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别跑啊愛妃,我要抓到你了愛妃!”正當我做着妙不可言的美夢的時候,“你終于做了别人的小三......”一陣讨厭的鈴聲将我生生從愛妃的身世扯到現實,将我從睡夢中吓醒。
我迷迷糊糊地拿起電話。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請問是劉潇灑先生嗎?我想來看看您發布的房子,不知道您今天方便不方便。方便呀,那我中午就來看房子了。好的,待會見,拜拜。”
放下電話,一通手舞足蹈,房子終于租出去了,那聲音,美女,絕對是個美女。我身體裡的雄性激素開始作祟了,正當我在展望我和美女的未來,剛想到我們的孩子起什麼名字的時候,玉墜中冷冷地傳出一句:“哼!”
這可惡的八嘎狗,死睚眦總是在關鍵的時候出來和我作對。
我拉開領口的衣服看了眼玉墜,八嘎狗的狗毛都沒看到一根,倒是看到自己胸前的皮膚仍是一片綠油油的。擦,玉墜又掉色了。
其實,昨天我就想将玉墜摔碎扔掉,自從八嘎狗(睚眦)鑽進玉墜後,它的掉色就更加嚴重了。為此,我找小八(睚眦,老這麼叫也不是個辦法,叫他八嘎狗他又要咬我,我們一人一狗和平的商讨後,決定就叫他小八了)進行了幾次推心置腹的談話,談話的核心就是給小八換個地方住。“小八呀,您好歹是個大名鼎鼎的上仙,住這種破地方,是在是不能彰顯你的身份,太掉價了。這玉墜根本就是假的,玻璃的,咱聽話,我給你買個好一點的墜子,咱一口氣住個30塊錢的,實在不行我管你狗糧也是可以的。”
玉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利益誘惑失敗。
“八嘎狗,我現在至少還是你名義上的主人,主人讓你搬家你敢不聽,我去找告狀,讓天師将你換回去,還要關個十年八年的禁閉。”
玉墜中還是沒有動靜,脅迫也是失敗。
我好幾次苦口婆心地開導小八,結果,這條臭八嘎狗愣是油鹽不進,玉墜還是那個玉墜,還是一樣挂在我脖子上,還是一樣地掉色,讓我無計可施。
我郁悶地站在大廳裡,扯起嗓門朝屋内大喊:“各位原住戶們,别睡了,給老子起來開會,不出來我就關門放小八了。小邋遢,你就待在房間裡,别出來了。”小邋遢身上可真是夠有味的,做鬼了還那麼臭,身上全是味。隔得老遠都能聞到他的那股酸臭味,别說人了,連鬼都嫌棄他,小邋遢做鬼做到這兒份上,真夠失敗的。
第一個出來的是小癟三,張嘴就是一股東北大碴子味道:“咋的了?,咋兒剛和老子們開完會,現在又開會哎?”
第二個出來的是無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今天我又沒出來吓人,也沒有騎你肩膀。”
第三個出來的是長舌,嘴裡說的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清楚,看表情覺得肯定罵的很難聽,反正我也聽不出來說的是什麼,索性不理會他。
黑臉出來不發一言,隻是很生氣地看着我,好像我把他始亂終棄了一樣的。小邋遢剛将門打開,正準備出來,其他三鬼(為什麼少一隻鬼,因為長舌喊了也聽不清楚)就喊:“别開門。你一開們他就放小八咬你。”
看到住戶來得差不多了,我清了清嗓子,開始義正言辭地說到:“各位,今天有個很重要的人要來看房子。大家一定要保持紀律,不要出來吓人,如果誰不遵守紀律,可不要怪我讓小八貼身伺候了。”
衆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敲着桌子,喊:“認真點,你們再這個樣子可不要怪我翻臉不認鬼了。”
無面說:“知道了,還有沒有吩咐,沒的話我們回去睡覺了,煩死了耽誤鬼做美夢。”
我說:“還有,下午如果租客要租住,你們四個要商量犧牲一個鬼給我騰出一間屋子來,大家現在可以自由發言了,小邋遢的就算了,太臭……”
剩下的四鬼開始抗議,說我侵犯鬼權,不民主,搞一言堂什麼的,笑話,租客最大。
最後,我将小八放了出來,他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民主。
現在什麼都準備齊全,就差美女租客登門拜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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