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繁星有點為難,“可我也沒辦法,我在外地跟劇組,估計新年的時候都回不去。”秦暮把電話給挂了。完了,她家大寶貝生氣了。季繁星再想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聽到宋詞在門外叫她。她有點不耐煩地揉了揉頭,去開門,說:“怎麼了?”“吃飯去。”“噢。”他們一行幾人結伴出去吃飯,李默言一直圍着季繁星轉,像個小跟班。其他幾人見李默言這殷勤樣子,就知道他不安好心。還是宋詞湊過去,先開了口:“我跟你說,繁星姐可是有男朋友的,而且對方還是個醋壇子,動不動就要發狂剁人手腳的那種。”李默言一臉的人畜無害,“噢?是嗎?那繁星真可憐。”宋詞也看不出來他是真單純還是白蓮花,但估計不太可能真的純良無害。畢竟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太單純的人,也爬不出來。吃飯的時候,李默言坐在季繁星身側,給她鞍前馬後的燙餐具,夾菜,十分熱情。季繁星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他的态度有點不對勁。這種沒理由的熱情,令季繁星并不是很喜歡,她婉拒了他的熱情,把椅子挪了挪,安靜吃飯。李默言也不惱,溫柔無害地向她笑了笑。吃飯中途,他接了個電話,出去一趟。樓梯間中,李默言手搭在樓梯扶手上,唇角勾着若有似無地笑意,“喂,少爺。”還真怕跑了手機裡傳來道低沉富有磁性地聲音:“照顧好季繁星。”“我可是很殷勤呢,可惜這位季小姐不太喜歡我的熱情。”李默言無奈聳肩,唇角挂着若有似無地笑意,眼中情緒涼薄。“不必接觸太多,她不喜歡别人太靠近。”李默言聽後舔了舔唇角,嗓音溫柔似水:“少爺,我瞧這季繁星長相也不算突出,脾氣更是不溫柔,你到底喜歡她哪裡?”“辦好你的事,我的事,你沒資格過問。”對于司行淵的話,李默言有那麼一點不悅,“是。”“不過少爺,你就算讓再多的人保護季繁星,也防不住别人會對她動手啊。就像上次把季繁星引誘到儲物室意圖燒死她,若不是您早發現趕了過去,恐怕她現在都燒成灰了。”李默言覺得這季繁星實在是命運多舛,這幾年沒少遭罪。從眼盲開始,她的日子就沒消停過。“有些事我心裡有數,不用你操心。”司行淵把電話挂了,沒和他再多說。李默言歎口氣,好好一個俊俏貴公子,喜歡誰不好?非得喜歡一個有主的人。就算再好的貨,那也是别人用過的,二手貨。少爺的眼光真是越來越難讓人難以琢磨了。他回到包間後,就沒有再像之前那般熱絡了,安安分分的坐在一旁吃飯,沒再過來騷擾她。李默言不過來,季繁星也沒在意。幾人吃過飯後,就回了酒店。在季繁星要回房間時,李默言走到她面前,溫溫和和地說:“繁星,這是我的手機号碼,你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他把紙條塞進季繁星的手裡後,就害羞地離開了。季繁星:“……”她記得自己沒有撩他啊?他這副嬌羞的小模樣,是鬧哪樣?季繁星回到房間,還沒等開燈,人就被抱起來,抵在牆上。她對他十分的熟悉,就算沒去看臉,也感覺得出來,他是誰。“你怎麼來了?”難怪沒打通他的電話,估計是坐飛機來的,把手機關機了吧?“看看小奶狗。”季繁星哭笑不得,“你這醋勁,怎麼這麼大?”“嫌我麻煩?”“哪敢。”她雙腿纏在他的腰上,雙臂勾着他的脖子,語笑嫣然地說:“我可喜歡你了呢。”秦暮輕笑,帶着幾分嘲諷:“把我晾了快一個月,喜歡我?”“我這不是怕你會虛嗎?”“你擔心的有點多。”他把自家小姑娘抱到床上。季繁星瞧着他這急切地樣子,無奈輕笑:“我又不跑。”“我還真怕你跑了。”他還把領帶扯了下來,把她的手腕給綁上了。季繁星:“……”這又是玩什麼新花樣?她年紀大了,恥度跟不上啊。她覺得秦暮從和她在一起的那天開始,就總是會走神,情緒有時候也是莫名其妙的,讓人看不懂。總是覺得他有什麼事在瞞着自己,可他不說,季繁星也強迫不了,“我不跑。”“不信。”别看他平時一副漫不經心,風輕雲淡的樣子,其實是個有些偏執的人。女二号到了他說不解開,怎麼說都不行。結束後,秦暮才慢吞吞地把綁在她手腕上的領帶解開。他的視線落在她手腕上的紅痕,低頭輕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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