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複宿傩手指的過程似乎沒有出任何的問題,全程都十分的順利。
那是一個已經被輔助監督提前劃出了【帳】隔絕出來的地帶,身為特級咒術師的悠依悠然自得的步入其中,順手解決幾隻被咒力吸引至此紮堆的小咒靈。
一級咒靈在内,在如今的她的眼中,都已經算得上是小咒靈了。
五條悟前兩日甚至還一本正經的看着她問道:“……我怎麼覺得你最近變的拽了一點了,跟誰學的?”
悠依:“從開學的時候國木田老師問你為什麼毆打同學,你卻說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時候開始的。”
五條悟:“……”
他撇着嘴道:“什麼啊,這還不是因為那家夥在背後……”
因為對悠依告白不成還想要糾纏之類的,他自然是一點都忍不了,開學就把那個撞在他手上的家夥狠狠揍了一頓。
悠依緩緩的眨了眨眼,她安靜的望着自己面前的五條悟,笑容意味深長。
“什,什麼?”
“……沒什麼。”隻是突然想起了用着他的馬甲在稻妻為非作歹的那些日子了,可惜他去不了提瓦特,也不會知道稻妻有一個赫赫有名的叫五條悟的頭号通緝犯。
……
悠依又是一道風刃接一道雷光将咒靈削成碎片,劈成焦炭,一路暢通無阻的直達結界正中心的位置。
她站在了那隻吞噬了宿傩手指的咒胎面前,而周邊的結界凝做針錐狀态的物體掃射向了她,一副正在負隅頑抗的模樣。
悠依淡淡的笑了笑,周身玉璋護盾全部展開,完全無視了那隻咒胎的攻擊。
吞噬宿傩手指的那隻咒靈已經結繭成為了咒胎形狀,正處在半孵化狀态,悠依連大劍都懶得出,直接擡手一擊小型星隕将它砸的稀巴爛,又在一堆粘膩的,正在化作塵埃的咒力殘穢之中,尋找到了那個傳說中的特級咒物。
說實話,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了,她果然還是感覺這玩意和僵屍的手指頭似的有點磕碜,枯槁又像死屍,似乎生前也沒有剪指甲的習慣,總之十分不雅觀。
她操控風将這隻手指舉到了自己的面前,前腳正準備打開咒高那邊提供的儲物盒收納整理呢,後腳卻察覺這根手指一副不大願意乖乖進去的模樣,外溢着不詳且詭谲的咒力。
她直接擡起封條,将它裹得嚴嚴實實,随後一臉滿意的點了點頭,正準備将其封存在盒中之時,忽然足下一沉,下一個瞬間,察覺到周身的場景陡然改變。
水聲。
她正踩着木屐,一半的雙足都正浸泡在積水之中,十分清醒的濡濕的感讓她覺得十分不悅,她根本不想搞清楚咒靈領域中的水到底是不是幹淨的水源,她想,剛換上的這身衣服又要回去可勁洗了。
莫不是那隻特級咒靈已經孵化出來了,方才的一切都是幻境,她在一開始便被拖入了領域之中麼?
悠依的腦中一邊仔細思索着為何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的一切可能
性,她一面緩緩轉過了頭。
她在那一瞬間,與端坐在萬千白骨堆砌成的王座之上的櫻發男人來了個迎面對視。
他穿着寬袖的女式形制衣袍,純白色的外衣并不違和,衣袍下可以看出男人的身材并不纖瘦,而那紋身似乎是從男人充滿野性的面龐之上,一路蔓延而下。
并不難看,或者說,常人在此時根本想不到要去用正常人的審美去評判這張臉,因為這個男人的危險性實在是太強了一些。
隻見男人緩緩擡起了手,他方才似乎是想直接攻擊她,卻在悠依回過頭的那一瞬間看清楚了她的臉,停下了發動攻擊的動作。
傳說中的詛咒之王向來随心所欲,他在被封印起來之後在自己的領域之中發了數千年的呆,如今卻是看到了在這紅與黑的黑暗血色之中的唯一一抹亮色。
真奇怪,突然之間就失去了方才針對面前那少女的殺意了,也就是一念之間的功夫罷。
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饒有興緻的望着面前的女孩,就像人類高高在上的打量着一件物品,一隻寵物。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能稱之為絕色,隻不過,年紀太小。
但是更加吸引他的,還是這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神奇身體,似乎隐藏着就連他都未曾察覺到的力量。
他口裡喊着:“女人,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悠依在此刻微微蹙起了眉頭,她望着面前男人的紋身,隻覺得似乎有在提前預習過的咒回教科書上,看到過這種長相。
“你……”悠依唔了一聲,她很誠實的反問道:“不是你把我拉到你的領域中來的嗎?”
她在這時還将面前的兩面宿傩當成了這個領域之中的咒靈,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此刻已經誤入了方才腹诽過的手指正主的精神領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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