是人非了!”尼摩船長還是用那副錯愕的表情望着安卡。安卡繼續說:“實際上,在文明高度發達的社會,人類的繁殖欲望并不強,他們長壽、富裕、又有機器人提供勞動力,寂寞時養一堆阿貓阿狗陪着,唯獨不想養娃娃。”安卡和尼摩船長相互看着對方,船長久久沒說話,安卡仿佛看見他的三觀裂了。後來,安卡留了下來,但是尼摩船長不準她再挑逗他了,因為他不想讓安卡懷孕,那代價是他兩都付不起的。等安卡明白尼摩船長在擔心什麼事的時候,她異常郁悶,她沒法開口說,我們啪啪啪吧!我有避孕措施!她臉皮還沒厚到那個程度!她曾拐彎抹角地跟尼摩船長提過性福問題,結果用詞不當,惹得對方一天一宿沒跟她說話。她說:“難道我們是在經曆帕拉圖式的愛情?”尼摩船長聽後蹙了蹙眉,一手搭在她肩上,教育道:“那是指男性之間的感情。”安卡汗了一下,她還以為“帕拉圖式愛情”是指精神戀愛,于是她又說:“像您和您的船員那樣?”口無遮攔的安卡冒犯了尼摩船長和他逝去的同伴們,盡管她跟在他屁股後面不停道歉,可尼摩船長還是對她實行了最嚴厲的懲罰——二十四小時沒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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