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拉了拉身邊的小舅朱遠,“對呀,這消息傳得還挺快,連我們船三個人合股都知道了呀?”朱遠也笑開一張臉,“這還真是,我們買了船滿打滿算不過才不過兩天,消息傳得真不是普通的快。”他朝阿六說道:“不瞞你說,我們這船的情況你是知道的,船好,設備也新,還有人手配得差不多,阿成叔也來我們船上。現在我們就缺了好魚網,聽說阿六網廠的網是全鎮裡最好的魚網,我就厚着臉讓國清帶我們過來。”阿六喝了口白開水,這大熱的天,他就穿着件黃色背心,背心的料子都松了,他到是渾不在意。不過,他并未一口就應承下來,而是慢悠悠地說道:“我這一直是熟客帶熟客……”這一開口,就把朱遠與林校的心弄得懸起來。阿六還是将兩個人的神情都落在眼底,看了看嘴角噙着笑意的林國清,還是做了個決定,“我這批網都讓人定了,你們要買網沒這麼快有,得等我個五六天。你們要是能等就等着,我一定趕出來。你們要是不能等,我也不是非做這筆生意不可的。”他的網口碑好,買的人也多,自是不怕别人不買,最主要得看他想不想賣,這事的主動權在他這裡。朱遠本來還想說是不是能再快個一天,卻被林校輕輕拽了一下胳膊,“那行,我們就等這幾天,到時候我們來拿網,這樣子可好?”阿六有些意外,聽着小姑娘清脆的嗓音,又見她邊上的年輕小夥子并未反對,心裡大抵就有了數。“那就這麼說定了。”要是别人來,他這裡肯定要一口回絕,一來他們尋了林國清過來,二來這姑娘還是林大隊長的孫女,他怎麼着都得給點面子。朱遠見事兒說定了,就與阿六說,“要不要給定金?”阿六搖頭,“我就算信不過你,也信得過林大隊長,還有國清。”林校飛快地瞄了一眼林國清,忽然間覺得他非常的礙眼,可想想她昨天承了他的情,吃了他送來的兩個醒酒藥,又不好對他擺什麼臉色。朱遠在心裡松了口氣,雖說不是一定要在阿六這裡買網,但是阿六的網确實有口碑,他也不想因着網的事而在開船時心裡有疙瘩,開船時不順利就容易歸結到這些小事上。自網廠出來,朱遠就與林國清道謝,“要不是你在,恐怕沒有這麼容易。”林國清并不居功,看了林校一眼,“人家也是看在阿校阿公的份上。”林校買魚網之前到是有想過找她阿公商量商量,可這事兒也尴尬,畢竟還有她阿公還有二叔這個兒子,如今她阿公還在替她二叔在找能合股的船主,她這會兒再上門去好像就有點太紮眼了。到不是紮她阿公的眼,是紮她阿婆葛月鳳,還有她二叔林大洋、二嬸吳金玲的眼。她覺得還是低調些為好,省得出師不利,她不難想象昨天二叔家肯定有人來過她家,可惜她與姆媽适時了躲開,今天就聽到她阿公在替二叔找能合股的船主,那麼必是不打算往她們家這邊湊股了。林校并不想跟二叔撕破臉,至少現在不想,以後等她翅膀硬了,那都是将來的事。隻是這才提到她阿公林公權,就見着林公權往碼頭邊走過來,他一個人抽着香煙,穿着中山裝,穿着皮鞋,皮鞋锃亮,一些灰塵都沒有。林校見過她阿公年輕時的相片,便是後來的明星也是使得,要不是這島上後來搬過來林建設一家子,林公權怕就是這島上惟一的光鮮人物了。同樣是姓林,不一樣的際遇,林建設是從上面下放來建設海島,而林公權則是小時就跟着父母在原籍日子過不了才逃難到這島上。“阿公。”林校先喚了一聲。林公權似才注意到她,面上帶了一絲喜色出來,“阿校?你怎麼在鄉上?”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着老大家的親家小舅子朱遠,還有林建設的幼子林國清,雖大兒媳買的船是跟她兩個弟弟合股,他不到因着這事而記着,不高興是有,但也沒想過管這事。沒等林校回答,他再接着看向朱遠,“阿遠,國清。”朱遠對這位老人還是挺敬重,“林阿伯。”林國清也跟着打招呼,“林阿伯。”林公權笑着應了,“你們這是?”朱遠笑着道:“這不都是為了買魚網,船上的網雖還好用,到底是舊了些,我尋思着得備新網。”林公權點頭,“你說的對,就是得這樣。”他看向林校的眼神充滿了慈愛,“阿校你過來。”林校半點遲疑都沒有地走向他,站在他跟前,微擡頭看向他,“阿公,你怎麼又抽煙,抽煙對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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