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春蘭、高翔聽到高餘、高量做主要把他們的山租出去,把爸爸的墳遷走,把山推平租給人蓋養雞場,怒火跟仇恨在心裡蔓延開來,這兩個人現在還是這樣不把他們家放在眼裡。怎麼辦?誰能給老子做主把山租給别人,還要把爸爸的墳遷走!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小時候屈辱的記憶瞬間浮上心來,現在都長大了還要受人欺負,高翔怒火中燒。高餘、高量是有何本事能這麼猖狂,高翔不由得一陣冷笑!為了辦養殖場,竟然連父親的墳都不放眼裡。如果不是胡緻富告訴了大姐,那會是怎樣的形勢?如果高量、高餘真把父親的墳遷走,或者都不遷把山推平了,那自己該如何回敬他們!這個時候,高翔突然感到自己力量的微薄,高餘、高量敢這樣做事,還不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一時間,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渴望出人頭地。十幾年過去了,他雖然還沒有足夠強大,但高餘、高量還是原來的樣子,可是老子已經不是小時候的樣子了。什麼是時過境遷!高翔立馬撥了二姐的電話。“大姐跟你說了高餘、高量要把我們的山承包出去,要把爸爸的墳遷走嗎?”“嗯,大姐剛剛給我打了電話。”“那你趕緊回去,大姐一個人說話不頂用,我們家的山絕對不租出去,爸爸的墳絕對不能動!”“好,我這就回去。”“嗯,你趕緊回去把局面緩一緩,我馬上買票回來。”“耽誤學習吧,我一個人回去應該能把問題解決。”“不會耽誤,我倒是要回來看看高餘、高量有何本事!”挂斷電話後,高翔馬上打電話訂上了機票,雖說二姐馬上就回去,但事情到底會如何發展,恐怕高餘、高量不會把二姐放眼裡。他是家裡的男子漢,這種事當然得由他來面對。高春蘭趕緊給張敬勤打電話,叫他立馬開摩托車把她送回去。張敬勤聽高春蘭口氣那麼急,接到電話後馬上關了店門來接她。“什麼事這麼急?”“我們村裡的村幹部都沒通知一聲要把我們的山租出去,還要把我爸爸的墳遷走!”“有這種事?”“嗯,我們村裡這兩個人仗着有點力氣,經常幹蠻不講理的事。”“那要不要我喊幾個人一起去。”“先不用吧,我弟弟剛打電話說他明天就能趕回來。”“那麼遠的。”想到這個事情的重要性,高翔确實應該回來,張敬勤也就沒再作聲。高春蘭、張敬勤趕回去後上了高餘、高量的門,高餘、高量照樣沒把他們倆看在眼裡,不為所動,好在明天高翔就回來了,時間總還來得及。第二天下午,飛機落地在省城。高翔坐上大巴車後思緒飄揚,他都大學快畢業了,高餘、高量還這樣欺人太甚,他們還以為能在村裡威風一輩子?還好,自己的力量現在雖然不是很強,但至少有反擊的能力。他身上有錢,有錢總能做點什麼,就算是請打手,也要把那塊山地保留下來。那塊山裡有父親的墳,有父親種的樹,那裡有他對土地的眷戀,有着關于父親的回憶,是他在外面時思念的一塊土地!到了市裡後,高翔跟高春蘭、張敬勤會面了。“你昨天回去他們怎麼表态的?”“他們對我理都不理,我們該怎麼辦?”“走,我們趕緊回去。”三個人在供銷社下了車,秋天的原野色彩斑斓,又回到家鄉的土地了,但是高翔來不及體驗心中的那份感受,他們在鄉間的公路上快步走着,很快就走過了山灣。房子還是之前的樣子,但是在城市裡看慣了高樓大廈,泥磚房親切中帶着寒酸。走到高量、高餘的屋門口,仇恨的怒火在心裡燃燒起來,高翔緊咬牙關,拳頭捏得緊緊的。但是他們都不在家。三個人趕忙往山裡走去,果然高餘、高量跟幾個不認識的人在山裡砍樹,高實華、胡緻富站在旁邊看着,怒容中帶着不甘跟無奈。他們見高翔回來了,瞬間神态像是飽含了希望,高翔邁着堅定的步子,快步走了過來。“高翔回來了。”胡緻富說着。高餘、高量立馬轉過身,高翔神情嚴肅地走了過來。高翔不是小孩子了,眼前走過來的這個小夥子讓高餘、高量很不适應,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但很快,高餘的表情調整到位了,他轉過身,又砍起樹來。在高翔走過去的時候,高實華、胡緻富向他走了過來。走近後,兩個人不分先後地說着把山租出去劃不來的話,高翔神情緩和下來,帶着笑臉應承着,很快就走到了山腳。“你們這是幹什麼?誰批準了你們砍的?”高翔面色凝重地大聲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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