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到後面玩去,不讓他看。”胡成說着。胡成拿起遙控車,徐俊跟在後面頭也不回地快步走了進去。一種言說不了的滋味在高翔心中升起!說不清是什麼味道。高翔含着希望喊了聲徐俊,徐俊像是沒聽到一樣跟着胡成去屋後面玩了。是背棄,是失望?來不及細想,像是一個一直跟他稱兄道弟的隊友忽然加入了對手那方,剛剛對他的維護顯得滑稽可笑,而建立在這上面的感情更加是子虛烏有,隻是自己單方面的認可。高翔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滿帶着失望,往家走去。今天時候不早了,媽媽怎麼沒有喊他回去,照往常早就發火了。難道媽媽對他失望了,還是等他回去再收拾他?今天出來轉了半天沒一點收獲,回去還有可能挨餐打,又想着徐俊竟然為遙控車不跟他玩了,原來自己看重的友情是這麼脆弱,高翔想着這些問題忐忑中進了家門。屋裡空蕩蕩的,竈裡也沒有生火。高翔站地坪裡張望,沒看到媽媽,隻有高量弓着腰拔着田坎上的雜草。媽媽了?姐姐了?她們去哪了?天都快黑了,她們怎麼還不回來?在山裡轉了一圈,肚子有點餓了,但是竈裡火都沒有生,什麼時候能吃晚飯?不滿跟埋怨在高翔胸膛裡升起來。高翔搬把椅子坐到屋檐下,孤零零地等着媽媽跟姐姐。夕陽透過雲層回光返照放出它的光芒,但是不久落日的餘晖也逐漸黯淡下去,空蒙的天空翻轉着陰雲。山黛影影綽綽,鳥兒撲棱着翅膀紛紛歸巢。高翔左顧右盼,今天隊裡怎麼突然這麼安靜,擔水的人都不見?這個時候一般都吃過了晚飯,上首的人家往常都會下來擔幾擔水明早用,今天怎麼一個人也沒有?天色越來越暗,即将而至的夜色催趕着高量起身回家了。不久,從高量家裡遠遠地傳來叫罵聲,并且時而伴着動人心魄的哀号,聲音聽起來像……高翔立馬跑到高量屋門口,地坪裡圍了一地坪的人,抽泣聲、嗚咽聲從人堆中傳出來。擔着空桶,嚼着閑話的人見高翔來了,連忙讓出了道。高翔看到媽媽側躺在地上,臉貼着地面,有氣無力地哭着。大姐、二姐蹲在媽媽身邊,眼角滿是淚痕。“媽媽手被高量打斷了!”二姐說道。高翔蹲下身看着媽媽痛苦的表情,憤怒、仇恨在胸腔熊熊燃燒起來,就這樣欺負人嗎!他強抑着将要湧出的淚水,淚水哽到了鼻腔,一股酸澀流入了心田。高翔目光沉郁地望着高量,高量若無其事,端着飯碗,翹着二郎腿吃飯。圍觀的人議論紛紛,莫衷一是。有人說道:“把你媽媽背回去吧,地面冰冷的,冷了。”高翔進後山不久,王麗華把田裡的草差不多拔完了。這時,高量拿把鋤頭說也不說在田壟上挖開了個口子,他打算要往田裡放水。山腳下大片梯田被公路分開,靠山腳下有條水渠可以引水灌溉。順着馬路邊上也有條小溝,高量的田靠着公路,完全可以從公路邊的小溝裡引水。高量把王麗華的田壟挖開了個口子,他是想從山腳邊的溝渠引水過來。王麗華這幾天整天忙在田裡,田已經耙好了,化肥、農基肥耙田的時候都已撒過。現在高量把田壟挖開要從王麗華田裡過水,肥水流到外人田,天底下有這樣的事!高量挖開跟王麗華搭界的田壟,水嘩啦啦地往他田裡流。他又背起鋤頭挖開了王麗華上面梯田的田壟,水很快流了進來。王麗華見狀,馬上把自家田壟塞好,然後拿着鋤頭往上面的梯田走去。高量見王麗華把田壟上的口子塞起了,扛起鋤頭又去挖。“我田裡剛撒了肥料,不能走水。”王麗華說着。高量見王麗華沒有畏怯,沒有低三下四,冷笑一聲,繼續挖着。“你這人有沒有長耳朵,跟你說了田裡剛剛放了肥料。”王麗華聲音高起來。“你這個潑婦,講話給老子客氣點!”高量說完弓下身把王麗華放在田壟上的雜草扔了過來。王麗華始料未及,雜草砸到臉上,臉上沾滿了泥漿。她指着高量罵道:“你真是強盜,你爹怎麼生了你們兩個沒良心的家夥。”高量聽王麗華罵起他哥高餘跟他來,他把鋤頭一扔,跑過來推了王麗華一把。王麗華立足不穩,坐到了水田裡。王麗華手撐着馬上站起來罵道:“你這個□□崽……”聲音剛出口,高量反扣着她右手,又使勁往上一掰,一聲撕裂聲,王麗華痛得哀号起來。總得讓這潑婦吸取點教訓,見王麗華痛苦的表情,高量心滿意足地松開手,又往田壟上挖口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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