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齊了?”趙寒當即立正敬禮,得到程家述點頭後,才走到他面前報告,“參加訓練的人員一共五十人,全部到齊!”如果林硯秋在場,就會發現,她總吐槽的男人,原來在她面前和在部隊是不一樣的。這個時候的程家述才叫真正的嚴肅,才叫冰冷到刺骨,明明隻是站在那兒,哪怕沒發火,從頭到腳都透着一種氣勢強大的範。部隊裡沒人敢在他面前嬉皮笑臉,哪怕是新入的訓練兵,也曾聽說過他名号,此時全部神情肅然。程家述掃了眼方正隊,負手道,“徐峰,出列。”被點名的徐峰有些詫異,随即依言出列。跟其他義務兵轉軍官不同,徐峰是正兒八經考上軍校的,還讀了研究生,面皮白,書生氣稍重,身闆也不是特别硬朗。這樣的弱雞,在程家述看來,根本不夠眼,隻是想到家裡那女人坐火車上,對着老太太遞來的照片直誇長得好看,心裡的小火苗就蹭蹭往外冒。跟賣貨郎幾乎一個樣,氣質也有五分相似。不覺皺眉,一個賣貨郎他剛解決掉,現在又來個弱雞,噎得他順不下氣。“回隊。”程家述收回視線,冷冷道,“所有人,負重遠跑二十公裡!”此話一出,所有人一愣。“報告。”徐峰喊。“說!”“負重跑二十公裡太不合理,我們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隊長你是不是該結合一下實際。”“實際什麼?”程家述眯着眼盯他,毫不留情的打擊,“實際就是做不到的現在出列,收拾東西走人,戰場上沒人和你講實際!”徐峰好歹也是跟程家述平級的士官,被這麼當衆抹面子,臉上難免挂不住,可他也清楚,既然進了這裡,以前的那些軍銜功績就全沒了,在這裡,誰厲害誰說了算。咬牙不再開口,跟随隊伍起跑。部隊跟家屬院連在一塊,中間有道半人高的水泥矮牆隔開,豎着鐵栅欄,林硯秋離得老遠,都能聽見訓練場上氣勢磅礴的吼聲。收拾行李到快中午,小寶拍着肚皮直喊餓了,林硯秋才匆忙忙端個飯缸出來。一路問人,才知道食堂就在靠近訓練場的地方,也是趕巧,她到食堂時候,正好那邊訓練結束,士兵一窩蜂湧進食堂。平常家屬院的人來食堂打飯不多,林硯秋的出現,一下就吸引了不少目光。在這個母豬都能賽貂蟬的地方,但凡是個女人走在大院裡都會招來幾眼,何況是林硯秋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那些沒結婚的兵蛋子們眼珠子都不會轉了,排隊在林硯秋後頭打飯的小兵,盯着林硯秋半天,才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什麼。”森寒的聲音在他耳邊冒着冷氣。小兵扭頭,見是程家述,立即正色,“隊長!”飯都沒來得及打,一溜煙就跑了。前頭林硯秋聽見程家述聲音,咦了聲回頭,就跟找到組織似的,開心的很,“正好你來了,快快快,幫我拿點,我拿不下了。”不由分說把剛打的菜塞到男人手上,這時候的飯缸能一拆為三,既能打菜,還能盛湯,蓋子反過來還能裝米飯。“啊對了,你回不回去吃?回去就再打點。”後面排隊的人還很多,不能老霸占着地。“要不你回吧,你不在,三寶小寶可淘氣了,都不聽我話。”回去訓幾句,估計能管到傍晚。程家述看着他媳婦唇紅齒白的樣兒,小嘴叭叭的,真是覺得她從頭到腳都不讓人放心,出來打個飯,都有人往她跟前湊。别看這男人平常淡漠矜傲,一副懶得和人說話的樣子,其實占有欲強着呢,根本受不了自己的人被别人觊觎,隻是這人不善表達,看在林硯秋眼裡,就成了喜怒無常的死樣子。就像眼下,林硯秋不歇氣的說了一大串,再一看男人,下颌線緊繃着,像是早上的氣還沒消,不由得嘟起不太高興的嘴,小聲罵,“小氣包!”關鍵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惹他的。程家述一聽,忙緊張的左右看,掃見幾個沒眼力見的正往他們這邊瞄,都給瞪眼治老實了,才闆臉教訓女人,“這是在外邊,大寶媽,請注意你的言辭!”這時候的人可拘謹了,說話行事都一闆一眼的,即便夫妻間,也是動不動同志,您,請挂嘴邊,讓人牙疼。林硯秋才不管什麼外邊裡邊呢,頭一扭,小辮兒一甩,偏要損他,“就說我就說,小氣包!”程家述,“”這女人,蹬鼻子上臉了還!林硯秋才不管,又打了一個肉菜兩個饅頭,全讓男人端着,催道,“你快點,小寶都要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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