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輝對自身發生的變化毫無警惕,身體下意識地配合着,内心深處甚至喜歡這種變化。所謂“罕見的怪病”因此而來。看秦語心走遠了,其他人終于緩過神來,打趣嚴輝,說他豔福不淺,竟然被無敵醜女看上了。“這樣的豔福我才不稀罕,你們誰喜歡誰上,惡心的醜女人,根本入不了本少爺的眼。”嚴輝憤憤然,滿腦子都是秦語心的影子,一會兒是胸,一會兒是臀,幾乎忘了她那張恐怖的臉。有人甚至打起賭來,就賭嚴輝到底會不會睡了秦語心。有人覺得不會,理由是“我就不信嚴輝真能無視她那張醜陋的臉跟她xxoo。”有人覺得會,理由是,“蓋住那張臉,享受那超級棒的身材一點都不吃虧。”嚴輝煩躁地擺脫了衆人的糾纏打趣,急于尋找今晚的伴侶。他現在很煩躁,很想緩解内心瘋狂的欲望,快要忍受不了了。這次,嚴輝無所收獲,既沒有遇上能幫他治病的人,也沒有找到心儀的女孩,最後隻能勾搭了一個相貌不算出衆的片場工作人員,帶去開房。天還沒黑便瘋狂放縱,無論怎麼折騰總是不過瘾,尤其是這女人的某處不夠大,某處不夠翹,比某人差遠了,提不起他的性緻,嚴輝隻能繼續折騰,而女人早就暈過去了。嚴輝頓覺無趣,丢下人自己回家了。零點時分,嚴輝還是無法入睡,正窩在床上玩遊戲,猛然聽到門鈴聲,“開門了開門了開門了……”,稚嫩輕快的鈴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響亮。這本來是嚴輝比較喜歡的音樂聲,覺得很有趣,但現在聽着鈴聲催命似的一遍遍響個不停,嚴輝心生煩躁,決定盡快換了它。大半夜的有人來訪?嚴輝本來不想理會,奈何門鈴一直響個不停。嚴輝隻能懶洋洋起身去開門,打開門後卻發現外面空無一人,什麼都沒有,隻有一陣冷風撲面而來,透着與季節不符的陰冷,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夜風清涼,嚴輝硬生生打了個寒顫,背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嚴輝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根本沒注意腳下一道金黃色如液體般的細流飛快地蠕動着跨門而入,在屋内燈光的映襯下發出一道金燦燦的光芒,随即消失不見。“媽的,門鈴壞了?還是有人惡作劇?”嚴輝罵完後,疲憊地打了個哈欠,總覺得身體又開始不舒服,身邊沒女人,隻能回房找出自己剛買不久的寶貝發洩一通了。他“砰”一聲關門,轉身,這才發現屋裡竟然站着一位絕色美女,美豔柔媚的面容,高挑豐滿的身材……貨真價實的絕色美女,驚豔絕倫。嚴輝自認從沒見過這麼迷人的美女,簡直可以用天仙來形容了。可依眼下的情形看來,美女的出現實在太過詭異,身形甚至有些輕靈飄逸,整個人看上去猶如絕色鬼魅。尤其是那雙閃着淡淡電光的桃花眼,仿佛要把嚴輝吃掉一般。驚悚,從腳底直蹿到大腦,嚴輝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是誰?怎麼進來的?”他确定自己從沒見過這個女人,更想不到她怎麼冒出來的。美女嫣然一笑,紅唇輕啟,緩緩向他走來,豐滿的某處随着身體的動作微微晃動,顫抖着嚴輝的心,“先生,今晚我有空,約嗎?”“你,你想幹什麼?”嚴輝起初害怕的後退,直退到牆上,雙手慌亂地四處亂摸,尋找能防身的東西。但很快,恐懼被強烈的欲望支配,嚴輝注視着美女的眼睛,慢慢變了表情,一步步走近,口中喃喃道:“美女,天仙……”美女笑得甜美,伸出食指勾了勾,唇形微動,卻無聲,仿佛在說:過來,過來。突然,關閉的房門裡傳來一聲凄厲的男子尖叫,然後是乒裡乓啷的聲音,久久不停。大約兩點鐘,屋裡終于安靜了下來。一道金黃色液體形狀的細流從門縫裡流出來,從監控裡看去,好像水流一般,一點點流淌着,很快便消失了,守着監控的保安根本沒留意到。離開監控範圍,細流竟然跟條靈蛇般立了起來,然後慢慢變身,很快變為一名絕色美女,美豔,妖娆,透着風情和妩媚。看臉蛋,肯定沒人能認出她是誰,但是看身材,必是秦語心無疑。她正在幫黃金球抓捕天外獸,今天從嚴輝身上抓到的是第一隻。如果不及時将這隻天外獸收回,嚴輝肯定會縱欲而亡。此時的秦語心短暫地恢複了原本明豔照人的容貌,面容美豔無匹,身姿風情妖娆,眼神妩媚動人,哪怕不言不行都勾着人的魂。這樣的美貌,這樣的身材,這樣的眼神,任誰看了都無法拒絕,更何況她在撩人夜色中的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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