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間,她都以為這隻蠢田螺想要插足她和紅鯉了。就在白鲫晃神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裡,在白鲫那裡仇恨榜第一名的蠢田螺甄蘿又再次做了件讓白鲫不喜的事情,拉仇恨的手段杠杠的。“紅鯉姐姐。”甄蘿撲向紅鯉的懷中,頭埋在紅鯉的大胸中磨蹭了兩下。“這是怎麼了,又受欺負了。”紅鯉有些不自在地将甄蘿的頭□□問道,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不自在什麼,以前甄蘿受欺負或者想要撒嬌的時候,也都會這樣找她求抱抱。一定是兩個人分開了太久的緣故。所以,她才有些不習慣。白鲫見甄蘿都要嫁人了,還是這麼的色,竟敢明目張膽地吃她媳婦兒的豆腐,氣得要是變成鲫魚原型的話身體此時肯定都能吹氣球了,她粗魯地抓住甄蘿的衣領,将人從紅鯉的懷中薅了出來。“姐姐,白鲫姐姐欺負我。”有些被勒疼的甄蘿,委委屈屈地道。“咱們不管她。”紅鯉心虛瞄了白鲫一眼牽過甄蘿,找了一塊幹淨的地方,兩個人席地而坐,甄蘿好死不死地将頭枕在了紅鯉的肩膀上。旁邊傳來一陣磨牙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兩隻妖怪都心照不宣地給忽視了。“說吧,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紅鯉輕輕拍着甄蘿問道。“事情好大的,紅鯉姐姐,你知道嗎,安安竟然是個和咱們一樣的女子。我之前一直把安安當男人的,我今天想摸一下她的棍子沒有摸到,這才知道沈安原來沒有長棍子,不是男人。紅鯉姐姐,我這個妻子做的他不合格太不關心安安了。”甄蘿将沈安是女人的事情自己和她同床共枕了将近兩個月竟然沒有發現的事情,一一告訴了紅鯉,末了,反省完畢的田螺還透露出幾分,想要向紅鯉請教女子之間應該如何鑽洞的意思。這讓紅鯉和白鲫齊齊滿頭黑線。田螺殼子裡都是軟軟的肉沒有腦子的吧,所以,才這麼的善變。“你是挺不合格的,早先我和珍珠還還以為你能分得清男女,也就沒給你說。你每次回來,安安沈大哥的喊,我們還以為這是你們之間的情趣。”紅鯉先撇清自己知情不報想要看笑話的嫌疑。甄蘿心口被插了一刀。她以前是以為自己分得清男女的。現在不大敢确定了。甄蘿看向白鲫,白鲫被她的目光看的不自在,“不要那麼蠢的看着我。”“哦,白鲫姐姐,你不是男的吧。”甄蘿不确定地問。白鲫着實被甄蘿氣的不輕,“老娘哪裡不像女人了,别以為你蠢别人就和你一樣蠢了。”見白鲫生氣,甄蘿立刻慫慫地躲在紅鯉身後。紅鯉确實不怕白鲫的,當初哈哈笑了出來,“你這個樣子,哪裡像個女的了,頂多就是個男人婆,小田螺别怕她的。”白鲫氣急敗壞,果然每次遇到這隻蠢田螺就沒有好事情。性别認知的事情到底不如房中的事情重要,甄蘿又拐彎抹角地打聽起了鑽洞的事情。紅鯉給她的避火圖,她認認真真地研究了一遍,都研究透徹了,沒想到到頭來,完全是做了一場無用功。因為紅鯉姐姐是個促狹的,給她的避火圖,是男女之間的,不是女女的。不是早就知道安安的身份了,為什麼還要戲耍她。甄蘿幽怨地看向紅鯉,紅鯉覺得她那一副蠢樣子礙眼極了。為什麼戲耍她,一定要個解釋的話,不就是覺得好玩嗎。紅鯉才不覺得心虛呢,誰讓田螺精這麼蠢去人間都有兩個月了吧,結果連男女都沒有分清楚。這是她自己的問題吧。她還沒有怨這隻田螺丢了她的人呢。一定不能讓外人知道,這隻蠢田螺是她養大的。紅鯉眼含殺意地看了一眼白鲫,要先把這隻鲫魚精解決了,讓她不敢在外面随便開口才行。在紅鯉銳利的目光下,白鲫覺得脊背發涼。白鲫覺得自己此時的需要說點什麼,來分散一下紅鯉和甄蘿的談話,讓紅鯉不要想着怎麼殺她才行。“沈安是個女的對你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了,女子在一起不能懷孕生子,女妖懷孕的時候對自身妖怪的控制是最薄弱的時候,最容易在人類面前暴露身份的。晉江小報兩百多年前記錄過一個狐狸精的真實故事,狐狸精被一個獵戶打獵時的英勇風采吸引了,想了方法嫁給了那個獵戶為妻。一開始兩個人男獵女織倒也過的琴瑟和鳴,恩恩愛愛的,隻是狐狸精不久就懷孕了,在懷孕期間不小心露出了尾巴被她丈夫看到了,她丈夫表面上說着不在意她是人是妖,卻隻是為了暫時穩定住那隻狐狸精,背地裡偷偷請了個大和尚将狐狸精給收了,可憐那狐狸精那是個時候已經是懷胎八月。”白鲫涼涼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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