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經曆那次的事後,阮蓁蓁已經磨平了棱角,并不想仗勢欺人,也不想與人為惡。可這樣在旁人眼裡,她就是個軟包子可以任人拿捏。她不想解釋,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腳下一崴,往地上栽去。“小心。”蘇途接住了她。“謝謝。”阮蓁蓁不習慣和一個人這麼接近,臉頰飛起兩抹紅暈,腳下生風似的跑開了。本來隻是順手扶一下而已,蘇途也沒當回事。可當他回過頭,看到沈清禾站在身後時,瞬間就愣住了。他下意識地解釋:“我和她沒什麼,隻是扶了一下而已。”沈清禾一言不發地走過來,拉着他,去了自己的獨立化妝間。她把門反鎖,将他抵在牆壁上,眼神明亮炯炯有神,“蘇途,我信你,但我希望你離其他女人遠點,保持距離。因為,我會吃醋。”“咱們又沒關系,你有什麼資格吃醋?”盡管同居這麼久,蘇途還是沒松口和她複合。沈清禾聽後往左歪了下頭,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會。她身上還穿着戲服,一身白色衣裙出水芙蓉,不染凡塵。她伸出手,慢條斯理地把自己衣服的帶子解開,露出白皙的脖頸與鎖骨。蘇途眼神閃爍了下,“你做什麼?”“阿途?”她哄着他,雙臂纏着他的脖子,主動湊上去。她吻着他的唇瓣,低聲道:“我跟定你了,要定你了,你逃不掉的。”蘇途很快就心猿意馬,他呼吸急促地把她推開,低啞着聲音:“别鬧了。”“不行啊,不鬧,我追不到你啊。”他這樣的性格,溫吞性子是追不到他的。沈清禾知道他心裡有她,不然不會留她在家裡,更不會和她同床。可是啊,這人太嘴硬了。沈清禾唇角微揚,笑了,“要不要?”她笑時似冰雪融化後露出的春色,美不勝收。蘇途難得看她笑,她平時總是冰着臉,話也少。此時此刻的她,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美的驚心動魄。他晃了晃神,轉過頭,“别胡鬧。”沈清禾知道他是想的,隻是嘴硬不說而已,所以啊,隻能她主動了。蘇途以為自己能堅定意志的,然而他低估了沈清禾對他的誘惑程度。他很快就被她撩撥的意亂情迷,他把人抵在化妝台那,眼神迷離,輕咬着她的鎖骨,逐漸向下移,“這是你挑起來的,想跑,可沒機會了。”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春光若隐若現。沈清禾臉頰泛着潮紅,睫毛上挂着水珠,聲音很低帶了幾分媚:“嗯,不跑,我不會跑的。”化妝間燈光昏暗,二人眼中的光很暗很柔,搖曳着。沈清禾摟着男人,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眼神迷離。他這麼嘴硬,這麼口是心非。一邊和她這樣,還一邊說不喜歡她,真是壞死了。可她能怎麼辦呢?還是好喜歡他啊。喜歡他,喜歡到了骨子裡,離不開了,隻能這麼賴着他,盼着他回頭的那天。嗯,公開戀情?-“我的小祖宗,你這是做了什麼啊?”嶽久久進到沈清禾的化妝間,就看見她這滿地狼藉,簡直像是進來過賊洗劫一樣。“久久。”沈清禾臉頰潮紅,慵懶冷漠的嗓音中帶着有幾分沙啞:“你提前準備好公關。”“你……要做什麼?”嶽久久說話有點結巴。沈清禾身上隻穿了件戲服的裡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脖頸間挂幾道紅痕,“我想公開戀情。”“你們倆複合了?”嶽久久湊近過去一看,瞧她那模樣,一臉的不可置信,“祖宗,你們倆不會是在這玩起來了吧?噢我的天啊,這要是讓人聽見,你估計得要上頭條了。”嶽久久從地上撿起件衣服,披在她身上,說:“還有啊,你們能小點動作嗎?這化妝品都砸地上了,很貴的。”沈清禾是敏感皮膚,化妝品都是自帶的,落在地上的這些化妝品粗略一看,怎麼也得摔了個兩千塊。浪費啊。沈清禾沉默不語。“你說公開戀情?你們和好了?”嶽久久看着她身上的吻痕,想着拍戲的時候,得挑件高領子的衣服穿上。沈清禾搖頭,“沒有。”她唇角勾起,說:“不過,也不遠了。”他們複合,隻是時間問題而已。-接下來的半個月裡,季繁星經常走神,寫的劇本錯字都有不少,甚至把角色名字都寫串了。本來齊雲朗想掐着腰開罵的,可瞅瞅她這蒼白的臉色時,感覺風一吹就要倒了,隻能按下怒火,耐着心問:“你怎麼了?”“我沒事。”就她這副模樣,沒事?齊雲朗信她個鬼!他伸出手,探向她的額頭,“這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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