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衆人以為,這程遠濤來了,定然會替他兒子強勢出頭,沒想到,令人目瞪口呆驚詫無比的一幕出現了,隻見程遠濤火急火燎,一上來就是“噼裡啪啦”将那程沖連抽好幾個耳光,邊抽邊罵:“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全當耳旁風了是吧?叫你不要惹是生非,你怎麼就是不聽?我叫你不聽,我叫你不聽!”還是理工大的校長拉着好言相勸,程遠濤這才恨恨地停下了手。然後,朝醫科大這邊的人走了過來。夏鴻昌立馬迎了上去,雖然說他的級别也不低,但是學校畢竟是事業單位,事業單位跟行政系統是不好比的:“程區長,今天這件事情我們醫科大一定會作出妥善處理的,這個請您放心……”“夏校長好。”程遠濤隻是略微與夏鴻昌握手寒暄了幾句,就直接來到了陳偉澈面前,說話的語氣和态度卻比在夏鴻昌面前擺得低多了,“陳醫生,這個,犬子多有得罪,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讓衆人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尤其是夏鴻昌,張嘴愕然,想要說什麼卻又一片茫然了,這時候腦子有些當機。他想不通為何堂堂一個區長,要對一個普通學生這般低姿态。這還是那個一向強勢護犢的程遠濤嗎?不過場中最最詫異,最最委屈的還屬程沖,他捂着臉,依然憤怒地望着陳偉澈,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父親幹嘛這樣低三下四地道歉啊,有失區長身份啊!“程區長太客氣了,這件事情我也有錯,醫藥費我會賠付,隻不過話我得說清楚,是貴公子帶了那個日本人過來挑釁,主動出手,我隻是正當防衛。”“這個,事情經過我已經知道了。”程遠濤有些無耐,再一次感歎,自己咋生了這麼個蠢兒子呢,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他,不要來招惹陳偉澈,為什麼就是不聽,害得老子堂堂區長要來給一個後輩小子賠禮道歉,傳出去臉都丢光了!不由再次橫了自己兒子一眼,心說老子可都是為了你!陳偉澈望了神色複雜的夏鴻昌一眼,沖程遠濤道:“程區長,因為這件事情,我們學校領導可要開除我啊。”夏鴻昌說要讨論之後再決定,其實懲罰并開除陳偉澈之心昭然若揭。程遠濤立馬就征詢地望向夏鴻昌。夏鴻昌略一沉吟,道:“打架鬥毆,本應重重處罰,以正校紀校風,但是這次屬于正當防衛,呃,情有可原吧,姑且作罷,陳偉澈同學,你以後要檢點一些……”陳偉澈眼睛一瞪,這名副校長立馬就改了口,嚴厲的語氣為之一緩:“以後不要随随便便就動手打人嘛,這個是不好的。好了,大家都散了吧!”然後也不跟其他老師打招呼,灰溜溜地走掉了。蔣源泉心中暗樂,他平時最看不慣這個副校長的嘴臉了!不過對于程區長對陳偉澈如此客氣,他是少數不吃驚的人之一。其他人如麥青青關詠梅湯海波等同學也都覺得十分正常。上次,葛東強事件,他們可都是經曆過的。自從那件事之後,葛東強每次見了陳偉澈,就跟一條狗一般,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是何等的威風。這個區長公子還是個學生仔,比葛東強都還差了一些,怎麼跟陳偉澈鬥!然後,公安局的同志也上來了,其實,他們接到報案之後早就趕過來了,但是看見程遠濤在那裡談話,處理這件事,他們就沒有圍過來。在程遠濤的暗示下,公安局的同志隻是現場稍微錄了一下口供,了解了一下事發經過,最後定性為學生鬧事打架,由學校處罰,至于那名受傷的日本留學生,醫藥費全部由陳偉澈承擔,陳偉澈現在正覺得錢多得用不完呢,當即就一口答應。要是情況允許,他願意再多賠點錢,廢了那小子另一條臂膀。當然,這也隻是想想而已,不可能那麼做。“陳醫生,我們就先走了,放心,我會好好教育犬子,希望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程遠濤之所以這麼低姿态,實在是怕陳偉澈纨绔氣息不改,日後私下報複程沖,這些世家子弟可是心狠手辣的,背景又強悍,萬一發生什麼事,他後悔都來不及。