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湧入不少信息,雲卿卿思緒有些滞後,安靜理了理,抓出重點問:“他讓陛下給我做什麼主?”她一副不知情的神色讓雲婉婉愣了下。“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姐妹倆你看我,我看你,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不可思議。雲婉婉神色頓了片刻,喃喃道:“妹夫替你被行兇人傷着讨公道,還親自說找到證據,給送到了陛下手裡。不過我聽你姐夫說,那個證據多半是别人還要陷害他,是從行兇者屍身上找到的,是太子和大皇子的筆迹。昨日陛下就下令徹查,大皇子和太子殿下都被陛下喊去大半日。”說到這,她倒抽口氣說:“是不是因為妹夫也沒想到會牽扯到皇子,所以回來沒有告訴你,怕你擔心。”兩人琢磨着,雲卿卿也感覺這樣的情況最符合猜測。“他是不是傻,怎麼那麼莽撞呢。這要真得罪皇子,多不值當的!”雲卿卿出神半會,手攥了迎枕一下,是感觸,是感動,還有一絲莫名升起的惶惶。“大姐姐,他會不會反被陛下責怪。畢竟這牽扯到皇子,他冒冒失失就往上禀……”陛下心裡肯定也不會樂意的,何況在朝堂之上說女人家的事,别人得怎麼想他。是覺得他輕狂,還是不穩重,是不是對他更加有成見!她的心瞬間就亂做一團。雲婉婉被她焦着的一連串問題問得怔懵,她……也不知道啊。姐妹倆再度陷入沉默,緊張得連眼都忘記眨了。正是此際,又有丫鬟跌跌撞撞跑進來,連氣都快順不過來地說:“夫人!宮、宮裡又賞東西來了!”雲卿卿當即坐直了腰,忘記了自己的傷,哎喲一聲,倒回在炕上。許鶴甯得到消息回屋更衣要去接旨,一進屋就見她眼淚汪汪趴倒在炕上,讓他眉心狠狠一跳,再聽李媽媽說是起得太急拉着傷口了,不知道該心疼還是該氣。隻能把那個話都說不全的毛躁丫鬟給訓了一頓。皇帝再賞東西還是安撫的意思,自然不會讓她帶着傷去接旨,結果可好。他好不容易賺分體面,想哄她高興,結果她還把自己給傷了。許鶴甯去接旨的時候,黑着一張臉,眼裡寫滿不痛快。内侍回去回禀的時候,明昭帝正好問了句:“肅遠侯這回該高興了吧。”太子和大皇子暗中有點小動作,他這當父皇的自然知道,昨兒事情又不能真讓發酵,鬧得兩個兒子失了體面。他這皇帝反倒夾在中間,最後還得替那兩兒子給擦屁股,去安撫許鶴甯,是怕真因為這件事情,好不容易緩和的關系再鬧僵。這對他和朝堂來說,都不是好事。内侍聞言,表情古怪地回道:“肅遠侯好像……很生氣,黑着臉。”明昭帝:……這小子是不是有點不知好歹了。皇帝高調的再賞賜許鶴甯一堆東西,太子和大皇子那頭很快就知道了。太子倒是不以為意,即便昨日被父皇暗有所指斥罵一頓,依舊淡然處之。隻是對許鶴甯的性子有了更深一層了解。是個狠人,有種,橫起來能讓所有人都下不來台。不過,他就是要許鶴甯這樣的,而且最該煩惱的不是他,應該是老大。大皇子那頭正是如太子想的那樣,情緒略有失控,摔了自己最喜愛的一套玉筆。他和太子都想拉攏許鶴甯,兩人鬥法,結果鬧到最後,他在海上的事情差點要被父皇察覺。太子狠辣,許鶴甯也是刺頭,頻頻的事件後,居然被他這樣今蟬蛻殼溜了。父皇為此還責罵了他一頓,拿他現在擔着工部的差做警告。偷雞不成蝕把米,他怎麼可能不氣。大皇子的心腹見他怒得雙眼赤紅,戰戰栗栗去拾起地上的筆,試探性地說:“陛下對肅遠侯有些過于縱容了,人都到京城了,難道還怕浙江再亂嗎?肅遠侯有那麼大的能力?”“再有天大的能力,也就是個水寇!”大皇子咬牙,“難道他還能登了天去?!”心腹不敢吭聲了。大皇子罵完後反倒更加郁悶。許鶴甯是不能登天,但是他現在也不能動了。他父皇确實是對那水寇有偏頗,太子也想拉攏,搞不好許鶴甯真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過人處。大皇子腦海裡亂糟糟的,最後都化作兩個字——好氣!有了賞賜一事,雲卿卿提起的一顆心總算安然放回肚子裡,隻是閃了腰,可憐巴巴趴在炕上又不能動了。許鶴甯接賞後,左思右想,還是擔心她,默默回了屋。雲婉婉已經告辭,在離開的時候還很贊許地看了許鶴甯幾眼,徹底放心妹妹出嫁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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