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男人,淚眼婆娑,“先生,我根本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冤枉我?”他諷刺,“你不認識我?那怎麼來的我房間?”“是有個侍應生帶我來的。”阮詩晴這才反應過來,是侍應生故意帶她到這來的,為的就是栽贓陷害自己。護短!玩死你!“對,是有人故意陷害我!”阮詩晴哪受過這麼多人的白眼和鄙夷,不由得憤怒至極。若讓她抓住那個暗中搗鬼的人,她一定不會放過她。女士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說:“證據呢?這酒店的侍應生約莫有幾百人,你想拉哪個出來給你作僞證?來,指名,我把他叫過來。”“你怎麼可以這麼蠻不講理?”阮詩晴狼狽地從地上站起身,就算是再恨眼前的人,她也不能動手,不然自己更是百口莫辯。“我蠻不講理?”女士被氣笑了,掐着腰,說:“你勾引我老公,還說我蠻不講理?要不是看你長得像個人,我真要懷疑你是不是哪個畜生下的蛋!有人皮沒人臉,你怎麼就那麼不要臉呢!”阮詩晴從未聽過如此粗魯不堪的話,氣紅了臉,“你,你太無理了!”“我無理?我還要打你呢!”男人瞧着女士賣力的演出,有點無奈,趕忙拉住她,說:“行了行了,咱們回家吧。”“你竟然護着她!”女士氣的拿出包裡的東西去砸阮詩晴。阮詩晴沒躲過去,被一顆鹹鴨蛋砸中了頭,她腳下一踉跄,又摔坐在地。女士也是一愣,糟了,她今早花兩塊錢買的鹹鴨蛋砸出去了,本來還想晚飯的時候,拿它和稀飯一起吃的。啊,感覺好虧啊。“好了,你别再瘋了,趕緊走吧。”男人拉着女士走出去,邊走邊低聲說:“大姐,你演技這麼好,真的是群衆演員?”女士還在賣力的表演,一邊掙紮,一邊破口大罵還抽出時間小聲跟他聊天:“不不不,我是專業的。”“我比較信你是專業砸場子的。”“真有眼光,一般揍人砸東西的戲,我演的最好。”男人:“……”好心疼她去過的劇組。他們離開酒店後,有個身穿西服革履的男人遞給他們倆個信封,低聲道:“這是給你們的酬勞。”“謝謝。”他說:“還希望你們守口如瓶。”“放心放心,我們還是有職業道德的。”女士拍着胸脯向他保證。男人看了信封裡的錢後,也向他點頭,“我們知道分寸,請放心。”“多謝。”-阮詩晴躲在衛生間裡不敢出去,她怕再受到别人的鄙夷。現在酒會上的人,肯定都知道這件事了,她現在哪有臉面見人?她恨恨地看着鏡子,咬牙切齒地說:“别讓我逮到你!”突然,鏡子中多出了一個女人,她身穿黑衣黑裙,袅娜聘婷。臉上戴着黑色面具,看不清真面目。當阮詩晴看到她的時候,背脊一涼,不敢說話,連擡頭的勇氣都沒有。隻聽那黑衣女人懶洋洋地說了句:“把人,帶走。”阮詩晴擡起手時,就看見幾個黑衣人走進來。還沒等她喊救命,人就被打暈了過去。黑衣人們将她塞進麻袋裡,然後擡了出去。季桐笙這人有個護短的毛病,誰若是敢碰她在乎的人。那她要是不玩死對方,就絕對不會罷善甘休。把人,丢下去阮詩晴醒來時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地捆着,她眼神驚慌地打量着四周,見四周荒涼,不見人煙,偶爾陰風陣陣,吹的人身心都跟着發涼。她看了一會,才發現這竟是懸崖邊,吓得差點暈厥過去。“醒了?”女聲冰冷,不帶有絲毫溫度。“你要做什麼?”阮詩晴從小養尊處優過的順風順水,哪裡碰到過這樣的事?在她眼裡,那個身穿黑衣的女人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一樣,是來鎖她命的!想到這,她不由得吓的魂飛魄散,臉色蒼白。“做什麼?這不是很明顯嗎?”季桐笙嗓音懶懶地,歪了歪頭,說:“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啊。”阮詩晴吓得哭了出來,顫顫巍巍地說:“我給你錢,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求你,别害我!”“你家那個小公司我都不想要,你覺得我會稀罕你的錢?”季桐笙缺的東西有很多,唯獨不缺錢。阮詩晴小心翼翼地問:“那你想要什麼?”“要你的命啊。”季桐笙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陰狠着呢。長着一張魅惑衆生的皮,心卻是黑的。唯有心尖上的那點紅,留給了在乎的人。“不要,不要……”季桐笙瞧着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沒有半分動容,揮了下手,“把人,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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