怕程沖這混小子還犯二,程遠濤當場就拉過他,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告知他陳偉澈的真正身份,程沖看向陳偉澈的眼神立馬便充滿了懼色以及後怕,心中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要去惹這種人了!父子兩人當即朝遠處的車子走去。陳偉澈看着對方的背影,輕歎了一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對方不僅道歉,姿态還擺這麼低,順利化解了此事,以對方堂堂區長之尊也十分難得了。畢竟,陳偉澈雖然家庭背景強悍,但他本身卻沒有當多大的官。想了想,開口叫住了對方!“程區長,暫且留步!”程遠濤詫異地停住了身子,回過了身來,隻是眉頭微微一皺,心說怎麼,難道你陳大少還想不依不饒?我程遠濤也不是好惹的!若是你家裡長輩在此,我自然不敢得罪。但你一個後輩,可别太嚣張了。小心搬到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程區長,我觀你氣色,你可能患有早期的肺癌,盡快去醫院做一個檢查吧。”陳偉澈認真地說道。程遠濤心中一驚,這才明白自己誤會了陳偉澈的意思。當即感激地拱了拱手,拉着自己兒子鑽進了車子。上了車,程沖憤憤不平地嘀咕:“那個陳偉澈太嚣張了,我們都認輸了,表明了惹不起他了,幹嘛還咒爸爸你得癌症啊!”程遠濤正在沉思,神情有些恍惚,聽了兒子的話,不由拍了他一巴掌,道:“陳偉澈醫術精湛,看他的樣子不會是開玩笑,走,老子我送你去醫院敷藥,順便也給自己做一個全身檢查。”當來到醫院做了個詳細的檢查之後,程遠濤果然有病,肺癌早期。當天晚上就住了院,等待手術。程家父子更是對陳偉澈驚為天人。這件事情傳出以後,陳偉澈的神醫名頭便越發大了。這是後話暫且不表。且說校園裡,學生們都散去,蔣源泉讓湯海波他們去校醫院進行包紮,敷點藥,但湯海波他們都說隻是小小的烏青,不礙事,便懶得去。蔣源泉也不勉強。陳偉澈看着這位待自己不薄,教導了自己四年多西醫的老師,歉意地說道:“蔣老師,大晚上的又麻煩您,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沒事,我反正住在學校裡面。”“蔣老師啊,上次您說钰繡病了,不知道現在好了沒有?”陳偉澈問道。蔣钰繡是蔣源泉的獨生女兒。“快好了,現在已經出院了,在家休養。”“哦,那就好。”蔣源泉有些吱吱嗚嗚,也不說是什麼病。陳偉澈也不好細問。想來蔣老師也是醫術精湛的醫生,也認識很多醫學界的朋友,專家,钰繡的病應該不會有多大問題。酒店,酒店老師離去之後,大家商量着一起去吃夜宵,喝啤酒,先前那個在邊上看熱鬧十分崇拜陳偉澈的瘦小男生就巴巴地跑了過來。“這位帥哥,我叫何傑,是我們學校國術協會的幹事,你功夫這麼好,不知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協會啊?”陳偉澈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這種學校裡的社團,他可絲毫不感興趣,裡面哪裡會有什麼高手,跟一群三腳貓功夫隻會耍點套路的貨沒什麼好玩的,再說他也快畢業了。“你來的話,我們可以讓你當會長,我們協會都是真正熱愛功夫的同學!”何傑渴盼地說道。陳偉澈道:“還是不了,實在沒這個興趣啊。你們也是學醫的吧,我覺得你們還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學習上,多鑽研一下醫術,别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說完這話,陳偉澈都有些驚訝,曾幾何時,自己竟然都有資格來說教别人了?何傑撇了撇嘴,心說你自己都練武,若不是平時下的功夫多,怎麼會這麼厲害,而且你自己也打架鬥毆的還好意思來說我們。遂有些失望地打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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