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到後來時候路迢迢難受得要吐卻吐不出來,趴在馬桶上直喊難受,又說胃裡火燒火燎地要哭了出來,後來他看不下去她在那裡趴着就給她架起抱回了沙發。又是順氣又是給遞水,最後總算是吐了出來,還吐了兩人一身,折騰到很晚。之後衛謙深更半夜又給岑吟打電話問解酒的方法和藥之類的,又給路迢迢擦完臉和脖頸,才将換好衣服的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之後還怕她又難受就守在了身邊。誰料到小姑娘抓住他手臂不放,愣是将他留在了床上。“以後可不能喝酒了,尤其是我不在的時候。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嚷嚷着胃難受嗎?”衛謙又給她夾了個小籠包,催促她把粥喝掉。“哦”雖然現在不覺得難受,她酒勁兒過去得也快,可那丢人事兒還是她做的沒跑了。看着小姑娘不怎麼高興的樣子,衛謙察覺可能自己剛才太兇了,又跟她開玩笑,“原來圓圓這麼喜歡我啊,昨天晚上還嚷嚷着怕我死的早離你而去。放心吧,我才大你五歲,又經常運動,保證讓你死我前面。”路迢迢當沒聽見,眼神遊移也不理他的調侃,端起碗來喝粥。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想起了話頭轉移話題,“什麼時候去見你父母?”說完這話又想咬舌,一次話頭不如一次。“這禮拜六,怎麼樣?”衛謙挑眉,比他想得着急啊。“那、我準備什麼禮物?”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路迢迢提到這個,一應準備都沒做,緊張早已代替了羞澀。衛謙笑了,“不用緊張,我媽很随和的。禮物我都準備好了。”我媽很随和,這句話路迢迢總覺得是個男人就會這麼說,可到時候怎樣又不得而知。就這樣恍恍惚惚,周六這麼早就到來了。雖然衛謙已經給她準備好了禮物,可路迢迢還是自己又準備了一份。衛謙家庭條件什麼都不缺,可她準備什麼就完全是自己的心意了。今天路迢迢早早挑好了一身改良旗袍,妝容發型也溫柔大方,讓衛謙看見眼前一亮。路迢迢耳畔的珍珠耳墜随着她的動作而微微晃動,前後左右地搖擺,就這樣一下一下敲着衛謙的心。衛謙剛想上去吻她的唇,就被路迢迢一手遮住他嘴唇。“别把我妝蹭花了。”路迢迢膚白如凝脂,面上胭脂更顯得她嬌羞如芙蓉出水。剛才瞪着衛謙的那一抹小眼神嬌嗔,配着這一身旗袍,讓衛謙心中一蕩。他還沒見過如此打扮的路迢迢,通常路迢迢都是随意裝扮,再加上長得也小,總是一副學生的樣子。可今天這個打扮倒是讓衛謙看到了她女人的一面,不由更心猿意馬,這婚事還得抓緊啊。緊張地來到了衛家的半山别墅,其實住别墅容易,可在這座山上的别墅卻不是随随便便能住進來的。路迢迢此時倒是沒有了當時去酒吧的新鮮感,東看西看。在酒吧是放松的環境,更何況那個環境還是路迢迢不曾接觸過的類型,所以好奇。可這别墅再好看也是房子,更何況她今天的重點是見衛謙父母。意外地,衛謙的母親很随和,看着路迢迢也一直滿意地點頭,還拉着她的手将家傳的玉镯從手上撸下帶在她手上。“這是衛謙他奶奶傳給我的,現在你好好收着。”衛媽媽氣質高雅,笑容和煦,“早就聽他大姨說過你,一直沒機會見面,果然是個好女孩兒。”镯子是上等的翡翠,通體碧綠沒有裂紋,并沒有白絮,顔色碧沉沉頗有質感。镯子壓在路迢迢纖細白嫩的手腕上,更顯玉镯碧綠,手腕白皙,配上路迢迢這一身行頭更顯得佳人曼妙,楚楚動人。衛媽媽是越看越滿意,還要商量着什麼時候和親家見面,先訂個婚,隻怕她跑了似的。衛父是典型的嚴父,對路迢迢滿意卻不熱絡,隻是照例問候了她父母,又給了她見面禮。這一次見家長是路迢迢沒想到的順利和舒服,衛媽媽始終拉着路迢迢的手關懷備至,衛謙也在旁邊安靜老實地聽媽媽訓導,一頓飯也吃得人盡皆歡。“圓圓,到時候你可要來啊!”衛媽媽笑着将路迢迢和衛謙送出去,還不忘囑咐她來參加她的宴會。相互告别後兩人在車上,衛謙握着路迢迢的手摩挲,看着這樣的路迢迢他早就心癢,趕緊回家!-半月後,在衛家别墅裡的派對上,路迢迢被正式介紹給衛家的親朋。這半月裡兩人又忙活雙方父母見面的事情又忙訂婚,倒讓路迢迢眼見着又瘦了一圈,給衛謙心疼夠嗆,早晚加餐想給她補回來。跳完第一支舞後,衛謙就去應酬他人,将路迢迢放在一邊休息區,給她拿來小蛋糕點心,“坐這裡等我會兒,我一會兒就過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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