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麼客氣,就一頓飯沒關系的。”路迢迢微笑目送孫成開車走了。站在那裡的路迢迢面帶微笑,心裡卻在說服自己,雖然孫成有些木讷,她對他也沒什麼感覺。但是不是好多人都這樣嗎,感情處久了總會有的。感慨完的路迢迢轉身正準備回家,就覺得手臂被人拽得一疼,還是舊傷沒好的地方。路迢迢尖叫一聲,看向來人,是衛謙。衛謙看着路迢迢眼神陰郁,咬牙切齒:“路迢迢,你好樣的!”作者有話要說:衛總沖鴨!你媳婦就要跑啦!追求最近衛謙忙得焦頭爛額,不僅要忙公司的事情,路迢迢的微博也夠他忙活的,轉眼就到了周六。終于有了空閑的衛謙才發現,路迢迢已經好幾天沒聯系他了。人總是有脾氣的,更何況是“天之驕子”衛謙。那次路迢迢沒回他微信之後,衛謙總覺得有些氣不過,也就硬撐着不先聯系她,等着小姑娘主動找自己。可等來等去,等到自己都氣過了,路迢迢也沒發來個隻言片語。衛謙自己先沉不住氣了,給路迢迢發微信不回,打電話不接,直接就殺過來了。在她家樓下蹲點,結果等來的卻是一個男人送路迢迢回來,還膩膩歪歪纏纏綿綿,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個男人好像還對路迢迢動手動腳。想到這裡衛謙就開始氣血上湧,捏着路迢迢手臂的手又禁了幾分。“疼!你放開我!”心傷加舊傷,路迢迢手臂現在已經疼到快麻木了,衛謙的手勁兒是真得大。被路迢迢的喊叫聲醒過神來得衛謙連忙放開了路迢迢手臂,神色難得有點慌張。“疼了嗎?家裡還有藥嗎?我給你上。”說完衛謙拽着路迢迢手腕就往她家走的。此時的路迢迢被疼得紅了眼眶,心裡那股子别扭勁兒更加強烈,一下甩開了衛謙松松攥住她腕子的手,咬唇看着他不說話。看見路迢迢紅着眼眶泫然欲泣的樣子,衛謙歎了口氣,有去重新抓住了她的手安撫道:“别鬧脾氣了,先給你上藥。回頭小區的人都來圍觀你哭鼻子。”衛謙說完忍不住笑了笑,屈起食指想要刮路迢迢的鼻子,卻被她躲過去了。衛謙這麼一說,路迢迢倒是老實地回了家,卻始終不怎麼配合他,上藥也非要自己來。衛謙歎了口氣,怕她再着急哭,就隻好順着她。看着自己默默上藥的路迢迢,衛謙有一肚子話想問,他想問那男人是誰,她怎麼不回她微信不接電話,可看她悶悶的樣子倒是一句也問不出來。“還疼嗎?”路迢迢上完藥衛謙就非要幫忙收拾東西,也不讓路迢迢插手,就讓她坐着。路迢迢現在心裡很複雜,衛謙對她态度明顯,可就是也沒什麼表示,讓她總覺得自己多想。可看他語氣動作,又很難不想多。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路迢迢搖了搖頭表示不疼了,開口問衛謙,語氣還是沒藏住冷冰冰:“你來幹嘛,找我有事?”被路迢迢這一下問住了,衛謙忽然被噎住了。衛大少爺活了三十年沒這麼憋屈過,偏偏在這小丫頭上栽了跟頭。說重點兒怕她哭,說淺了又聽不明白,一天小嘴叭叭地就能怼他,對别人又慫的不行。衛謙越想越氣,忽然陰森一笑:“那男的是誰?”路迢迢看他陰陽怪氣地脾氣也上來了,橫眉對他說:“管得着嗎?”路迢迢其實沒怎麼跟人耍過小脾氣,可每次看見衛謙就忍不住想怼他,就跟着了魔一樣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總是暴露自己最真實的一面。都在氣頭上,話也都說得難聽。衛謙畢竟是年長幾歲,又成熟很多,先一步回歸了理智,他歎了口氣,看着路迢迢認真問道:“路迢迢,他是誰?”衛謙現在的表情嚴肅地讓路迢迢有些心虛害怕,将臉扭向另一邊也不看他,支支吾吾說道:“相、相親對象。”“呵,你行啊路迢迢,現在學會腳踏兩條船了。”聽到這句話衛謙的氣直沖頭頂,可反而語氣平靜壓抑,平靜地讓路迢迢有些害怕。吵架是路迢迢最不擅長的事,原來和徐天有矛盾的時候,路迢迢都是選擇沉默,一到吵架的時候她會大腦一片空白,說話也磕磕絆絆不利索,眼眶還會生理性地積攢淚水。此時的路迢迢卻被衛謙這句話激出了滿肚子怒火,她扭過頭來看着衛謙,聲音顫抖地說:“你憑什麼這麼說?我隻是和孫成正常相親接觸交往。你從來沒對我表示過什麼,憑什麼這麼說我!”路迢迢的話如同一個悶雷,把衛謙的腦子裡炸得亂七八糟,難得地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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