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熟悉的感覺,這熟悉的溫度……身體在向她宣告,這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但是大腦卻又給她潑了冷水,讓她恢複理性的思考。風小章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還穿得西裝筆挺,用着一套熟絡的中二的禮節,油腔滑調地請她跳舞?更何況,她也戴着面具,風小章也不一定能在茫茫人海中認出她來……或許,這就是一個聲音和身材都與風小章相似的陌生人?冷慕彤決定先不聲張,在跳舞時仔細辨别。場上響起了柔和的音樂,斑斓的燈光在地上形成一朵朵綻放的花朵,舞池中的兩人彼此拉着手,慢慢地挪動了步伐。二層包間裡,島主靜靜觀望着,凝視着舞池中的年輕男女,手指不停地在面具上摩擦,顯得幾分煩躁。“後悔?我?”他不滿地喃喃,“怎麼可能……”他的目光移向别處,卻忽然發現有人和他一樣,正盯着舞池中的兩人。“嗯?”島主微微一愣,正要仔細辨别,那人卻又收回了目光,走進了人群。不會有“老鼠”混進來了吧……島主冷冷地注視着台下,隔空沖着跳舞的男人打了一個響指。聲音不大,但對方卻似乎也覺察到了,擡起頭向他投來一記眼神,目光透着幾分冰冷。似乎在說,狩獵開始了。一曲終了,戴着面具的男人松開了冷慕彤的手,微微彎了彎腰道了聲謝,便轉身走進了人群之中。大概……隻是一個聲音酷似風小章的人吧,否則他不會這麼冷淡……冷慕彤心裡有幾分失落,正打算退到場邊時,她猛地感覺到一陣寒意。似乎有人在哪個角落裡盯着自己。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就好像黑暗之中蟄伏着一條冰冷的蛇,正冷冷地盯着自己。既然如此……冷慕彤轉過身走向了宴會廳的門口,走出了船艙,徑直走上了空無一人的甲闆。夜色如幕,明月如輪,滿天繁星挂綴在天上,就好像一顆顆璀璨的珍珠。海上湧着輕柔的波浪,帶着些鹹腥味道的海風迎面吹來,肆意揉亂她的長發。冷慕彤站在船頭,向着遠方的海島瞭望,靜靜地,宛如一尊石像。她身後的甲闆上,緩緩映出一道斜長的黑影,在确認四下無人之後,那黑影的主人快步沖出,亮出一根粗粗的鐵管,朝着冷慕彤的後腦勺直撲而上。冷慕彤原本就是故意引蛇出洞,警惕心自然很高,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後,她便迅速轉過身來,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将他朝着欄杆上狠狠撞過去。“啊!”那人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手中的鐵管“哐啷”一下應聲而落,頭上的帽子也飄落了下來,露出一張十分熟悉的臉。“是你?”冷慕彤皺起眉頭,将那人的手臂折在背後,将其狠狠壓在欄杆上,心底的黑暗情緒被那滾圓的鐵管徹底激發,“你想謀害我?”自從穿進劇本以來,除了上次的自衛,她從未對誰用過暴力,但很顯然,他們因此都把她當作了柔弱的羔羊……“冷慕彤!”偷襲者咬牙切齒地道,“你搶了我的角色,還害得我家傾家蕩産,我恨不能吃了你的肉,扒了你的皮……”“楊大小姐,”冷慕彤冷笑着,将她的身子壓在了欄杆的外面,“在叫口号之前,你是不是該先觀察一下自己的處境?”“你……你不敢的!”楊莉煞白着臉,咬緊牙關。她得到了冷慕彤的消息後,大費周章混入《天天向前沖》節目組,就想在這無人島上趁冷慕彤落單的時候做點什麼。看到冷慕彤獨自上了甲闆,她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還打算制造點事端來隐瞞自己行兇的事,可沒想到一個照面就被冷慕彤給壓制住了。“我警告你,你快點放開我,否則我就……我就喊人了!”楊莉慌忙道。“你喊啊,是你偷襲我在前,把人喊來才好,省得我費事。你可别忘了,那根鐵管上,隻有你一個人的指紋。”冷慕彤莞爾,“我這叫正當防衛。”“你無恥!你這個下賤的女……”楊莉還沒罵完一句,冷慕彤突然抓住了她的頭發,将她的腦袋狠狠往欄杆上一撞!定要讓她先嘗嘗頭破血流的滋味!“砰!”楊莉的額頭上迸出了一道血花,痛得她嗷嗷直叫,“你……”她不敢相信,冷慕彤竟然真的敢對她動手,就不怕被記者知道,毀了她的形象嗎?“哎呀,剛剛船晃動得太劇烈了……”冷慕彤滿不在乎地笑道,“或許過會兒它還會晃動得更加劇烈。”對付這種敢朝她痛下殺手的人,她從不手軟!“你果然不是什麼好人!我要撕爛你那騙人的僞裝!”楊莉竭嘶底裡地大吼着,聲音卻一點兒都傳不進熱鬧的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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