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着面色,盛滿了一勺湯藥送至姜苒唇邊:“張口。”姜苒還未從怔愣中回神,她的心一瞬收緊,腦海中可怕的記憶,随着眼前人的模樣,漸漸清晰起來,讓她一時難以喘息。楚徹端着勺子等了半晌,見姜苒一動不動,他的眸色更冷了幾分,他的耐心似乎被耗盡了,楚徹将勺中的藥湯倒回瓷碗中,随後将手中的勺子重重一丢,勺子摔碎在地上,姜苒被那破碎聲吓的身子一抖。楚徹不待姜苒反應,他伸手捏住姜苒的下颚,迫使她張開口,随後他端着手中的藥送至她嘴邊,強迫的灌了下去。楚徹将碗中的藥悉數灌下,随後他松開姜苒,将手中的碗也摔碎在地上姜苒被那湯藥嗆的直咳,濃黑的藥汁順着她白嫩的下巴流淌,她身上的衣襟也被藥汁染髒了。楚徹瞧了瞧姜苒那略狼狽的模樣,随後從床榻前起身,轉身走了出去。楚徹出了營帳看着候在外面的鐘娘:“進去照顧良娣。”随後向外走去,全元連忙跟上。楚徹一路去了徐陵遠帳中,徐陵遠看着走進來的楚徹一愣,他俯身行禮:“殿下,您怎麼來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楚徹懶懶的擡了擡手,然後靠坐在一旁:“明日整軍前往太行山,支援你父親。”“是。”徐陵遠點頭,他看着楚徹,覺得楚徹不應該就因此事而親自來營帳中找他,徐陵遠想了想,試探的問:“良娣惹您生氣了?”楚徹聞言眉頭一蹙,他冷眸瞧向徐陵遠。徐陵遠見此便知是被自己猜中了,他走到楚徹身旁坐下,出聲勸道:“屬下雖不知良娣如何惹得您動怒,但您罰了她這些時日,也該開恩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女人嘛,您罰她自是乖巧些,可若是罰過頭了,日後就難哄了。”楚徹聞言哼笑一聲,他瞧向徐陵遠,挑了挑眉:“你好像很懂?”徐陵遠見此,連忙搖頭:“不不不,屬下跟着殿下,常年見不到一個姑娘,都快成和尚了。”楚徹聞言面色一變,徐陵遠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他撓了撓頭,開口狡辯:“不是不是,屬下就喜歡軍營生活,每日和兄弟們在一起。”徐陵遠說完嘿嘿一笑,解釋道:“屬下家中不是有個作天作地的妹子嗎,屬下直言,良娣比起徐陵嬌,那可是溫柔賢淑百倍。”溫柔賢淑?楚徹冷冷一笑,他看向徐陵遠:“孤今夜宿你這,你自己去找地方。”楚徹說完不待徐陵遠反應,率先起身入了内室。徐陵遠兀自愣在了椅子上,他怔愣了半晌,總算明白楚徹為何來他帳中了。原是和他女人鬧别扭,沒地方住了。徐陵遠不由得心疼他們叱咤風雲的太子殿下,竟也能有今日這地步,可是徐陵遠轉念一想,察覺出不對,憑什麼楚徹與姜苒鬧别扭,最後是他沒地方住?姜苒還同楚徹離去時那般愣坐在床榻上,鐘娘在旁收拾一地的狼藉,不忍的偷偷抹淚,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她剛出去就又成了這副場景?鐘娘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好,轉出屏風倒掉,鐘娘站在外室将眼淚擦幹,才又轉回了内室。姜苒身上的曲裾染了污漬,鐘娘伸手幫姜苒換下。鐘娘瞧着姜苒仍怔愣的模樣,鼻子又是一酸:“公主,其實魏大人一直牽挂您,您聽奴婢的勸,随魏大人走吧。”鐘娘從前隻覺得楚徹是個性冷的人,雖待姜苒冷淡,卻從未有過欺辱之事。前些日子楚徹更是待姜苒極為寵愛,鐘娘以為姜苒總算得了楚徹的心,往後的日子也好過了。可那日她見魏廖面色沉重的出來,營内又響起了破碎的聲音,鐘娘便知出了什麼事。後來楚徹從營中出來,鐘娘連忙跑了進去,那情景看得鐘娘刺心刺目。再後來姜苒就被禁足在帥帳中,鐘娘被魏廖叫去,魏廖生怕楚徹會傷害姜苒,鐘娘想着那事,隻好對詢問的魏廖扯了慌。鐘娘即便不問魏廖在營中發生了何事,也猜測的七七八八,她是一路看着姜苒與魏廖長大的,魏廖對姜苒的情義,鐘娘早就看在眼裡,可是造化弄人。鐘娘雖怨魏廖太過沖動,不顧姜苒的處境,可卻不得不承認,姜苒若是嫁給魏廖,絕不會受這般的屈辱,更不必伏低做小為人妾室。姜苒聽着鐘娘的話一愣:“鐘娘……你說什麼?”“魏大人讓奴婢轉告公主,如若您想離開燕地,他定想盡一切辦法将您接走。”鐘娘說着拉起姜苒冰冷的小手:“公主,同魏大人走吧,奴婢不想您在這地方受罪。”姜苒愣望了鐘娘許久,随後抽回小手,她低下頭:“鐘娘,不要再私下與左相聯系了,若是被楚徹發現,禍端無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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