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對于趙家來說,沒有什麼好回憶,先前趙瑾帶着那麼多丫鬟住過,後來鄭家人也在裡面住過一段時間,再後來趙瑾住在那邊還受傷了,于氏本來都打算尋摸個差不多的把那裡賣掉,給了古月琳之後,當日就讓人過去把裡面自己的東西和裡頭看門的下人全部帶了回來,一點都沒有占着院子不給的意思。于氏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冷笑了下,“所以說她隻聽長輩的話,現在看來也不盡然。”傅清凝明白她的意思,現在的人都想着住在内城最好,如果不能,那就住在離内城最近的地方,也就是外城,怎麼也不會跑去城郊住的。但是如今古家外城的院子賣了跑去城郊住,很明顯就是古月琳不樂意賣掉城郊屬于她的院子。這幾日事情多,紀瑛兒最近都住在這邊,聞言笑着道,“娘,别想她了,給了院子和銀子,我們家也沒虧了她,要不是嫁給三弟,那院子憑她自己不知要多久才能買得起。”這話有些刻薄,但卻是事實。會試考完,各家舉子歸家,丁家的幾人好歹都熬到了最後那日才出來的,不知考得如何。考完的當日,傅清凝就和紀瑛兒一起去了福運茶樓,她們到的時候,還沒過午,兩人不緊不慢用了午膳,靠内的窗戶開着,一眼就看得到底下一樓大堂和大門口處的情形。午膳用完,夥計進來收了碗筷,紀瑛兒又讓鸢兒姑娘進來彈琵琶,兩人随意聽着,眼睛時不時看一眼底下的大門。然後,有形容憔悴的書生模樣的人進來了,傅清凝她們離得遠,隻看到書生說了幾句,就被夥計笑吟吟的迎了上來。之後半個時辰的時間内,來了不少書生,面色都不太好,一是憔悴,眼底青黑,再有就是……憤怒。鸢兒姑娘一直彈着琵琶,見兩人如此,一曲終了後笑着上前福身,“夫人還想要聽什麼曲子?”紀瑛兒伸手指了指外頭,“那些人你認識嗎?”鸢兒看了一眼外頭,垂下眼眸,語氣輕柔,“夫人說笑了,這茶樓中整日人來客往,小女子哪兒記得過來,包括兩位,都隻覺得面熟,卻是不認得的。”傅清凝想起什麼,問道,“原來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位詩意姑娘?聽說是被人贖身了?”鸢兒猛然擡頭,又趕緊低下頭去,“小女子不知。現在國孝,夫人可别亂說。”傅清凝擺擺手,“隻是偶然聽說,當日想要幫詩意姑娘贖身的人還跑來問我借銀子來着……”鸢兒的臉色蒼白下來,卻一句話多餘的話都無。看來關于詩意那邊是問不出什麼來了,傅清凝想了想,問道,“你知道底下那些人是來做什麼的嗎?為何剛剛才出貢院的舉子不找大夫不好好休息,跑到這裡來?”鸢兒依舊低着頭,“小女子不知。”紀瑛兒掏出一張銀票拍在桌上,拍得挺豪爽,“你隻好好跟我說說話,幫我解解惑,比如底下那些人來做什麼的……這銀票就是你的了。”兩人本來隻是随口問問,沒想着面前這姑娘能知道。不曾想鸢兒擡眼看了一眼,見是一百兩,眼睛就亮了亮,“聽說有份考卷需要到我們這裡拿到暗語,才能買到。他們這時候跑來,可能是那考卷沒什麼大用,被騙了吧?”稍微有些腦子的人都能想到這個,如果那考卷有用,這些人此時應該隻顧着偷笑回去好好休息了。現在這時候,他們可是熬了那麼多天的,顧不上休息就跑來,那自然是考卷沒用,又因為價錢太高,這是跑來算賬了。傅清凝也是想到這個,才特意和紀瑛兒一起過來喝茶的,似笑非笑看向面前的鸢兒,“你倒是敢說。”面前這姑娘絕不是個膽小的人,但為何方才提起詩意她那樣害怕?鸢兒不在意她探究的目光,笑了笑,“這事情雖然隐秘,但也不是什麼秘密,尤其是臨近會試那幾日,就是初五開始,這樣的書生茶樓接待了許多,有心人應該都知道。”“哦?”傅清凝重新看了看面前的姑娘,“那你知道這暗語,是從哪裡來的嗎?”鸢兒看了看那張銀票,“這些可不夠。”紀瑛兒揚眉,再次拿出幾張,“說說吧。”鸢兒福身上前,将銀票一張張疊在一起,壓低聲音道,“内情我也不知,隻知道有人在最裡頭的冬雪閣住了半個多月,前來的書生好些都去拜訪過,那些日子裡夥計也經常會提醒書生模樣的客氣去那裡面。”她話說完,銀票也已經疊好放進了腰間的荷包。傅清凝看了看,覺着她知道的挺多,于是又拿出來幾張放在她面前,“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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