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秦暮不緊不慢轉過頭去看她,淡淡地道:“幾個小時不見就能進派出所,你很厲害。”知道他是在諷刺自己,可季繁星就當做聽不懂,“多謝誇獎。”對她這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秦暮早已習以為常,“說說原因?”“那幾個混混想拉着我去談人生,我就把他們打了一頓。”她沒下重手,對方隻是受了皮肉傷而已。秦暮聽後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嗯,下次再遇到這種事,往死裡打。”季繁星:“……”她對他的話有些驚訝,本以為這次他又要懲罰自己去練字呢。沒想到他非但沒想罰自己,還很支持自己的行為。難道他也很喜歡打架?季繁星試探問:“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嗯?”“我不曾見過這幾個人,應該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他們。”眼睛還不瞎她心裡有了猜測,畢竟自己最近惹得人不多不少就那麼幾個,這倒也好猜。秦暮看她,“你想讓我幫你查?”“嗯。”秦暮沒回答,而是問:“不找簡桃了?”找他的秘書幫忙都不來找自己,難道在她的心裡,自己還不如簡桃嗎?“這不是覺得你比她厲害嘛。”原來莫名其妙生氣扣人工資,是因為自己找簡桃幫忙,而沒有找他啊。這人未免也太幼稚了!“嗯,眼睛還不瞎。”季繁星無語輕笑。-七點左右時,阮家别墅大門外停下一輛黑色轎車。駕駛座的車門被打開,司機從駕駛座位置上下來,快步走到後車門那裡,将門打開,神态恭謹,微微彎下腰,“二夫人,您請。”“嗯。”女人緩緩從車中踏出來,露出一張保養得當的精緻面容。她看着那座别墅,淡淡地道:“去過去敲門。”此人正是秦暮的生母,謝婉君。她年輕時是個十分幹練的女強人,生下秦暮沒兩年,她就不再工作,留在了家裡掌管秦家内事。盡管過去了這麼多年,她的氣勢依舊絲毫不減。司機去大門那敲門。等到傭人過來後,他說:“請轉告阮東青先生,就說霓海市秦家的人前來造訪阮家。”傭人疑惑,“霓海市?秦家?那是誰?”她新來沒多久,自然是不知道霓海市秦家。司機微微蹙眉,“你照我的話去回複就可以。”傭人冷笑,說:“呵,想見阮先生的人多了去了,什麼霓海市秦家,我可從來沒有聽過!”“小張,怎麼了?”謝婉君走過來詢問。司機将與傭人的對話回複一遍。謝婉君瞥了那傭人一眼,便給阮東青打電話:“我是霓海市秦家謝婉君,現下就在你家門口。聽你們家傭人的口氣,貌似阮家的門檻很高?像我們秦家這樣的小門小戶都進不得?若真是如此,那麼以後兩家就不必再往來。”阮東青聽着謝婉君的話,心如同做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心驚膽顫,“謝二夫人您言重了,哪有的事?我這就出去接您。”秦家若還是小門小戶,他們家那就是貧民窟了。挂斷電話後,謝婉君淡淡地道:“你的工作不保了。”傭人怔住,自己是不是惹到貴人了?等阮東青帶着阮家兩姐妹出來後,他對那傭人劈頭蓋臉一頓臭罵,還将她當場解雇轟了出去。“抱歉,秦二夫人,希望您不要見怪。”謝婉君說:“我相信阮家不會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阮東青聽着這話覺得奇怪,又不知該如何回答,隻能點頭稱是。“謝姨,您怎麼有時間來這?”阮詩晴笑意盈盈地走過去。謝婉君沒理會她,令阮詩晴有些尴尬地站在那,手足無措。還是阮東青站出來緩解尴尬:“二夫人前來怎不通知我一聲?我好準備酒席款待。”“我今個到此,不是來做客,而是想問你們一件事。”阮東青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便将謝婉君請了進去,并且讓傭人上了好茶款待她。幕後人,是她?謝婉君坐在沙發,淡淡地道:“突然造訪打擾,希望幾位不要見怪,我今天是來找阮家兩位小姐問些事。”“謝姨有何事要問?詩晴與妹妹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阮詩晴款款走到她面前,笑的親昵又溫柔。阮蓁蓁隻是打了聲招呼,并未上前。她與謝婉君不是很熟,自身性格又不是個活潑的,所以對謝婉君也熱情不起來。謝婉君也不繞彎子,直言:“方慧娜這個人,你們認識?”“方慧娜?”阮詩晴微怔,随即說:“那不是蓁蓁的閨蜜嗎?”謝婉君這才将視線轉到阮蓁蓁身上,聲音微沉:“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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