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戰道:“這個……是很奇怪,但是後來又反複審了兩次,應該沒有撒謊。”“這人在侯府裡多久了?是何目的?”羅戰攤了攤手,說道:“進來大半年了,身世清白,上有老下有小,估計是半路被收買的。但他也沒做什麼,這麼久了,就隻是盯着侯爺的衣食起居,往外傳出去的也都是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宋語山的事情是他傳出去的?”“是,他說他隻傳話給六皇子,至于怎麼全京城都知道這件事了,他并不知情。”六皇子元承是皇室之中最小的一個,原本遊手好閑從不做正經事,但從兩年前起,也不知是中了什麼邪,大肆宣揚自己要開始奪嫡了。當時太子已經冊封了五六年了,朝中沒有任何異動,他忽然這麼站出來,讓當時的大臣們也頗為尴尬,畢竟當時朝中六皇子沒有半點人脈。衆人都以為是他那日吃醉了酒,胡亂說的,但奇怪的是,從那天以後,他當真開始和太子針鋒相對起來。後來皇帝也知道了這件事,但他一向十分寵愛這個小兒子,簡單訓斥了幾句,便過去了。元承也識趣,不再明面上和太子叫闆了,而是轉移到了地下。如此便令傅沉困惑不已了,元承若是真想奪嫡,去太子和支持太子的朝臣身邊安置眼線也就罷了,怎麼還安排到了他傅沉的頭上?傅沉并非皇室,憑着曆代軍功的積累才得了世襲的侯爵,如今又是戴罪之身、沒有兵權,且他和太子一向不合,衆人皆知。無論怎麼看六皇子都沒必要知道他的吃喝拉撒。“有同夥嗎?”“有,”羅戰報了幾個名字:“供出了這三個人,他們昨天看着風頭不對,已經跑了。”傅沉皺起眉來,六皇子不僅派人盯着他,還一口氣派了四個。“确定他們送出去的消息都是無關緊要的?”“是,他們都是外院的,就算是打聽侯爺每天吃什麼都費勁。”所以其實這四個人整日就專心做着這件事情,每天拼盡全力送出去一張不确定真假的侯府菜單給六皇子。傅沉搖頭,不再想,嘲笑道:“算了,那個笨蛋掀不起什麼風浪來,若是以前我還可以陪他玩玩,現在沒這個心思了。”他說道一半,忽然停住,看着門口道:“有人來了。”羅戰一愣,随即也感受到了,他說:“我去看看……”“不,我去,”傅沉的心情完全沒有受到六皇子的影響,反而比三日前剛發現奸細時更好了,他走前說道:“裡面那人,弄慘一點,趁着夜深人靜丢到元承府上去。”作者有話要說:傅沉:小神醫?宋語山:[自動回複]您好,我現在有事不在,一會在和您聯系。傅沉:???壁虎慘叫聲隻出現了一次便消失了,宋語山憑借着印象摸索着過去,心裡卻打起鼓來,猜測着那人不會是已經死了吧,這好歹是傅沉的侯府,自己這麼貿然過去探究秘密,萬一被發現了,會不會被滅口。這麼一想,又打起了退堂鼓。耳力極好的傅沉在屋内便聽出了來的人是宋語山,她走路輕飄飄的,又慣穿紗裙,聲音在這侯府裡比較特别。三日未見了,傅沉看着她心裡有點癢,想逗逗她。宋語山舉棋不定間,忽然看見了傅沉,随即滿腦子隻剩下“完了完了真被發現了要滅口了嗎”,然後出于本能拔腿便跑。傅沉慢條斯理地跟着她。宋語山不愧是從小在山裡長大的,體力好,跑了好遠隻是微微氣喘,她停了下來,彎腰喘了口氣,回頭看去,已經沒人了。剛一松懈下來,誰知再回過身來,傅沉已經站在了她面前。跑得快有什麼用,侯爺會輕功啊!輕描淡寫地便落在了宋語山前面。在性命的危機之下,宋語山反應極快,沖着他巧笑倩兮:“這麼巧啊,侯爺,也出來鍛煉身體?”傅沉并不買賬,沉聲說道:“你聽見了是嗎?本侯……在審犯人。”宋語山頭皮發麻,道:“啊,是嗎?那侯爺忙着,我先走了。”“你不問問犯人做了何事?”宋語山完全不想知道,但還是噙着笑問道:“這……說來也是侯爺的家事,我還是别多問比較好吧?”傅沉卻執意說道:“前幾日丢了塊玉佩,不知被誰偷了去。”宋語山如遭棒喝,她回憶起那天去傅沉房裡拿走了玉佩,原以為第二日就會走,沒想到後面又出了别的事,大病一場之後直接忘記了這碼事。現在那塊玉佩,不出意外的話,仍在她枕邊放着。宋語山頭皮發麻,這下可糟了,先前還擔心自己會因為聽到了犯人的聲音而被滅口,萬沒想到現實更加殘忍,她自己就是那個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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