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醒來,映入眼簾的是圓寂師叔笑盈盈的臉。
我的一句話,就是個疑問:“我這兒是在哪兒?”說完,我還努力地擡擡頭,打量着四周。
還是剛才那個環境,依舊是一座小土包,我們仍然處在那座土包的底部,依舊是一片草地,草地的土質依舊松軟。而我,卻被圓寂師叔輕輕地抱着。
圓寂師叔笑盈盈地看着我,邊上還有王建剛和史珍香關切的臉。當她倆看到我醒來時,臉色就緩和了下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兒?”我用一種虛弱的聲音問道。想掙紮着戰起,腿卻不聽使喚,站不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圓寂師叔一臉壞笑地說,“潇灑,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個平飛的動作,實在太迷人了?”
我心裡不安起來:尼瑪,這時候還不忘埋汰我。不過,苦于現在我的身體不适,我實在沒辦法想平時那些對他進行反駁。
我并沒有理會圓寂師叔的埋汰,而是接着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時候,邊上的史珍香才開始解釋起來。
原來,這一切,都要從今天下午圓寂師叔臨出門時對我說“實踐部分正式開始”說起。
當時,圓寂師叔都已經想好鍛煉我成為一名道士的方法了。由于我這個人沒有一點道士的基礎,又沒有接受過一點道士的訓練,所以,圓寂師叔就想着為我單獨提供一些獨特的訓練方法。
圓寂師叔的方法,就是“從實踐中來,到實踐中去”。他不會告訴我過多的理論,而是直接告訴我的反應,讓我在實踐中得到一些提升。
圓寂師叔在吃飯時,會告訴我做一名道士需要具有良好的視力,還需要具有一個強壯的身體。不但如此,他還告訴我,道士還需要一種骨氣,一種傲氣。
而剛才的那次,就是告訴我,道士還需要一種勇氣。
一聽到史珍香這麼說,我的心就開始沉了下去。原來,這一切都是圓寂師叔在背後搞得鬼,你說我不就是告訴你也看一些具有分享精神的網站麼。你至于如此惱羞成怒,大費如此幹戈麼?
既然已經知道這一切都是圓寂師叔安排的,我就問道:“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想對付我?”
圓寂師叔點點頭,一臉笑呵呵的。
“你覺得我表現得怎麼樣?”我無力地問。
“3分。”圓寂師叔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道。
“哦!”我嘴裡發出聲歎息,将眼睛閉上,不過心裡還是有一份竊喜。3分還算及格了。
“十分制!”圓寂師叔又接着說道。
我心裡的竊喜立刻消失了:尼瑪,咱不能一口氣說完麼,不帶這麼打擊人的。
我半躺在地上,無力地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一次,圓寂師叔并沒有回答。他先掃視遍四周,反問我道:“你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
我搖搖頭。同時心裡想:這兒不是你選的麼,你怎麼先問起我來。
圓寂師叔臉上一臉的沉寂,他的臉色變得一絲痛苦,沉重地說道:“這兒是白骨塔!”
“白骨塔?!”聽到圓寂師叔這麼一說,我不禁疑惑起來。這名字聽起來就是一個不詳的名字。
一直在邊上沒說話的曹老頭,也吃驚起來:“你說的是大轟炸時期的白骨塔?!”
大轟炸,這個我還是知道的。當時日本的飛機在我們這兒連續轟炸了5年多時間,那次轟炸給林市帶來了無數的悲痛和傷害。但,我們現在對大轟炸,更多的也隻是在一些地方看到的圖畫和傳說。
我們現在的悲哀,就是當我們悲痛時,卻找不到紀念這些悲痛的地方。這兒,才是我們最應該感到悲哀的地方。為曆史的悲哀,為社會的悲哀。
我看到曹老頭反應這麼大,就不禁問他:“你知道些什麼?”
曹老頭看到我們全都注視着他,就忙道:“當年大轟炸完,人們将在轟炸中死難同胞的屍骨收集起來,而在這些屍骨的埋藏地上,大家蓋了一些塔,故而起名‘白骨塔’。隻不過,現在的‘白骨塔’,都隻剩下名字,卻再也看不到了。所以呀,你們這些年輕人不懂這些,我當年還在白骨塔上玩耍過呢?”
曹老頭說完,忽然又想起什麼來,他忙對圓寂師叔誠懇地說道:“師叔,剛才我說話有些地方多有得罪,對您有些冒犯,請您責罰我吧?”
而圓寂師叔并沒有責備曹老頭的意思,隻是略微地點點頭。
曹老頭這麼一說,我明白過來。為何剛才追我的那些鬼中,有很多形形色色的形态,有很多缺胳膊斷腿的家夥。原來,他們都是那次大轟炸的受害者呀。
想到這兒,我心裡一陣悲涼。原來,都已經過了60幾年,他們都還沒有轉世投胎。
不過,這種悲涼并沒有在我心裡存在多久,我忙問圓寂師叔:“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些鬼為何會追我?”
圓寂師叔這才解釋道。
這要從我揭穿圓寂師叔是哪個着名網站的高級VIP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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