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凝訝異,接過信封看着上面俊逸潇灑中帶着鋒利的筆迹,“他親自送來的?”留書點頭,“親手遞給奴婢的,絕沒有經過風起信封捏在手中,這不是她第一回拿到趙延煜的字,先前她“心儀”趙延煜的時候,傅誠想方設法拿了一幅他的字回來給她過。信紙泛着淡淡的桃花香,紙上字迹和信封上一模一樣,确實是他親筆。傅清凝一目十行看完,眉心微松,嘴角帶上了淡淡的笑意,又仔細看了一遍,才不緊不慢收起,方才緊繃的身子已然松開。邊上的留書看到她神情,隻覺得她大概對趙延煜上心了,這麼大的事情卻在看到他的信後就高興起來,完全能左右她的情緒了。留書滿心擔憂,“姑娘,今日劉夫人來說的事,趙公子要是知道,你們……”傅清凝聞言,斜睨她一眼,伸手點點她的鼻子,取笑道“小丫頭,别操那麼多心。”翌日一早,傅誠就已經到家了,得了消息之後他一刻不停歇的往回趕,到家的時候吳氏才剛起。問明了緣由,傅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欺人太甚!”吳氏忙去看他的手,“老爺,别生氣。清凝和我可都指着你呢,你可不能氣壞了身子。”傅誠斂了怒意,面色緩和,但眼神裡滿是冷光,“此事我心裡有數,她上門來逼迫,說到底還是因為她知州夫人的身份,等她沒了這個,我看她還怎麼逼?”傅清凝走到門口,剛好聽到傅誠這話,沒想到他和吳氏的想法差不多,甚至和趙延煜也差不多。她進門後福身,“爹,您回來了。”傅誠看到是她,緊繃的面色緩和下來,“清凝,昨夜睡得可好?有沒有吓着?”傅誠眼眶通紅,全是血絲,滿身灰塵,灰頭土臉的衣衫都還沒換,看到她卻隻擔憂的問這樣一句。她眼睛一酸,險些落下淚來,心裡卻是溫暖的,“爹,我很好。”如果沒有趙延煜送來那封信,可能她還真會睡不着思量對策。傅誠見她精神不錯,微微安心,“清凝不怕,劉夫人那邊我去想辦法,爹不會不明不白就把你嫁出去的。尤其那曲子錄還……”聽到這個名兒,吳氏瞬間就明白了這大概就是劉夫人的娘家侄子,立時追問,“還如何?”傅誠看了一眼傅清凝,似乎有些不好說,半晌才道,“還賭錢,借了賭坊許多,還都是利滾利,他從來不問利息。等閑的家底經不起他造,劉夫人娘家就隻一個哥哥,這輩也隻這一個侄子,幫他還了多次,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她才非要求娶清凝。”很明顯傅誠一開始想要說的不是這個,不過單賭錢這一樣,這個人就不能要。要不然,擎等着一輩子幫他還債吧。傅清凝見他擔憂,上前幾步,低聲道,“爹,不必擔憂,我已經得了消息,那曲子錄先前逼死過人,隻威逼一番,又拿銀子封了口。那苦主就在梁洲城中,隻要他去衙門告狀。知州大人向來公正賢明,應該會秉公辦理,到時候曲子錄賠人性命,這門親事自然就不成了。”傅誠聞言一喜,“當真?”那邊的吳氏也驚喜的看了過來,傅清凝垂着頭,臉有些熱,“應該不會有假。”傅誠哈哈大笑,“那就好。我兒有福,逢事都能逢兇化吉。”笑了半晌,想起什麼,“你從何處得來的消息?”他滿面狐疑,“昨日劉夫人才上門,你消息這麼快?”不知怎的,傅清凝有些心虛,“是我在外面認識的人,他還會去勸苦主去衙門告狀,我們不用理會……對了,爹,那間鋪子的房契我拿到了。”傅誠聽到最後一句,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滿是喜意,還有些得意,“我兒聰慧,爹早就知道你能辦到。”梁洲知府衙門一大早就有人跪在門口,手中拿着血書頂在頭頂,聲嘶力竭的求劉大人做主。離那血書近了,還能聞到濃烈的血腥味,上面的血迹還沒幹呢。有書生在一旁細細讀來,字字泣血,狀告曲子錄虐打人緻死,又威逼利誘不讓其家人告狀,拿了銀子的家人夜夜噩夢不敢閉眼,終究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哪怕賠上性命,也要幫他讨個公道。不隻是知府衙門,就在梁洲各大早市,也有那苦主的家人當街下跪,早上最熱鬧的就是各早市了,很快就好多人都知道了此事。紛紛好奇曲子錄是何許人,居然膽敢在劉大人轄下殺人,還鬧得苦主家人當街下跪來逼迫。知道的人多了,很快就有人扒出來曲子錄的家人和親戚,發現曲家隻是普通商戶。但有一點,曲子錄的姑姑,就是知州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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