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誰啊!”冷不丁地對上胡黎的臉,那姑娘吓了一跳,一腦袋從圍牆上栽了下來。胡黎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先擡起來去接她,不過那姑娘沒等他接住自己就一個激靈翻過身,險險避開了他的手:“不行不行,你不能碰我,不然會被我傳染的……”姑娘拍着胸口穩了穩心神,好半晌才回神看向他說,“不過,你是誰啊?這大晚上的一個人站在這裡幹什麼?”胡黎沒有說話,目光緊緊地盯着她,心頭劇烈起伏。那姑娘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提着裙子往後挪了挪說:“你、你這妖怪好生奇怪,這麼看着我做甚……”話還沒說完,眼前一道疾風撲來,姑娘完全來不及反應,就覺得喉嚨一疼,被人用力掐住了脖子。“……”“???”姑娘懵逼了,半晌拼命地掙紮起來:“你……你幹什麼?我……我跟你無……無冤無仇,你……你為什麼……咳咳咳,放開……你放開我!”“無冤無仇?”胡黎臉上一貫的溫和之色漸漸消失,變成了濃重的殺氣和某種令人心驚的陰鸷。他眼尾微挑,勾出了無限的魅惑與危險,“你變成誰都好,就是不該變成她。”他說完這話,掐着這隻魔奴脖子的力道猛然變重——所謂魔奴,指的是原本不是魔,但因為各種原因被魔族抓去,成了魔族的奴隸,靈魂或元神因此染上濃重的魔氣,變成了半個魔的人或非人類。胡黎曾見過不少這樣的魔奴,甚至他自己都差點成為其中的一員,對他們不說十分熟悉,基本的分辨能力還是有的。沒看出這姑娘的來曆之前,他心裡隻有震驚和恍惚,可這會兒……潛藏在心底千年的暴戾與怨憤在這一刻,以某種不可抵擋之态沖了出來,胡黎冷笑一聲閉上眼,不再看那張讓他心軟又忍不住憤怒的臉。要是二丫,或是陳雪若他們在這,一定會懷疑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眉眼陰沉,滿身殺氣的青年,真是他們認識的那個總是笑眯眯的,看起來脾氣超好也很好欺負的老闆嗎?卻不知物以類聚,胡黎能跟相柳和煙羅這種一個比一個兇的家夥走到一起,自然不可能真的像表面看起來那麼溫柔無害。如今的和善,都隻是因為在人間呆久了,經的事情多了,所以漸漸變得不走心不在意了而已。可骨子裡的他,還是當初那隻遭受無盡的欺淩後,終于學會了反抗和崛起,最後以一己之力屠盡所有仇人,為此險些入魔的九尾妖狐。“我……我沒有……沒有變……我就是……就……就是我……”姑娘被他的兇殘吓壞了,眼淚驚恐地湧了出來。冰冰涼涼的水珠砸在胡黎手上,讓他心頭一顫。但越是這樣,他心裡的惱恨和殺意就越無法控制……胡黎大手猛然一緊,正欲直接碾碎她的靈魂,突然,一道無比熟悉的氣息從那姑娘懷裡撲了出來,重重撞開了他的手。胡黎錯愕松手,隻差一點點就要魂飛魄散了的姑娘整個人軟倒在地,瑟瑟發抖地哭了起來:“嗚嗚嗚壞人……你這個壞人!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從魔界逃出來了,這人間簡直比魔界還要可怕嗚嗚嗚……”胡黎沒有說話。他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衣襟,滿臉的不敢置信。許久,他才深吸口氣,顫抖着擠出一句:“把你懷裡的東西……拿出來我看看。”懷裡的東西?姑娘有些委屈也有些不甘願,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吸了吸鼻子,到底還是忍着撲上去咬死他的沖動,把藏在懷裡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朵毛茸茸的,整體呈紅白色的頭花。做工不算精緻,樣式也不算新穎,但卻讓胡黎隻看上一眼就渾身一震,移不開眼了。因為這朵頭花,是兩千多年前的他,用自己耳朵尖和尾巴尖上掉下來的狐狸毛給她做的。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urasaki2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輕舟5瓶;左東右西3瓶;寒羽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同一時間,胡記黃焖雞,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胡黎回話的煙羅不耐煩了,又聽二丫說他往年都是過了零點才會回來,就擺擺手說:“不管他了,咱們先吃。”衆人沒有異議,圍着擺滿了各種美食佳肴的桌子坐下後,就開始了吃喝聊天看春晚的年夜飯活動。第一次像人類一樣過年,除了沈清辭之外的所有人都感覺很新奇,就連一向膽小害羞的二丫,都忍不住放飛自己地拉着相柳跑到電視機面前,跟着春晚的小品節目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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