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聞言點了點頭:“多謝。”全元聽了忙道:“不敢不敢。”随後他布膳後退下。姜苒的目光這才落到長案上的膳食時,清淡如水的菜湯與幾個粗糧黃餅,姜苒略微詫異的看向楚徹,軍中糧草緊缺如此嗎?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楚徹收到姜苒投過來的含滿詫異的目光,開口解釋:“行軍在外時,孤同将士一般夥食,如今糧草吃緊,自然清淡些。”他說着一頓,随後又道:“你若吃不慣,孤讓全元單獨給你備些。”他說着正要喚全元,卻不想,姜苒率先拿起筷子,楚徹不由得一頓。姜苒夾起那黃色的餅咬了一口,出乎她意料的幹硬,她瞧向楚徹,他亦拿着筷子吃飯,同在臨淵閣食各色珍馐時一般無二,原以為他錦衣玉食,衆星捧月般的長大,定是吃不了此苦,卻未想他當真能有如此定力。姜苒安靜的坐在楚徹身邊,同他一起用膳,楚徹看向身邊的姜苒,見她面不改色的咬着那幹硬的黃餅,眸色深了幾分。用過膳後,全元将膳食撤下,随後備了熱茶上來,楚徹将茶水遞到姜苒身前:“你不是軍中之人,不必同孤吃苦,午膳孤會讓全元單獨給你備些。”姜苒聞言微愣,随後她望着楚徹搖了搖頭:“殿下不必遷就我,我貿然前來已添了不少麻煩,不敢也不能再壞了殿下的規矩。”楚徹聞言眸子微深,随後他歎了口氣:“你是還在因昨晚之事怪孤?”姜苒連忙搖頭:“妾身不敢。”“其他事孤自盡力遷就你,可有些事早就釀成了結局,誰也無法改變,你不能,孤亦不能。”“你既來了燕南,就留在這陪孤,不必想着回幽州。你是孤身邊的人,即便日日宿在孤的帥帳中亦無人敢非議,至于鐘娘,她侍候在你身側,也不必回幽州。”楚徹說罷從長案前起身:“孤約了與陵遠議事,你留在等孤回來。”姜苒沉默的看着楚徹從長案前起身向外走,沉默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營帳内,她垂眸看了看楚徹遞來的清茶,還有滾滾熱氣蒸騰而起。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楚徹命徐陵遠接替他前往燕趙前線,他則留在軍中鎮守。徐陵遠早便想領兵去前線,但之前楚徹顧忌他上次中箭重傷,便一直将他留在了次所,如今幸得姜苒來,楚徹總算是放了他。下午全元突然端着從漁陽遞來的信入了帥帳,姜苒正坐在楚徹身邊替他研磨,全元望了望身邊的姜苒,随後看向楚徹。姜苒見此,正要放下手中的磨石起身回避,卻聽身旁的楚徹道:“但說無妨。”全元聽了隻好道:“殿下,漁陽封家來信,似乎是同意借糧。”他說着将手中的信遞到楚徹手中。楚徹接過信展開,信上所提,封世卿先前一直未答應糧草之事,是因不知漁陽究竟有餘糧多少,前日剛剛清整完畢,可調派軍糧十萬,便連忙寫信送往燕南,請楚徹定奪。楚徹望着信上的内容,眉心微蹙了幾分,随後他看了看身邊的姜苒,又看向全元:“命人給幽州傳信,查一查姑母近日動向。”姜苒同在臨淵閣時一樣每日照顧楚徹更衣寬衣,接連下了多日的雷雨,姜苒夜夜被吓的不輕,如此早晨随楚徹一同起身用膳後,不至午時便又要小憩上一會。姜苒夢魇般的悶雷閃電倒是深得楚徹歡心,他想着每晚鑽入他懷中,緊緊粘着他的嬌軟身姿,薄唇不由得微勾。來燕南前,姜苒恐楚徹軍營中缺少藥材,便讓鐘娘又整理了一箱草藥帶來。但姜苒來了燕南才發現,楚徹軍營中缺少的當真唯有糧草。姜苒多帶來的一箱藥材一時無用,她想着楚徹日日所食便偷偷向全元尋了些糧米,蒸了藥膳。楚徹望着姜苒端過來的藥膳,似有無奈:“你這又是在逼着孤破例嗎?”“妾身從幽州帶來的藥材本也無用,燕南這些日子又一直下雨,營中潮濕,妾身恐将士受寒,便熬了藥膳。”“妾身知道殿下規矩,所以同鐘娘熬了許多,已經讓全元去各營分發,這是殿下的那份。”姜苒說着将放在桌案上的藥膳向前推了推。楚徹聞言劍眉微挑,他未再說什麼,端起了姜苒熬着的藥膳。如此幾日,姜苒漸漸熟悉了軍營中的生活,雖然燕南夜裡不時的雷雨吓她驚心動魄,可好在身邊有楚徹陪着,她心間的害怕倒也能減少幾分。楚徹派人前往幽州調查楚月華近期動向的消息還未回來,一封從幽州長公主府遞出的信率先抵達了營中,全元端着信快步進來,他走至楚徹身前:“殿下,月華長公主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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