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在圓寂師叔那深入淺出九淺(和諧)一深的講解下,我最終明白他所理解的道法就是靠一張嘴死命地忽悠。
到了末了,圓寂師叔說道:“其實呢,所謂最終道術的奧秘,就是‘天人合一’,就是以人體中的小宇宙感應這個宇宙的小宇宙。”
我暈暈乎乎地點點頭,還在仔細咀嚼着圓寂師叔今天下午說的那些東西。一會兒是玄之又玄的東西,一會兒又是異常淺顯得如同白癡樣的東西。好家夥,他從道術中的陰陽觀,扯到了萊布尼茲的二進制,又扯到了量子計算機、莫比烏斯帶。這一通鋪天蓋地的亂扯,讓我現在是根本無法理解蘊藏在其中的道之奧術。
看到我還是不明白,圓寂師叔又講解道:“《火影忍者》你看過吧?”
我點點頭,不明白怎麼說着道術奧秘,又扯到了火影忍者上。
圓寂師叔看着我,給我做着比較:“就是鳴人在妙木山裡修煉的‘仙人模式’,這下你就明白了吧?”
尼瑪,什麼時候道術又和忍術連接到一起了。
看我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圓寂師叔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接着說道:“其實呢,道術的理論課呢,我們今天下午就算講完了。這東西就跟英語中的語法似的,沒什麼東西。“
“那你們為什麼還要弄個什麼七七四十九天一個療程的那種修煉方式?”聽到圓寂師叔說到所有的理論課他一下午都講完了,我問道。
“學費呀?你上一天課和你上四十九天課的學費是一樣的嗎?”圓寂師叔笑着答道。
尼瑪,這不是坑人麼?
正這時候,就聽到王建剛在客廳喊道:“開飯了!你們出來吃飯吧?”
聽到王建剛這麼喊,我才發覺原來在我被圓寂師叔忽悠得暈暈乎乎中,天都已經暗了下來。
圓寂師叔站起來,看着我說:“到此為止,我們的理論課就算上完了?假如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問我?”
一聽圓寂師叔這麼說,我立刻着急地問道:“這個要交學費不?”同時,心裡打定主意。尼瑪,要是要交學費,老子說什麼不學。臨時工就臨時工吧,這年頭,誰是誰的誰呀,都他媽的是臨時工。
圓寂師叔一聽到我這麼問,不由地一愣,搖着頭嘴裡感慨着:“俗,真是俗不可耐呀!”
“要不要交嗎?”我繼續追問道。
“我要是說你需要交,你是不是就又想着退學了?”圓寂師叔并沒有回答我,而是先反問我道。
“那必須的。”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那就算了。不過有一點,你不能收我房租?”圓寂師叔又是一聲長歎,開始跟我讨價還價起來。
我又點點頭,将手伸了出來,和圓寂師叔的手對了一下。嘴裡喊道:“成交!”
反正,我的房租也已經收得差不多了。有圓寂師叔那一份兒和沒他那一份兒,都沒什麼。咱不差錢。
圓寂師叔看到我倆已經達成協議,扭頭就走。在出房門前,他抛下句話:“實踐部分,正式開始!”
看着圓寂師叔出門,正坐在床邊的我,不明白為什麼圓寂師叔要說這麼一句讓我摸不到頭腦的話。
即使在吃飯期間,我也一直在想為何圓寂師叔要說這樣的話。他剛才說的那句實踐部分,有些很突兀的感覺。
等我們全部吃完,圓寂師叔才給出答案。
等我将碗放下,圓寂師叔卓有興趣地盯着我,問道:“潇灑,你發現沒發現咱們今天晚上吃飯的問題?”
圓寂師叔這麼一問,我搔了搔腦袋,看着這一桌狼藉。最後我指着張德率碗前面吐得亂糟糟的還帶着魚肉渣渣的魚刺,說:“他的舌頭不好,生活容易出問題。”
圓寂師叔點點頭,用一種鼓勵的眼神盯着我。意思是希望我繼續說下去。
我看了看周圍那期待的眼光,特别是張德率用不可思議的眼光,解釋道:“這舌頭吧,是吧,他除了吃飯說話,還對生活,是吧?”
邊解釋,我額頭邊冒着汗。這話怎麼說,假如是現在我和王建剛史珍香在屋子裡看愛情片,我一定會耐心地給她們解釋男人的舌頭與和諧生活之間的關系。
但現在,要我在飯桌上對着曹老頭他們講舌頭與生活的和諧關系,我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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