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繁星沒想到他會來這,往後退一步,靠着牆,說:“有事嗎?”“晚上有時間嗎?”天知道蘇途來與她說話心裡有多難受,自從被她揍過之後,他看見她的臉就覺得渾身發疼。季繁星不清楚這位大少爺哪根神經又不對了,“你先說是什麼事,我再考慮有沒有時間。”“晚上來我家吃飯。”他說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起來不太像是要請她吃飯,而是要将她給吃了。天降盆豬血季繁星很有自知之明,她并不覺得蘇途會想請自己吃飯所以,這應該是他父親的想法。至于原因,很簡單,無非就是秦暮與陸景珩。一個是寰宇電影學院老闆的兒子,一個是x總裁。無論是誰,隻要蘇校長能與其結交,對他來說隻會有利無弊。“到底答不答應?”蘇途有些不耐煩。季繁星眼神不着痕迹地瞥了寝室房門一眼,唇角揚起抹淡笑,“如果蘇大少爺肯幫我開門,我就答應你。”“這門不是開着呢嗎?”蘇途也沒細看,伸手推門就走進去。在他踏入寝室的那一刻,放置在門上方的水盆就掉了下來。盆中濃稠的液體傾灑向蘇途,他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澆成了一隻落湯雞。緊接着盆砸在了他的頭頂上,令蘇途腳下一踉跄險些摔倒地上。本來俊逸無雙的人,現在變的不忍直視。季繁星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是真的沒想到裡面裝的竟然是豬血。“季繁星,你耍我!”因為是她讓自己開的門,所以蘇途認為是她搞得惡作劇。季繁星聽後輕輕嗤笑,“大少爺您想太多了,誰知道你要來?而且你覺得我會用這種惡作劇捉弄你?”蘇途想了想覺得她說的也對。若她真的想讓自己吃癟,早就一拳揍過來了,怎麼可能會用這種幼稚把戲?他冷笑:“看來你很招人煩。”“過獎。”季繁星對此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蘇途每每與她對上,都有種力不從心地感覺。他幹脆不管她,視線落在寝室中的兩個女生身上,“誰幹的?!”宿舍裡那兩個女生被吓呆了,好半晌才緩過神來。“我。”其中一個漂亮女生從床鋪上起身。她直視着蘇途,坦蕩地說:“我隻是想捉弄季繁星,沒想到殃及到了你,抱歉。”做了就是做了,她敢做就敢承認。蘇途對如今是身心備受煎熬,如今逮到罪魁禍首,他有了發洩口,立刻怒吼:“阮蓁蓁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放什麼不好?非得放豬血?”在後面聽着的季繁星嘴角微抽,這大哥的腦回路與秦暮倒是有一拼。她的視線從蘇途身上離開,落在那女孩身上。這姑娘是表演系的系花,阮蓁蓁。同時也是阮詩晴的親妹妹。“你們一個兩個都有病。”蘇途對身上的豬血忍無可忍,顧不得找人算賬,趕緊跑了。走之前還不忘與季繁星說:“等今天課程結束,我就來接你。”季繁星好心情地說:“隻要你有心情接就行。”蘇途聽到她的話,險些被氣暈過去。他在走廊中狂奔,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隻是被豬血澆灌過的校草,已經沒人能認出來了。“這誰啊?身上一股怪味,好難聞啊。”“看這身形像蘇途,但不對啊,他那麼愛幹淨不可能将自己弄的這麼狼狽的。”“對啊對啊,蘇途男神美如畫,怎麼可能是這種像猩猩一樣在走廊裡狂奔的屌絲?”“……”如果蘇途聽到她們的話,大概會想咬人。這眼瞎得治-她們這是四人寝,還有個人一直在外跟劇組實習幾乎不回來,所以寝室裡現在住着的隻有她們三個人。阮蓁蓁緊緊盯着季繁星,直接說:“我不會道歉。”“血盆扣在了蘇途的頭上,你的道歉我可受不起。”季繁星拉開自己書桌的椅子,在上面坐下來,單手撐着頭,懶洋洋地問她:“說說吧,什麼仇什麼怨?”雖然隻是與阮蓁蓁同寝室一個月相處不多,但感覺她不是個會無端喜歡挑事的人。在季繁星的注視下,她說:“你欺負我姐姐。”“阮詩晴?”季繁星挑眉,倒不意外。阮蓁蓁那張明媚的臉上漸漸布滿怒氣,沉聲道:“季繁星,甯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我姐與秦暮哥兩情相悅,你如此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心裡不會覺得愧疚嗎?”“兩情相悅?阮詩晴是這麼和你說的?”季繁星靠着椅子,姿态慵懶閑适,微眯着那雙水波潋滟的杏眸,唇角微勾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被季繁星這麼看着,阮蓁蓁氣勢上有些減弱,但一想到自己的姐姐,她還是鼓起勇氣說了下去:“我姐與秦暮認識多年感情深厚,二人又是郎才女貌門當戶對。要不是你,我姐至于受這麼多委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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