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擁着的人兒正忘情地吻着,男人修長的手繞過女人窈窕的身子,開着房門,而女人如蛇般柔軟的身子一個勁地攀附在男人身上,上身華麗的衣服也被靈巧的大手褪至一半,露出胸前雪白的高聳。走廊内的溫度漸漸升溫,夾雜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嬌柔的申吟聲。“任……啊……任……”女人的嬌吟聲在輕微的開門聲中沒入房内。門還沒關上,一個身影便飄了進來。夾雜着一股濃烈的酒味。“呵呵,你真是好呀,知道我沒有帶鑰匙啊,謝謝你啊服務員……”譚思绮微睜着雙眼,踩着輕飄飄的步伐,對着門邊怔愣的兩人揮着手。“啊?客戶服務也來了啊?我……我這裡很幹淨……呃……不需要打掃……”她打着飽嗝徑直朝裡走,邊走邊脫着高跟鞋和身上的外套。男人和女人停止了一切的動作,瞪大了眼看着往裡走的人。靜止三秒鐘後:“司任,你有新歡了?”女人殺豬般的尖叫聲響起。司任皺起眉,轉頭看向身邊成熟豔麗的美女:“你看像嗎?”他聲音平淡地說道。浴室意外随手脫下外套,眼瞟向浴室裡朦胧的身影,他俊美的笑容展開:不管你是誰,今晚你是逃不掉了。緩緩解開領口襯衣的紐扣,走向酒櫃,替自己倒了杯紅酒,潇灑地坐入沙發,聽着那流水的嘩嘩聲。忽地,沒有任何征兆的,浴室裡傳出一聲慘叫聲,即使是在流水聲中,仍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接着是一聲悶哼。多年來利落的伸手讓他迅速地奔向浴室,一腳踹開浴室門,映入眼簾的,卻讓他就此怔在了那裡。譚思绮沖得正舒服,誰知手中的肥皂滑下,而她偏偏一腳踏上,一下子來了個四腳朝天,她也忍不住尖叫出聲,酒意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而此時,她瞪着門口突然闖進來的男人,剩下的那點醉意一下子全消失無影了,嘴張大着忘了喊出聲,眼隻是呆呆望着門口同樣怔愣着男人。司任的眼肆意地在她身上遊走,待看到她的臉時,方覺得怎麼那麼面熟?他的瞳孔猛地縮小,臉上帶着一絲輕蔑地笑:“原來是你!”而譚思绮瞪大的眼待看清眼前的男人之後,也驚覺出聲:“原來是你!”回過神,又尖叫出聲,一下子拉過一邊的浴巾裹住自己,這個死不要臉的沙豬男,她知道她吐他一身不對,可是……可是……他怎麼可以跑到她的房間,看她洗澡?還還還……天哪……她那清白的身軀啊,她不要活了!!!司任看着她急急扯過浴巾,遮掩着自己的身軀。他狹長的雙眼眯起,嘴角更是帶着戲谑的笑:“能看的我都看了,如你所說,确實不小啊……”他這話倒是真話,穿上衣服的她看起來單薄無料,現在一看,倒也蠻豐富的。非禮思绮已經忍無可忍,随手就操起馬桶邊上的刷子朝着他揮過來。“喂喂喂……你幹什麼?”司任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她那副架勢是朝着他而來的,可是,的确,她是沖着他而來。被她一路地逼退,直朝着門口的方向退去……譚思绮已經卯足了全身的勁,想要将他逼出門外,可惜他退到了門邊,怒對着她:“夠了。”一把抓下她手裡的馬桶刷扔在了一邊。“啊——非禮啊——非禮啊——”她随即大聲喊叫起來,司任一愣,忙伸手捂向她,她動作迅速地打開門,一腳将他踹出門外,門又砰得一聲關上,隻剩一臉呆愣的司任站在空落落的走廊裡。空落落?好像不是吧?他憤怒之餘,方才感覺到周圍的變化,轉頭看向四周,周圍為數不多的房間門口,都看好戲似的探出了頭。不消一會,保全跑了上來。看到站在門外一臉狼狽的司任時,都不禁愣住了。随後都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少爺?呃……有什麼事嗎?”