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電梯裡會沒信号,而且等電梯時間也長。”衛謙笑了,“倒是平時沒白練,現在用上了。”成熟冷靜的人總能給别人以慰藉,路迢迢現在聽見衛謙的聲音也慢慢冷靜了下來,還能調侃他“老當益壯”。衛謙笑,“你倒是嫌我老了。”“沒有沒有,你們家住幾樓?”路迢迢聽到衛謙那邊不在場有踏踏踏的腳步聲,而是汽車啟動的聲音,倒是動作麻利。“五樓,”衛謙又笑,“放心,結婚時候也抱得動你上樓,摔不着。”雖然年齡大,但是身體好。衛謙就是這個意思。已經被衛謙成功轉移了注意力,路迢迢聽見這話又害羞起來,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要報警嗎?”還沒經曆過什麼是是非非需要報警的程度,況且剛剛她還破壞了現場。“我來,你不用管。”衛謙換上了藍牙耳機,快速冷靜地開車出了小區。其實他哪裡像看上去的那麼冷靜,路迢迢自己在那裡他内心不是不焦灼,隻是現在他不能亂,為了讓路迢迢安心。說到底開車也就十來分鐘的路,可衛謙卻覺得太遠了,他現在恨不得飛到她身邊。終于到了,衛謙在電話裡輕聲說道:“開門。”路迢迢訝異了一下,這句“開門”仿佛衛謙在她身邊溫柔耳語,心尖微動,整個人都柔軟了下來,忙連拖鞋都顧不得穿光腳就去開門。“唰”的一聲門被打開,門框老舊,合頁在大力的開門下發出吱嘎的響聲,刺耳卻又讓路迢迢覺得安心,因為她在開門後看到了稍顯狼狽卻不掩俊朗的衛謙,那個能給她安心的人。衛謙眼神擔憂,路迢迢忍不住紅了眼眶,所有委屈不甘一時湧上了心頭。她還是克制的,隻是看見衛謙就像孩子見到了能給自己做主撐腰的家長,即使之前再堅強這一刻也不由自主地想摘下面具躲起來哭。衛謙和路迢迢此刻都是克制的,隻是衛謙見到路迢迢一副“我媽終于來給我做主”的模樣又心疼又想笑。沒忍住就噗嗤笑出了聲,自己邁步進了門,随手又将門在身後關上了。路迢迢在衛謙笑出聲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引得衛謙又歎氣又低頭邊擦眼淚邊拍頭安慰,“乖,沒事了,我在。”一句“我在”讓路迢迢心跳漏了一拍,哭還是止不住的,隻是變成了抽泣。“我去看看‘犯罪現場’,嗯?”衛謙雙手托起路迢迢臉頰,看着被眼淚泡得紅腫的笑眼,像是無數小針紮在心上,細細密密地疼。路迢迢拽着衛謙的衣角,癟了癟嘴,帶他來到陽台前,看那個在黑夜裡猙獰的破洞,又給衛謙看了手機短信。衛謙擰眉,正在這時候,尚東誠給衛謙打來了電話,告訴他路迢迢的微博疏漏。“有個線頭,這群人就能拽出一團毛線來。”尚東誠也知道這事迫在眉睫,一向嬉笑的他難得凝重,“衛哥,有什麼用到我的你說,我這邊也會追蹤他們的線索。”“你也小心,回頭我再聯系,現在人沒事,他們也隻是敢這樣。我現在報警。”衛謙此時卻又褪去剛才的溫柔,隻剩殺伐果斷的氣魄。路迢迢被衛謙攬在懷裡安慰等警察來,靠在衛謙溫熱的胸膛是前所未有的安心,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不由得有些犯困。此時卻被頭頂上一聲歎氣弄得清醒了些,她從衛謙懷裡掙紮出來仰頭看他,才發現他下颌處有胡茬密密麻麻冒了出來,原來男人着急真得長胡子!“你這裡是不能住了,你父母那我覺得還是先不要回去,也怕連累他們。”衛謙一臉愁容,路迢迢呆愣地看他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衛謙頓了頓緩緩開口道:“我要是你男朋友呢,我就直接接你去我那了,你看我這還沒名沒分的,現在抱着你都怕你告我騷擾啊。”見縫兒就插針,衛謙這心思八個路迢迢都趕不上。其實路迢迢自那天衛謙的表白還有他給她跪下擦淚之後就已經心偏到他那沒了邊兒,可到底是矜持害羞還有莫名的情緒讓她也沒明說,隻不過兩人現在确實比暧昧又進了一步。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衛謙抖這個機靈,路迢迢也來了勁,梗着脖子從他懷裡要掙脫,還邊推搡他邊說:“那還真讓您費心了,不用,我有地方去。”表情僵硬,言不由衷。衛謙樂了,箍着她的手一點兒也沒松動,順勢被她推到沙發邊坐下,也連帶抱着路迢迢也趴在他胸口,姿勢别扭地坐到他腿上。“讓你松口可真難,行了,你真得搬到我那去,不然我不放心。”衛謙拍了拍路迢迢的小腦袋,“成天氣我一套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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