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在中山王宮,姜苒隻有三歲,鐘王後親手為她點了守宮砂,那時姜苒年少不知事,她跑到他身前,将衣袖拉起,将那粉嫩柔軟的小胳膊遞給他看,似乎在炫耀什麼稀奇的玩意,還硬要拉開他與姜铎的衣袖,看看他們有沒有……魏廖緊握着姜苒的手腕,他的眸色一深再深,亦同他手上的力度,姜苒被魏廖捏的生疼,她下意識的就想抽回手腕。“魏哥哥,放…放開我。”姜苒掙紮着想要掙脫開魏廖的禁锢。可魏廖隻怔愣的望着姜苒那一截潔白的手臂,他手上的力度不減,任由姜苒如何掙紮,也不放開分毫。魏廖望向姜苒的小臉,那是他牽挂了近二十載的容顔,魏廖的眸中滿是難忍的痛色,下一刻,他不顧她的掙紮,将她拉入懷中緊緊的禁锢住。楚徹從染疫的營中巡視完,一路趕回帥帳卻不見姜苒身影,守帳的侍衛說姜苒帶着鐘娘去王岷處了,全元問楚徹可需備膳,因他從辰時用過早膳後便一直忙碌至今。楚徹聞言腳步未頓:“先去王岷營帳。”全元跟在楚徹身後一路趕去王岷營帳中,營帳内鐘老一人,楚徹尋問了姜苒去處,又一路尋去側營。姜苒被魏廖緊緊的禁锢在懷中,她嬌軟的力氣,終究是抵不過成年的魏廖,姜苒掙紮無果,她不想傷了魏廖,隻能安靜下來勸說:“魏哥哥…你放開我,你這樣,不合規矩。”魏廖見姜苒不再掙紮,将她摟得更緊,他忽略了姜苒的話:“苒苒,讓我帶你走吧,天涯海角,我們隐姓埋名,我定會盡我全力愛護你。”“我不忍你在楚徹身邊這樣小心翼翼的度日,我舍不得你終日的伏低做小,就讓我護着你好不好?”“我後悔了,真的很後悔,我不該放任你來燕地,不該讓你嫁給燕太子。”魏廖緊緊的抱着姜苒:“我可以舍棄中山左相之職,可以舍棄魏家,我可以不忠不孝,隻要你答應讓我帶你走,天下之大,總有我們容身之所。”魏廖的懷抱是顫抖的,姜苒的心又何嘗不是。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魏哥哥,我隻當你是兄長,從未有過兒女之情,你放開我好不好?”“那你對楚徹就有兒女之情嗎?”魏廖聞言質問。姜苒不由得一頓,她對楚徹有男女之情嗎?魏廖不待姜苒回答:“我知道你不愛他,也知道…你不愛我,但我不會強迫你,我隻想帶你離開燕地,離開燕太子。”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楚徹走到側營處,見鐘娘等候在外面,楚徹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良娣在裡面?”鐘娘見楚徹來不由得一頓,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還…還有……”楚徹未等鐘娘回話,率先撩開營帳的帳簾,走了進去。楚徹的步伐頓在了營帳内,他望着眼前緊緊相擁的二人,面色一瞬沉冷如凜冬寒冰,他的眸中閃過殺意。姜苒與魏廖皆意識到突然走進來的楚徹,二人皆是一愣,随後姜苒一瞬反應過來,她連忙掙脫開魏廖的懷抱。營帳内的氣氛降至了冰點,楚徹的目光落在姜苒身上,她身上的曲裾有些褶皺淩亂,墨發亦松散開,随後楚徹看向魏廖,他向他們走去。姜苒能輕易的感受到楚徹身上的寒氣,楚徹的手臂用力握住姜苒将她拉至身邊,随後他的長劍出鞘,架在魏廖的脖頸之上。電光石火之間,凜冽殺意迸發而出。姜苒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吓的驚呼,她連忙拉住楚徹的手臂,聲音已帶了哭腔:“殿下,不要!”魏廖感受着楚徹的動作,他并未動,他亦冷眸瞧着楚徹,沒有半分的退讓。楚徹握着長劍的大手縮緊,他的手背上有青筋暴起,他的冷眸眯了眯:“你若非因王岷傷事而來,孤定要了你的狗命。”他似乎極力的隐忍,對着魏廖:“滾!”魏廖看了看楚徹身旁已經被吓哭了的姜苒,他向後退了一步,他的脖頸從楚徹那殺意凜凜的長劍上離開:“與王女無關,皆是我一廂情願所為,燕太子殿下要殺要剮沖我來。”楚徹聞言冷冷一笑,随後他反手将長劍抵在魏廖的胸膛,他的劍尖直直對着魏廖的心髒:“你真以為孤不會殺你?”姜苒見此,下意識擋在楚徹與魏廖之間,她的聲音滿是驚慌與焦急:“殿下,求您不要!”随後姜苒回頭沖着魏廖低吼道:“魏廖,你退下!”楚徹看着擋在魏廖身前的姜苒,冷眸緊眯。魏廖望着姜苒布滿淚痕的小臉一頓,他看着擋在自己身前的姜苒心間沉痛無比,随後他猶豫許久,終是向後退了幾步,轉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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