保全部長極力忍住笑意問道。司任掃了他們一眼,俊逸的臉黑了一大片。這該死的女人,居然讓他在自己的酒店裡出糗。他極力忍住逐漸上升的怒意,擡手扣了扣門。“快開門……”譚思绮将他推出門外後,慌忙轉身,才發現這間所謂的自己的房間,盡管擺設跟她那間差不多,但是比她那間豪華多了。腦海中猛然閃現一個念頭,眼頓時瞪得大大的。你逃不掉了“再不開門我踹了?”司任已經忍無可忍,這女人,簡直要讓他瘋了。他對着身邊的保全使了個眼色,保全立即領會了他的意思,全都卯足了一口氣,輕數着一二三,朝着那門撞去。刹那之間,門卻在他們撞上的同時開了。一票人全都滾跌了進去。眼前閃過一個影子,待反應過來之時,早已奔得不見人影。“去給我把她揪回來。”司任瞪着跌倒在地上的保全冷聲道。地上的人兒一看到少爺的臉色,頓時忘卻了疼痛,連滾帶爬地朝着電梯口奔去。司任揉揉疼痛的額頭,轉頭,邊上探出的腦袋瞬間都縮了回去。他今天還真是丢臉丢到家了,那個瘋女人,吐了他一身不說,還攪了他的好事,那也不說,居然讓他出盡了洋相。哼,抓你回來,有得你好果子吃。然而,他卻小瞧了她。三十分鐘後,剛急匆匆追下去的保全,一臉戰戰兢兢的上來,向他彙報,他們沒有找到。司任的臉頓時比剛才還寒了三分。随手撥了個電話,将當晚值班的大堂經理叫了上來……打開她住的房間門,找到了她的行李。行啊,居然連行李都不要了?拿着手中的護照,看着護照上她甜甜的笑容,他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譚思绮是嗎?你逃不掉了……讓你嘗嘗惹毛我司任的後果。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思绮一路瘋狂跑下,一直奔到街上攔了輛出租,對着司機說了聲老家的地址,才顧得上喘了口氣。轉頭,隐隐看着追出酒店的那幾個保全,她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哼,想和我比賽跑,還嫩了點。我可是每屆運動會的短跑冠軍手哦。回家“小媽……”譚思绮恭敬地叫了聲。“你這回來的聲勢還真是浩大啊。現在幾點啦?”她瞥了眼挂在牆壁上的古銅鐘,又睡眼朦胧的睇了眼她,“三點啦……我說大小姐,你這是打哪兒來啊?”她喋喋不休道,又看到了她身上的穿着打扮後,臉上的睡意也一下子消失全無。“喲喲喲,我說譚總哪,你們這大小姐呆美國去呆得開放了吧,看看看看……這些穿的都是啥玩意兒啊……”她尖銳的聲音響起在半夜甯靜的别墅客廳裡,聽起來格外刺耳。思绮隻是低着頭不說話,她知道她穿得很火辣,因為是想放縱下自己的,可是沒想到……都是那沙豬男害的,哼!别再讓她碰到,她鐵定讓他吃不了兜着走。“啊呀媽……你半夜三更吵吵鬧鬧做什麼?”樓上又走下一位窈窕的女子,正打着哈欠,步履輕盈地下樓。“呀,燕燕,媽吵到你啦?”蔡雅琴一副心痛疾首的樣子。“喲,大姐回來了啊?怎麼這麼早啊?人家都還在睡夢中呢?”譚思燕看到站在客廳裡的譚思绮也是一副吃驚的樣子,又看到她的衣着,更是譏笑笑道:“大姐你這是跳豔舞回來啊?”“燕兒……”她疲憊地看了眼她,輕聲叫了下。這就是她的家,這就是她回了國也甯願住酒店而不回家的原因。她的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她的爸爸在媽媽去世後的第二年就娶了蔡雅琴,然後就生下了譚思燕。她們母女倆都是一個德行,對着她總是極所不能的奚落她,諷刺她。而她的爸爸,昆蘭集團的董事長,雖然對着她是極其寵愛,可是,怎麼也管不了她們暗地裡對她的中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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